申曉晨趴趴的警告對蘇綰心來說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這人口纔不行，以至於蘇綰心在和用語言針鋒相對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欺負人。

「讓我笑不出來？這你不是早就做到了嗎？」蘇綰心惆悵嘆氣。「看見你這張像酸菜魚一樣的臉，我確實很難笑出來。」

申曉晨明顯知道蘇綰心是在罵自己，但是在聽到「酸菜魚」這三個字的時候還是難免愣了一下，因為沒明白什麼意思。

蘇綰心見的反應就知道沒理解，便好心解釋：「又酸又菜又多餘，說的就是你這種酸菜魚。」

「蘇綰心你別太過分！」申曉晨恍然大悟，大怒。「也別得意太久！傅時禮一會兒也會來，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麵對傅家的其他人！」

蘇綰心眸暗了暗，卻也沒出讓申曉晨滿意的神。「那就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看出你和我之間的差距。」

淡然的笑，笑的申曉晨眼中狠芒閃現。

蘇綰心與對視，淺酌一口紅酒，問：「是你教林詩晗那麼做的吧？」

「你什麼意思？」

「你心裡清楚。」

雖然林詩晗本也不是什麼好人，但被申曉晨利用了卻是事實。

蘇綰心緩聲說著自己的猜測，觀察申曉晨的表。

「那天我和同事出去聚會，是你教找人在ktv抓我的。包括後來父親出事，也是你告訴一切都是我設計的，你教去公司大鬧，教試圖用輿論讓我低頭，對麼？」

申曉晨左右看了看，周圍沒人。便笑著認了：「是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就是跟你確認一下而已。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找人了我，毀了我的臉，然後給我拍些不堪的照片視訊，再傳到網上去，讓我無路可退，從此變一個隻能靠著和男人睡覺才能賺到錢的|，最下流低等的那種，最後最好是得艾滋死掉。」

蘇綰心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那是發自心的從容，而絕非裝出來的。

似乎很清楚的知道申曉晨後續都會對做些什麼，也早已做好了應戰的準備。

「但是，你又怎麼知道這些事我沒有想過？」

蘇綰心話鋒一轉，眸一凜，讓申曉晨子一僵。

「你想過的這些所有，我都想過。」

蘇綰心笑著，一字一句說著。

「這世上有千千萬萬種報復的方式，你猜我最後會選擇哪一種？」

蘇綰心孤一人，無畏無懼。

三年前申曉晨的一通電話讓憤怒到失去理智，如果能理智一點，就不會讓李墨跟著自己上了那輛車，不會害的李墨雙殘疾。

那場車禍讓沒了半條命，如今背負滿罵名歸來，後空無一人，為的不是名利錢財，為的隻是報仇而已。

「申小姐，你要相信毀掉我未必是一件好事。因為在我死的那天，一定是會拉著你墊背的。」

申曉晨渾發冷，看著蘇綰心朝自己走了一步，不安的往後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