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宰相兒子》第14章 老張險些氣死

清早推開窗戶清新空氣。

園林似的環境優又寧靜,但一想起昨日見到的事,汴京都城藏納了這麼多的污垢,張子文又高興不起來。

倒也說不上憂國憂民,而是多有點潔癖,還擔心自己的安全和利益到影響。

甩甩頭,從窗口看去,也不知道小寶搞什麼飛機,如同個墩似的呼呼大睡,有兩個老鼠從它邊多次路過,它卻依然睡得著?

這麼下去胖子怕是廢了,換張子文是它,邊有宵小之輩是不可能睡得著的。

小老鼠也有大能耐的,統和立場注定了貓和老鼠不可調和,這只是個給孩子看的話。

“你居然睡得著,給你療傷又給你編制,讓你駐防在我門口,就這麼辦事啊?”

張子文和睡夢中的貓聊了兩句,小寶對張子文的聲音自來比較敏,當即就醒來了。

“嗚——”

見老鼠沒走遠,但這貓力太差懶得追,便用虎豹雷音隨便警告了一下,老鼠躲起來了。

“好吧這也行……像是你有貓皮還鎮得住,但你信不信,在這樣下去貓科的公信力被你持續降低,有天老鼠真會反攻倒算的,你會被他們捉走。”

張子文也不能指這貓做的更多了,張家的貓和人多帶點康國老爹的尿,估著,老張相爺對駐守國門的軍的心態也應該差不多。

小寶總是有點皮,不理會說什麼,用舌頭爪子,又用爪子在臉上抹幾把,過去一團植下面張口,喝了些綠上滴下來的珠。

又扭頭看看張子文,便屁顛屁顛的走了。張子文雖派這貓駐防窗口,倒是給了個軍營,卻暫時沒提供軍糧。于是它又去廚房自謀出路去了。

“喵~”

沒過了多久小寶狂著,一瘸一拐的逃了回來,院子外面還有個姑娘罵“再敢來廚房搗就打斷狗”。

至于怎麼打斷貓的狗這事也說不清楚,富安的妹妹就是這麼沒文化的。

不用去問也知道,這姑娘就是富安的妹妹,陸謙這麼鉆營的人,他執行張衙的指示一定不會過夜。

“知道厲害了不是,吹牛多練武。其他老面孔像是懶惰僚不想管你,所以我調了新軍駐防廚房,新差上任不止有三把火,還滿腔熱試圖報效爺……小寶啊,天下會變的,你該減了,貪污太多脂肪在上遲早要出事。”

張子文自言自語著。

“嗚——”

小寶一副即將造反的樣子對張子文表達著不滿。

張子文便隨手扔出一小袋貓糧打在它腦殼上,它便又安分了。

待在自己別院和小寶聊天總是覺很寧靜,張子文喜歡這份覺,不過很快有人來打破了寧靜。

木訥的四九走來道:“爺,老爺吩咐您過去,還說不去就打斷……”

四九舍不得說完,果然是一起長大的人。

張子文也不躲,起道,“走吧,正巧我也想見見老爹,以便再驗證一下他的忍耐極限。”

……

書房里張子文低著頭不說話。

張康國也沒來揪耳朵什麼的,低頭寫著,一會寫完后放下筆,喝了一口茶才道,“你個敗家子……”

張子文道:“我知道這事了,您不用一直強調。”

老張瞪著眼睛,想他兩下卻又泄氣,這很容易引來敗家娘們,只得不耐煩的道:“行行行,你摔了腦殼后的確機靈了些,但記得不要在老夫面前賣弄你的小聰明。”

“是。”張子文表現的還算老實。

老張又哼了一聲,“奇了怪,你現在倒是乖的反常,那為何昨日不乖?又想扎針了啊?”

“老爹容稟,我腦子沒病,不需要扎針。”張子文認真的搖頭。

張康國想了想道,“問題是……任由你這麼胡搞瞎搞下去老夫豈不是廢了?”

“我可不可以說實話?”張子文神古怪了起來。

張康國捻著胡須道,“廢話,對你父親當然可以說實話。”

“老爹已經廢了,并不需要我胡搞瞎搞的邏輯來支持這事。”張子文道。

“媽的混賬東西!”

