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西州製霸》第九十六章 兄妹齷齪

宴會很快在一片歌功頌德之後結束了。劉範能當上州牧這樣的封疆大吏,實力再次邁上一個新臺階,這絕對是個對何進極其不利的危機。但讓劉範到驚奇的是,何進這次竟然一改往日的抵,出奇地沒鬧騰,竟放任漢靈帝授予劉範涼州牧的職。州牧這樣既有軍權、又有政權的地方大員,劉範得了,何進為何沒有靜?劉範百思不得其解,便去詢問劉焉。

劉焉這才告訴他事的真相。事的原委還要追溯到幾天前,一日無事,劉焉被何皇後(也就是何進的妹妹)召進宮裡,何皇後開門見山直接問劉焉,他是支援大皇子劉辯做儲君,還是支援二皇子劉協為太子。原來,劉宏知道何皇後背後有他哥何進。漢靈帝劉宏還是很聰明的,他知道,如果立何皇後的生的兒子,也就是大皇子劉辯為太子的話,恐怕他百年之後,漢家天下被他何家所取代;但如果立二皇子劉協為太子,劉宏又怕何皇後和何進兩兄妹惱怒之下,來個宮,著他立劉辯為太子。兩難之下,無論立誰為太子,劉宏都沒好果子吃,所以他選擇了遲遲未曾立儲君。

劉宏不立儲君,這可就急壞了何皇後了。所以,急需有一個地位不低於的兄長的朝臣,建議劉宏立劉辯為太子。而在何皇後看來,此人非劉焉莫屬。之所以何皇後盯上劉焉,是因為劉焉在宗親中很有威,是宗室的帶頭羊;而宗室歷來因其特殊地位,對皇位傳承影響十分大。若是劉焉能夠支援何皇後生的皇子劉辯,那劉辯為太子就了很多阻力。

劉焉大喜!來覲見何皇後時,他正愁該如何迫何進同意劉範出任州牧呢!雖說何進是大將軍,但他首先是外戚、國舅爺,失去皇後這棵大樹,何進就什麼也不是。但何皇後深知的哥哥何進的品行,此人對權力十分癡迷。何皇後擔心將來兒子劉辯登基,何進會假借國舅之姿,架空掉劉辯的皇權。何皇後如此心積慮,麵麵俱到,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於是,何皇後需要第二張王牌,以保證劉辯能順利被立為儲君,更有人能在劉辯長大之前製衡住何進,進而讓劉辯穩固地統治大漢。

何皇後開門見山,那劉焉也坦誠相待,劉焉答應說服整個宗室支援劉辯,但換的條件是,何皇後必須敦促何進在劉範出任涼州牧這個問題上保持絕對的靜默。為了兒子的前程,何皇後爽快地答應了。於是,何皇後從宮裡傳信出去,讓何進不要阻攔劉範封賞一事。何進惱火不已,但最終還是聽他妹妹的話了,所以在溫德殿議功時,他竟一言不發。

劉範恍然大悟。劉範知道,歷史上,外戚都要對支援他們的後妃俯首聽命,不然他們的權勢一被後妃所否認,失去了合法,權力、地位就會瞬間土崩瓦解。比如說,呂後專權時,為了掌控朝堂以及地方,的兄弟子侄都封為王侯。一時間,呂氏為僅次於劉氏的第二大家族,凡是呂後的家人,不是王爺,就是萬戶侯。但呂後一死,呂氏子孫就在宮中沒了勢力,劉氏及其支援者們立馬就蜂擁而上,把呂家人殺得河。由此可見。後妃的分量是要高於外戚的。

至於劉焉說過要支援劉辯,知曉歷史發展的劉範本不害怕。歷史上,劉辯最終還是登基了,就算沒有劉焉的支援,有皇後和大將軍兩個巨頭的支援其實也夠了。而且最後董卓進京,還直接廢黜了劉辯,立比劉辯更聰明的劉協為皇帝,是為漢獻帝。

……

宴會散席,何進便帶著他的黨羽們回到大將軍府。此時,除了鄭泰,袁紹、袁、陳琳、曹、吳匡、閔貢等人,也已經投靠何進,借著何進的權勢,這些人都得以陞,陳琳擔任大將軍府的主薄,其餘人等,包括曹,都在劉宏和何進一同掌控的南北兩軍中,出任校尉、中郎將等軍職。

一進大將軍府正廳,何進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三步並作兩步跑進屋就尋找各種趁手的東西,一把將手裡的東西砸得稀爛,或者一腳踹穿桌子和屏風,整個大廳裡充斥著瓷、傢被摔爛的聲音,以及何進重如牛的息聲。他的屬下們靜靜地看著,不敢說一句話。

何進發泄了半晌,這才停下手,氣呼呼地坐在一方坐席上。鄭泰道:「主公,勿要氣,保重為重啊!」

眾人還想要勸,何進猛然一抬頭,嗬斥道:「?!哼!要不是我拚了這條命地給鋪路,哪有今天國母的威風!」

眾人雙戰戰,不敢說話。何進從座位站起來,怒道:「想當年,我們的爹孃雙雙死,親戚也是個個不做聲,若不是我小小年紀就從事屠戶這等賤業,支撐起這整個家,早就隨父母一起去了!豈能到如今國母的福分?!想當年,隻不過是雒城裡不起眼的一個野丫頭,若不是我四奔波,替打通關係,結權貴,能被選進宮裡做人?!若不是我,舍了這張臉去結那些個閹人,又能被陛下欽點為皇後?!」

