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贅婿》第7章未來嶽母有點

第7章未來嶽母有點

破廟中,陳朝和二虎一人一隻烤,吃的滿流油。

按陳朝的意思,今日賺了三十兩銀子,應該大吃特吃一頓,至要去一趟酒樓,點些像樣的好菜,可二虎死活不同意,即便是同意買烤,也隻是允許買一隻,然後,剩下的銀子都被他搶了過去。

於是,兩個人吃著一隻烤,吃的索然無味,本不夠吃,二虎更是一個勁的著手指上的油和沾著的的可憐的渣,但就是沒有再買一隻的意思。

人能摳到這個份上,陳朝也是服了。

若非打不過二虎,非要把他按在地上好好磨一下。

這也太摳了!

兄弟倆個慘不忍睹的吃相,看得林正和林洪一陣咋舌。

林正更是沒有想到,林洪說的人是陳朝,一時還在驚訝中。

「家主,你認得此人?」林洪詫異。

聽到林洪詢問,林正纔是恢復過來,他嘆了口氣道:「他便是英男的未婚夫陳朝,陳海將軍之子。」

「哦,原來是大小姐的未婚夫,那此事更加好辦了啊。」林洪不欣喜,既是一家人,事就好辦了啊。

「或許吧。」林正不苦笑。

聽到有人走破廟,踩草堆的聲音響起,陳朝側頭看了過去。

來得好快。

見是林正和林洪前來,陳朝有些意外,沒有想到二人會這麼快過來。

看來林家的況真是不妙啊。

「陳朝見過林家主。」陳朝起拱手施禮,隻以林家主稱呼,不以林伯伯相稱。

林正也看出陳朝的態度。

他勉強笑道:「賢侄,何必如此,即便你撕毀了婚書,可我與你父親也是結義兄弟,你我一聲林伯伯並無不妥。

而且,即便婚書不在,但當年之事,我與你父親是有過承諾過的,有婚書也罷,沒有婚書也罷,你與英男的婚約,林伯伯是永遠承認的,你隻要願意,林伯伯依舊會讓你娶英男的。」

「林家主,我說過,陳家已滅,婚書已毀,從此以後,我們陳林兩家再無關係,還請林家主明白。

陳家蒙難,我不希因此連累到林家,若林家主沒有其它的事,隻是為婚約一事而來,還請回吧,此地太破,林家主不便久留。」

陳朝一臉決然。

林正一臉為難,想說有其它事,可此時竟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麵子上總覺得過不去。

「陳公子,今日我與家主前來,確有要事。」倒是林洪看出林正為難,他把此行目的說了出來。

陳朝看了林正一眼,便把目落在林洪的上,似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早知你是林家人,我便不會告訴你我的容之所。」

林洪苦笑,開口道:「陳公子,不管我是林家人,還是什麼人,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與林家有著這般深的淵源,實在是我沒有想到的,正所謂人好辦事,今日我與家主前來,實不相瞞,是為了陳公子所掌握的釀酒之法而來。

林家如今多事之秋,相信有了陳公子的釀酒之法,便可度過此難關,所以,還請陳公子看在過往的份上,幫一幫林家,林洪在這裡先代家主謝過了。」

林洪深施大禮。

陳朝哼了一聲,擺手道:「不必如此,我還沒說要幫你們呢。」

「陳公子,你當真要不念過往份,見死不救?」林洪一臉悲憤。

林正臉難看,有一肚子話要說,可又不知該怎麼開口。

陳朝神緩了下來,嘆了口氣道:「並非我不念過往份,也並非我要見死不救,實在是我也有為難之,我掌握的釀酒之法,乃是我母親所傳,雖沒有定下傳男不傳的規矩,但卻有非族人不可傳的規矩,我若是幫你們,便是壞了族規,是要遭天譴的,當然,能幫林家我即便死也是無妨,可若讓我做對不起族中先祖的事,我陳朝卻做不出來。」

看向林正,陳朝一臉歉意道:「林家主,非我不想幫,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抱歉。」

「這,陳公子......」

「林洪,不必再說了。」

林洪一臉不甘,卻被林正厲聲打斷。

「賢侄的苦楚,伯父理解,既如此,伯父便不打擾你了。」

帶著林洪要離去,走到破廟門口時,回頭打量破廟四周,林正道:「賢侄居此,實在看著讓人心痛,你雖不想與林家有什麼來往,但我不能見你如此苦,在鎮東有一閑置的宅院,你可以去住,放心,不是我林家的產業,是一位老友留下的。」

說罷,林正便是帶著一臉不甘的林洪離去。

「朝哥,你好像一點也不開心啊?」二虎詫異地看著陳朝。

陳朝道:「我這未來嶽父,雖然如我所料來找我了,可是他這商也太差了啊,我已經暗示的這麼明顯了,他居然沒有聽出來。

此法非族人不能傳,可他把英男嫁給我,不就是一家人了嗎,那就沒有什麼不能傳的啊,可他呢,居然一臉惋惜的走了,不行,這事還得琢磨琢磨。」

剛剛陳朝一直在等著林正說,把英男嫁給你,我們不就是一家人了嗎?

