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宰相兒子》第9章 你給姑娘滾遠些

走在路上。

王思怡故意落后半個位,極低的聲音警告張子文:“你莫想歪了,剛剛姑娘我不是關心你,是怕你不知天高地厚闖禍。周先生是君子但此君可不是,你最好安分些,否則吃了虧也是你自己苦。”

張子文翻翻白眼。

王思怡最不喜歡他這神態了,便又道,“你這小子不識好歹,頭像是被人打過一樣。總之過了此局你便給姑娘滾遠些,再遠些,越遠越好。”

說完便不再理會張子文,走前和高衙相互聊起來。王思怡認為既然無法避開這紈绔,控制好了也算人脈,可以對這東京城更了解,往后的抗風險能力也更強。

“聽說衙的父親正在邊地為國效力,前陣子寧川堡安川堡大捷,劉仲武大將軍便開始對安隴一線虎視眈眈了?”

王思怡見過各種人,自是也能如同說書一樣說個一二三出來。

高衙還真對有些驚喜,笑道,“想不到姑娘也關心這些?不錯,若依正常,家父恐怕早就追隨劉仲武大將軍順綏遠關而上,直指西寧州了,只可惜……”

“莫不是失利了?”王思怡也嚇一跳。

“倒也不是。”

高衙一言難盡的模樣開始哄,“帥和高帥在戰法上有分歧,而上面的相公們博弈也有些復雜。如此局面下,縱使劉仲武大將軍都不敢妄,又何況我父親。”

低聲音道:“最新小道消息,高永年大將軍已經引起相爺不滿,怒斥他的公文已經發出。此番怕是要栽,算好家父在劉仲武大將軍麾下,否則難說也被牽連、后續沒有立功的機會呢。”

又見張子文也豎著耳朵聽,王思怡和高衙紛紛白他一眼,神態閃過一鄙夷。尋思他小子聽得懂這麼高端的問題嗎?

高衙便直接呵斥,“小子你聽個啥,衙爺我沒治你個竊聽機之罪,那是大度,還不趕的說你懂了?”

“額我懂了。看在你……沒壞的份上,我也真心祝你爹高將軍立功,祝劉仲武大將軍他們早日為大宋定鼎青塘。”張子文神古怪了起來。

高衙非常不喜歡他的語氣,媽的竟敢講爺壞?到底會不會說話啊?

但聽他說高俅老爹會立功,大宋會崛起,這也算吉利,便一擺手道,“富安,用錢打這家伙。”

嘩——

富安擺手就是一把銅錢砸了過來。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財運好,正在缺錢呢,今天收獲還可以,張子文也不說話,把落在地上的錢紛紛撿起收懷里。

王思怡始終覺他這頭是被人打過的,說話很沒譜,非常容易闖禍。另外他簡直沒骨氣,竟是這種錢也拿,哪怕花花太歲都比他多懂點軍國之事,比他有志向格局呢。

想著這些,現在王思怡真的煩張子文了,擺手道,“前面就是天觀了,你不是要去掏鳥窩嗎?還想賴在這里嗎?”

高衙想想卻道:“不忙,其實我喜歡這小子的,便讓他一起跟著伺候,若機靈,到得晚間本會賜你一桌酒食。”

高衙覺得有這人在邊時,優越會油然而生,反正邊酒囊飯袋很多,也不多個吃飯的人,便留下來好了。

爺咱們去捉鳥吧,別去天觀……那里的人很可惡。”

木訥的四九忽然擔心的道。

“一派胡言!”

高衙卻呵斥道,“這話說的相當歡樂,和本衙一起,怎能有人可惡你?”

個指頭在四九上捅,一直捅一直捅,“只有咱們去可惡別人,而別人不行。你是我的人我就罩你,懂了?”

