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宰相兒子》第7章 鐵齒銅牙

好不容易再次“開關”查驗。

但又沒能順利,后面來了個材曼妙的人,帶著丫鬟和兩個護衛。一副大腕明星范,戴著一塊輕紗遮掩著臉,有種若若現的朦朧,不過很直觀就能看出,是昨日那個臺唱的名姬。

這種氣質的大角出現,引起了現場一些,人們紛紛打量又指指點點。

“吆,是思怡姑娘,這是要出城?”

幾個軍士又不查驗四九的包裹了,一臉相的過去迎接。

思怡姑娘輕聲道:“幾位兵哥客氣了,這是出城去天觀上香火。”又對隨從道,“給幾位兵哥茶錢,莫要怠慢。”

便又是一串銅錢落在了那小軍手里。

離開前,思怡姑娘不經意的側頭看一眼,發現竟是昨日在茶舍惹事的張子文,不皺著眉頭瞪一眼,才帶著隨從離去。

張子文看著的背影有些疑,倘若這樣瞪剛剛那位衙會發生什麼,還是只瞪脾氣好的人?

思考間,又聽聞軍士高聲道:“你兩小子過來啊,快把包裹打開讓本軍爺查看,若不違便放你等出去。若敢瞞貴重資不申報便算走私,不得把你們弄進號子里去嘗嘗滋味。”

……

“四九,你會不會覺得跟著我寒磣?”

出城后張子文好奇的問了這句。

四九想想道,“爺從小就寒磣,但四九習慣了。您還很小的那陣子,四九把你背在背上帶您去掏鳥窩呢。”

張子文微微點頭:“那你知道什麼地方鳥多?”

四九說道,“天觀附近是傳說的風水寶地,有很多金雀,可好看了。”

就此走向天觀的路。

隨著逐漸遠離城池,古代大自然的也開始濃厚起來。遠途能看到些天晴出游的文士群,所討論的容大抵會和夏日郊外景有關。也有些富家小姐在討論最近某名人的名詞名句。

不久后,還遇到了思怡姑娘一行人在前面。

“自初識伊來……”

思怡姑娘走的很慢,正在輕聲念叨,“便惜妖嬈艷質,。”

“這個嘛……小姐的格律掌握真是爐火純青呀。”丫鬟道。

“貧,現在走在路上換氣不順暢,我都已經慢了一個調。”思怡姑娘遲疑著。

“哪怕就是慢了,以小姐的氣場和唱腔,辭又是如此優,那也不錯誤風格。大家都會喜歡的。”丫鬟說道。

“倒也是。”

思怡姑娘點點頭,又找了點緒,接著唱道,“桃溪換世……桃溪換世……”

像是在排練劇本,卻老對這節拍過度不滿意,便反復念叨。

聽還是很好聽的,正在路過的張子文想了一下是周邦彥的辭,又想到昨晚老周那碉堡的格,便也沒興趣參與討論,加速走。

思怡側頭一看發現是他,當即皺眉頭道:“又是你……你干嘛追著本姑娘一路?”

張子文不是文縐縐的訟,沒說“路是皇帝的”這種弱才說的話,只翻翻白眼了事。

思怡姑娘便有些不高興,只不過想了想也拿他不太有辦法,索顯得大度些,不理會,又開始輕聲排練:“自初識伊來……便惜妖嬈艷質,。”

無論如何,古代唱法相對現代是有些單調落后的,又聽來來回回唱這麼兩句,更是別扭。

難免張子文的強迫癥就有點小發作,換現代唱法接上道:“游絮,任輕狂、相逐那啥……啦啦啦,流水長東,難負深盟。”

原想和開個玩笑,但接上這首周邦彥的辭時有兩句真給忘了,只能用“那啥和啦啦啦”代替,這就導致有些尷尬,看來也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妹的。張子文覺得自己就非常不適合。

思怡姑娘聽后卻是楞了楞,下意識覺得他這唱法韻律實在有些意思。

回念了兩句,覺很好,可惜每個時代都有固定流,走顛覆路線風險很大。名不見經傳的新人想冒頭,或許可以用這種出奇制勝法,但已經有了固定風格和人氣大角,便只能把這當做一種欣賞和閱歷了。

等等……思怡姑娘忽然驚到了,這才發現他接唱的也是《長相思》,這首辭是大博士周邦彥沒上市的新作。理應沒有第三人知道才對?