然後,他趁機提出點條件,事了,可這位未來嶽父,不知是傻,還是人太正直,竟是一點往這方麵提的意思都沒有。

和這種人說話太累。

······

「家主,夫人回來了。」

剛回到林家,下人便是前來稟報。

「夫人在書房等您呢。」

林正直奔書房而去。

書房中,林正見到了離去一月有餘的夫人,夫妻倆一番關切。

「夫人,這路上可算平安?」

「有林大和子英帶人跟著,並沒有出什麼事,隻是這次回到孃家,事並不順利。」林夫人臉有些不好。

林正道:「可是有人欺侮了夫人,為夫去找他。」

「找到能怎麼樣,夫君還能收拾他們不?」林夫人苦道:「外人卻無人欺負我,可自家人卻是如此,此番我回孃家借銀子,非旦沒有借來一兩銀子,反而備父親和大哥他們的奚落,都說我嫁人不淑,纔有今日之困境。」

林正一臉為難,這樣的話,確實不能幫夫人報仇,自己的嶽父和大舅哥,自己還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夫人,我早已與你說過,不要你去孃家借銀子,可你......」

「夫妻本是一,你有難,我作妻子怎麼可能不幫你,隻是此次事實在是讓我寒心...好了,不說此事了,我隻當沒有那個孃家便是。

夫君,聽下人說你剛剛出去是去見人了,不知道去見的是什麼人啊?」

林夫人邊說著,邊是給林正倒了杯茶。

林正把陳朝來林家,又撕毀婚書一番事說了一遍,最後他嘆氣道:「隻可惜,朝兒那孩子一心怕連累我們林家,我即便好言相勸也是無用。」

「原來是這樣,想不到朝兒竟還懂得釀酒之法。」林夫人對此有些意外。

林正道:「是啊,我很是意外,隻可惜掌握此法的人是朝兒,我便不好拉籠於他,此事沒有可能了。否則,得到此法,林家便可度過眼前的難關了。」

「未必。」林夫人突然間說道。

「夫人是說得到此法也不能幫我林家度過難關?」林正不解。

林夫人無奈地看了自己的夫君一眼,輕輕搖了搖頭道:「夫君,你認為朝兒真是怕連累我們林家嗎?」

「他撕毀婚書,拒不與英男親,難到不是這個原因嗎?」林正一副就是如此的樣子。

林夫人淡淡笑道:「夫君錯了,朝兒撕毀婚書並非是怕連累我們林家,若真是不想與我們林家有瓜葛,他大可不必千裡迢迢來林家鎮,婚書在哪裡都可撕毀,不必非要帶到林家來撕毀。

剛剛夫君說了當日的況,我想朝兒之所以撕毀婚書,有兩個可能,一是英男因當年陳海之事,心有芥,朝兒為了打消英男這個心結,所以不得不將婚書撕毀;另外一個原因,便是因為麵子,這個夫君該懂的。」

「夫人說的有理,英男當時如此迫朝兒,朝兒為了麵子,撕毀婚書也是正常的反應。」

林夫人道:「不過,朝兒後麵又做了一些事,我想,為了麵子撕毀婚書,或許有,但也隻是佔了一小部分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朝兒想消除英男的芥。」

「夫人這話是何意?」林正想不明白。

林夫人道:「如果隻是為了麵子,朝兒因為氣憤,肯定不會再有娶英男的心思,甚至已是離開了林家鎮,可他非旦沒走,還留在了這裡。

夫君細想,天下間哪裡有這般巧合的事,朝兒掌握釀酒之法也就罷了,可為何卻偏偏撞到林洪,而不是別人?

這分明是有意讓我們知道的。

夫君也說了,那酒堪稱當世佳釀,如此寶貴釀酒之法,依我們的禮製,又豈會隻是不傳族外之人,而不設傳男不傳的規矩?分明是朝兒胡編的。」

「夫人的意思,是朝兒在暗示我,讓我們將英男嫁給他為一家人,他便可拿出此釀酒之法了?」林正一下子明白過來。

林夫人道:「朝兒肯定會幫我們,但他主要的目的,還是要娶英男,可之前把婚書已經撕毀了,怎麼好意思再上門求親。

男人麼,最注重臉麵,所以,他便用這樣辦法讓我們向他求親。」

「夫人一說,為夫終於明白了,朝兒來此就是來與英男履行婚約的,但是因為英男當年心中的芥,所以不得不撕毀婚書,可是人他還想娶,所以就設計了這麼一些事。」

「夫君能想通便好。」林夫人眼中滿是意地看著自己的這個夫君。

人品正直忠義,無可挑剔,對妻更是百般疼,讓人心暖,就是這耿直的腦子。

但是自己之所以當年嫁他,不就是因為他這個不轉彎的耿直嗎?

林夫人會心笑了笑。

林正道:「朝兒這孩子也是的,有什麼想法說出來就是,何必這麼繞彎子呢...現在看,我隻能再去一趟了。」

「夫君,你去怕不合適,即便是我也不能去,我們去了,此事就會變易,朝兒能想到這樣的辦法,雖讓我意外,但這孩子怕是極在意這些細節,所以,我們出麵隻會適得其反。」

林夫人勸阻道。

「夫人說讓何人去合適?」林正詢問。

林夫人道:「解玲還需係玲人,小兩口的事,自然是小兩口兩個人去解決纔好,我們作長輩的出麵算什麼。」

「可夫人,英男不會去的。」林正有些無奈。

林夫人道:「為了林家,英男會去的。何況,我知道英男並非不喜歡朝兒,若非當年陳海的態度讓我們失,今朝朝兒來此,英男隻怕是已經同意了。

現在朝兒消了的心結,林家又是多事之秋,全盼朝兒出手相助,英男會去的,朝兒也會同意的。

但隻怕是為了找回些麵,朝兒要難為英男一番了啊,此事倒是會讓英男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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