何進說的確實是事實,要不是有何進支援,何皇後難有今日風。何進喝了一大口茶,一陣大氣後,接著一把把茶杯摔爛。何進又怒道:「若沒有我,豈有今日無限風?好啊!當了皇後了,又生了皇子了,陛下恩寵,群臣敬仰,就連何苗那個白眼狼也隻聽的話,就把我這些年對的好全都給拋到九霄雲外了!難道忘了,我還是大兄嗎?!難道忘了,是怎麼當上這個皇後的嗎?呸!狼心狗肺的東西!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真是瞎了眼了!哼!」

何苗,就是何進和何皇後的三弟。靠著長兄和二姐上位,何苗當上了南軍的一個中郎將。但何皇後生下大皇子劉辯之後,開始擔心自己的大兄會在日後對劉辯產生威脅,於是,需要另一個強有力地並足夠忠誠的人,這個人就是的三弟何苗。何苗也在何皇後花言巧語的攻勢下,最終悄悄地站到了這邊。

鄭泰勸道:「主公不必心傷,左右不過是皇後不讓您阻止劉焉夫子罷了!兄妹分還是在的嘛!」

「他一個婦道人家懂個屁!劉焉劉範父子一肚子的壞水,又豈是池中之為了的孺子,放了劉範進了涼州,陛下又如此信任他,日後他有十萬大軍在手,天下人又對他仰慕萬分,我又將如何奈何他?何況在朝廷上他還有劉焉,朝野之間,互為掎角之勢,日後我再想獨霸朝堂,更是難上加難了!」何進十分憤怒。

鄭泰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主公,我們這是中了劉焉的計了!」

何進道:「中的是什麼計?」

鄭泰正要回答,曹站出來,搶答道:「鄭大人想說的是,之前上穀郡的訊息並未傳出,而劉焉竟然在喪子之痛時進言再開州牧製度,陛下同意了。沒過多久,劉範回來,按照他的功績,應該外放做州,正好應了劉焉的州牧製度,恰好當了涼州牧。如此巧合,必定是他們父子刻意為之!」鄭泰點點頭。

何進也是聰明,一下就聽懂了,他站起來,道:「你是說,劉焉事先知道劉範未曾陣亡,故意瞞了下來,進而向陛下進言設立州牧,然後劉範再回京,因功正好領了涼州牧之職!他們是打了一個時間差?」

道:「主公英明!」

何進恨恨地道:「怪不得啊!怪不得啊!我就說劉焉在朝會之前的幾天,還天天哭得如喪考妣,怎麼一到朝會上,竟還有力去管朝廷的事?劉君郎、劉子楷,你們父子倆果然厲害啊!」

何進又道:「如今劉範已然坐大,我又將如何應付?」

袁紹道:「大將軍何必憂心?雖然劉範是做了州牧,但他的涼州離朝廷山高皇帝遠的,又怎麼對朝局施加影響?且他的老巢涼州若不安定,豪強於其背後捅刀子,他本騰不出手來對抗大將軍,但涼州難治,天下皆知。劉範必須治理涼州好,才能騰出手來,與大將軍您爭鋒!」

道:「我看啊,劉範此去涼州,未嘗就沒有躲避大將軍鋒芒的意思。涼州,是最偏遠的一個州,通閉塞,訊息不靈,雖然朝廷對涼州影響力不大,但相同地,涼州也難以影響朝廷!劉範此次攜大勝之威,本可以出任富庶之州的州牧,比如冀州、徐州,可他偏偏選中了這形似不之地的涼州,恐怕是被大將軍打得怕了,這才躲到山高皇帝遠的涼州!」

何進這才舒放一些。袁紹道:「所以我認為,如今以他們父子為首的宗室之勢力甚大,對大將軍不利。但劉範一去,便是主示弱,希求大將軍放過他罷了!大將軍也很難對付他,不如就此放過他,劉範再怎麼輕狂,得了大將軍的原諒,那也是會投桃報李的。」

何進聽了,頻頻點頭,道:「本初、公路,真不愧是四世三公的袁家的子弟,遠見卓識,果非他人可比啊!」

「謝大將軍誇讚!」袁氏兄弟道。

道:「大將軍萬不可懈怠啊。我曾與劉範相,知曉此人心靜如水,誌剛如磐,素懷天下大誌,此次出任涼州牧,恐怕不是為了躲避大將軍,而是另有所圖啊!」

何進道:「哦?孟德是說他暗懷篡位之心?何以見得?」

正要說,袁紹道:「孟德,你說劉範另有所圖,那你說說,他圖的是什麼?」

還沒想出來,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劉範此行,必有為人所不知的目的!」

何進聞言笑了,道:「孟德,你還是年輕啊!不如本初老謀深算,你還是多跟他學學吧!」

本還想進言,但又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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