張相爺氣得噴出一口茶水,猛的走下來揪著他的耳朵,抬著手遲疑了一下最終又恨恨的放下手,胡子都氣歪了的樣子回去坐著猛息。

張子文暗暗好笑,開始近一步試探他的“底線”,說道:“瞧見木有,爹爹廢了。”

“狗東西,王八羔子……”

老張怒拍桌子道,“你就一句結論,所以論據在哪?敢說你老子廢了,氣死老夫了,敗家子,媽的你個蠢東西!”

張子文道:“我知道您我來的原因是我搞了張懷素對吧,他已經開始以人脈影響力活了。您不是不知道汴京什麼樣,只是說您拿‘敗家子’沒辦法,也就拿他們沒辦法,這樣下去豈不是廢了?”

張康國不又被這家伙給驚到了,遲疑頃倒也沒罵了,哼了一聲,“也算你說出了些道理,那麼這問題為父就不說你了。”

頓了頓,老張又念著胡須道:“小屁孩你什麼也不懂,大道理為父不說了,總之你安分些,不要再得罪道士。老夫有些耳目聽到些消息,說鄭居中正在為此和人竊竊私語。”

喔,這位國舅爺業務還真廣啊。

鄭居中現在是禮部員外郎(局級),恰好就是民宗司道士房“局長”。北宋道士囂張是自來的規矩,但在徽宗時期走到巔峰,皇帝趙佶最終都被洗腦自封教主道君皇帝,固然有其他原因,但肯定也和鄭居中這位國舅難逃干系。

唐老六那些亡命徒搶了戚道長的紅葉觀后,開封縣干警去查時,人家的道籍顯示無問題。這個檔案肯定是鄭局長修改的無疑。

張子文只是不確定鄭局長和他們捆綁有多深,如果僅僅是有人牽線,簡單的錢權易,那就容易解決。

但如果捆綁過深,這次掃黑除惡行就有可能打在鋼板上。

“大道理就不講了,因為老夫發現你有一通歪理邪說,竟是有些講不過你。但你總要學會量老夫。”

張康國有些泄氣的道。

張子文道,“老爹容稟,我這乃是道者反之……”

張康國頓時無比頭大,不耐煩的擺手道:“哎呀行了行了,《道德經》都能說錯了,總之不指你出息了,別闖禍就行,去吧。”

“好吧,兒子不打擾老爹工作了。”

張子文退了出去。

老張就這德行,張子文不怪他,能接他的。但說起來張子文也這德行,希老張他也別怪兒子,接兒子。這才相互諒的親有沒有……

今日還是閑逛為主,帶著四九繼續在城走。

爺像是病愈了,所以真的不去太學念書啊,老爺經常為這事氣的心疾發作呢。”

這已經是四九第三次提醒。

關于這是太學生,倒是個有意思的消息。

太學不是誰都能進,這時代太學生地位遠高于后世清華北大,當然相對于宰相兒子來說,這學籍的重要就降低了些。

唯一好是不用考殿試也能做,是踏上仕途的近路。

倘若有本領當然考殿試最派。但如果不能,太學就是最好的路。

王安石的《三舍法》是以教育代替科舉的索,這就是在大宋上太學能做的律法依據。

當然依據僅僅是依據,如果爹的不夠,吏部晾著也沒辦法。

現在蔡京已然復相,新黨的天下,三舍法必然也復辟。按照歷史軌跡,這會是今后幾年蔡京主推的一個政策。

所謂三舍即外舍,舍,上舍。可以簡單暴的理解為仙俠門派中的外門弟子,門弟子,真傳弟子。

第三級學生就是上舍,畢業考績優等的和進士待遇接近,直接授不用排隊。至于績末等的,回去參加禮部省試走程序。

過了“教育部”省試后也可做,但屬于第三梯隊,安排完第一二梯隊后有空缺就上,沒空缺就排隊。那當然多數人都在等。

有個著名李邦彥,《宋史李邦彥列傳》記錄他政治分時有“登上舍第”這麼幾個字,意思是太學上舍優等畢業,大抵等于同進士出,后來他也到了宰臣位置。這證明太學文憑質量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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