像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的意思,想了想,也算和王思怡有緣,拿了的錢。而張子文也始終擔心王思怡會被這無賴子弟和諧。

總歸戲說中的高衙實在太碉堡,沒看清之前,張子文或多或有些不放心。

“四九,咱們也去天觀看看。順便,晚上去吃了高衙的酒席。”

張子文做出了這個決定,四九到底很聽話,便又乖乖的跟著。

王思怡白他一眼,覺得這小子好出息呢,他還真打算就此厚著臉皮、跟著花花太歲混跡了啊……

接近下午時,天觀人流絡繹。

員外小姐們的車馬集中在山前平臺上雜無章,這讓人想起后世黃金周景點的停車場。

前方人頭涌涌,一般人盤山路要花費不時間,好在跟著這群會吆喝的流氓比較輕松些,他們會開路。

是不論古今二世祖都是討人厭的存在,高衙雖然不至于做出帶著狗子圍觀某小姑娘的劣跡,卻是因和他一起而被眾人圍觀,這也有些尷尬。

跟隨人頭攢的大流往上,遠遠已經看到了道觀。文似的古樸建筑坐落高,籠罩在一團騰升的香火煙霧中。

同行在山道上,旁邊一個面相和四九一般憨厚的小伙子帶著娘子,比較虔誠的念念有詞說“聽人說這里很靈驗,希能求來一子,讓娘子早點懷上”。

也有搖頭晃腦的書生說希燒香后,縣學的考試能夠順利。

最主要的是人們需要一種神上的寄托,所以這樣的形勢在一千年后其實也比比皆是。

求神拜佛的路數并不復雜,也不需要真的靈驗,讓大家覺得靈驗就行。譬如旁邊這對原本就能懷上的夫婦,在那之前來一趟,往后他較大概率逢人就會說這里靈驗,他將來的兒子也較大概率和他一樣想,這就是天然的倍增,和傳銷大抵一個模式。

上山過程還有類似導游的人,解說著天觀近百年的歷史,各種各樣妙的姻緣故事,很是應景,聽得周圍的人們眉飛舞,看似一大半都覺得來對了地方,萬一真靈驗呢?

王思怡始終皮微,很敬業的還在排練唱詞,下意識還是覺得張子文那個調很有新鮮和沖擊力,便在不覺中又試唱兩句。

高衙笑的相當開心,湊近道:“姑娘這唱法絕了,詞好曲更好。自你口中而出簡直天籟,一定能大紅大紫的。”

見慣世面的王思怡知他說的主要是奉承話,但也難免回頭在人流間、又看了張子文一眼。

就拿現在這心態說,覺得被張子文敲詐十五貫似乎也算是值了,買斷周邦彥的《長相思》,所花費的力和代價可比這大太多了。

“姑娘想什麼?”

高衙問的時候,王思怡又不看張子文了,說起來還是當心他會被高衙暴打……

就連燒香捐錢都要排隊。

維持秩序的幾個道士明顯像是打手模樣,眼睛滴溜溜的在王思怡上打轉。

作為一個流氓,富安覺很不好,卻還是不方便多說什麼,只湊近低聲道:“衙咱們走吧,這里人這麼多,沒啥好湊的熱鬧,比這有趣的不是地方多了去?”

高衙其實也不想在這里,可惜王思怡慕名而來,那就只有繼續陪著了。

“請跟貧道來。”

一個道士看出這行人是大客戶,便專門過來引導著前行。

跟著高衙像是到了貴賓待遇,王思怡便心大好的跟著上前。

至于張子文對這些沒興趣,便和四九在周圍觀賞景致和布局。如果不是因為人太多,這的確是古韻悠然的園林,山石擺放布局也很有意思。

在一顆大樹下仰頭看,真有不雀。不過四九表示不敢在這里掏鳥窩。而張子文自己嘗試了兩下,并沒有本領爬上去。

“啊——”

差不多時候聽到前面吵鬧了起來,是那個高衙夸張的慘聲。

說真的,以小高的尿又和大人一起,他會和人發生沖突張子文是毫不意外的。

卻是圍觀的人太多,暫時很難到前面去。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人群中又出現驚呼,許多婦小孩開始慌的后退。

“哇!見了,這都什麼人啊!”

“這是花花太歲,東京城里名頭很大呢,像個天王老子一樣。”

“他不會把這道觀砸了吧?”

“他也配,高衙這次遇到茬了,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

宋人超八卦,危險是危險,卻就是始終有人在圍觀。

張子文干脆坐在四九那寬厚的肩膀上高瞻遠矚,看到部戰圈還真激烈啊,高衙的二十多個無賴和一群道士混戰,打的帽子滾滾。

那個王思怡像是扭了一下腳,臉上還有條深紅的掌印,哭哭啼啼的坐在地上,高衙正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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