若非憑借著無可比擬的人氣唱腔,又花費許多時間討好周先生,怎能隨便獲得。現在竟是能被他張口接上了?

“等等!”

便臉凝重的住了張子文,“你這首辭從何而來,快些代清楚,否則……”

“喔,然后呢?”張子文覺被當做賊對待了。

“否則姑娘便去府告狀!”

大為焦急的樣子,還有些眼睛發紅,“我花費許多財,才獨家買斷的周先生新詞,這都還在理解意境排練劇本,你怎能這樣毫無廉恥和良心,把別人心占為己有?”

張子文大抵知道意思了,卻尋思穿越原本就是實力之一,不服氣找老天咯,總不能把我腦子格式化了啊。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新詞的?”思怡姑娘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這個嘛……幾句說不清楚。”

張子文一副你不懂的樣子便想離開了。

“站住!”

思怡不急的呵斥,“我知你不怕事,昨日周先生修養好不和你計較,但你真以為開封府大堂是好說話的地方?周先生也是京府必然相信周先生人品不會自己泄。到了那時,你百口模辯!”

“……”

張子文覺得這小娘子考慮的變量太了些。

“你休想耍賴,我王思怡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事沒應對過。雖然來京不久,但也有許多人脈渠道,這事你若不給說法,必你沒好果子吃。”王思怡又道。

張子文歪著腦殼想想,“那你說咋辦吧,總不能強制我忘記啊?”

王思怡一時也沒好辦法,說道,“總之你也別想跑,我自是也不會仗勢欺你,你便和我一路,待天觀事了后,和我一道去府說清楚就行。”

“看在你這要求似乎也不過分……好吧這次答應你。”

張子文便暫緩了掏鳥窩進程,選擇留在邊觀察一下。

……

間或王思怡忽然又道,“我覺得去府也很麻煩,昨日看你巧舌如簧,萬一你是個訟,滿口胡言導致府信了你鬼話,那時便定了調,姑娘我再無余地了。”

“所以你到底想怎麼樣嘛?”張子文也難免有些臉黑了。

王思怡說道,“要不你開個價,多錢才不泄這首辭,五日后我在樊樓有個專場,打算以此艷驚四座。你只需保守五日便可。”

“?”

正缺錢的時候竟是有人來送了……但為了不落人口實,張子文也不接話。

王思怡出了一白皙的手指道,“十貫?”

四九頓時眼睛發亮的樣子,張子文卻穩住了陣腳,踩了四九一下。

“十五貫!”

王思怡又開出了這價格。

張子文知道往后不會加太多了,既然沒出現那種“從十貫跳躍三十貫”的紈绔行為,說明是個對錢有認知的人。

那丫鬟也大聲道,“小姐莫要和此無賴廢話了,一貫也不給,衙門相見。您不是和城東唐秀才相識嗎?他不但是才華橫溢的大狀師,聽說還是江東轉運判唐恪大人的親戚,唐大狀師出面,府必然給面子,到了那時,斷不容這小子巧舌如簧。”

說完,丫鬟雙手叉腰瞪著張子文,“小子你怕不怕,有本事別慫,咱們府大堂去試試看。”

“真是個牙尖利的丫頭。”

張子文神古怪了起來,“好吧我怕了你們啦,這便說定了。這是自愿易,你們給我錢,而我從此放棄這首辭的自由,保證不說給別人聽。”

這算價錢談攏了。

王思怡又鄙夷的看張子文兩眼,尋思又不是嚇唬你,姑娘和我那唐大狀師的確,開口他必然接這司的,只是說那類人也算輕佻,若非萬不得已,要盡量不要走的過近,保持神才是王道。

“拿走,你個無恥小徒!”

丫鬟給了十五兩銀子。隨又覺像是給多了點,于是丫鬟再搶回其中一塊湊在上咬,被給咬下了一部分來。

張子文難免驚悚的看著,之前最多也就十五兩二而已,竟是被咬了只剩十四兩九?

“看什麼看,你不是說我牙尖利嗎。”大丫鬟非常得意。

“姑娘厲害了……”

張子文就此低調起來,否則被一鐵齒銅牙會很傷,怕是骨頭都能咬斷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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