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奇聞記》第二十三章 金花大盜三

金花大盜我自是沒有聽說過,不止是我,師傅師娘和那藍捕頭也都皺著眉頭。書趣樓()

張旭德又道:「此人什麼名字我也不清楚,但是此人在渭州卻是出了名的盜賊。我曾經去過一次渭州,在那裡知道了此人的名頭。聽說此人輕功極高,盜手法及其神乎,世上就沒有他不到的東西,而且他每次做完案都會留下一朵金的花鏢,所以被當地人稱為金花大盜。但是此人常年在永興一帶出沒,從沒聽說過他南下,這次怎麼跑到衡州城了?」

藍捕頭道:「不錯,這人這幾天來每次作案都會留下這金的飛鏢,這麼說來,此人就是金花大盜了!」

原來這金花大盜在衡州城裡已經做了幾次案了,怪不得藍捕頭這麼生氣。

張旭德踱了兩步,道:「可是,剛才我與顧師弟追那人的時候,卻又發現此人的輕功並不是很出眾,恐怕」

我心裡一,他裡的輕功,大概就是力發出的上功夫了。力的強大我剛剛已經見識過,功深厚的人輕功也一定極好。就像那斬,飛簷走壁如履平地,簡直是輕如燕。當初斬從潘長龍帳篷頂躍下時,我還以為他的上力氣很足,現在看來,是他的力深厚。還有那酒上道人從天而降時的景,即使我現在對功已經有些瞭解,我也無法理解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不過張旭德這句話我卻是很贊同。金花大盜若是這麼輕易被我和張旭德追上的話,那這其中就有些不蹊蹺。張旭德的功若是和斬功一樣強的話,就不會追出去那麼遠,隻怕幾個起落間就可以追上那人,而張旭德是追了好遠才追上那黑人。這也就說明張旭德與那黑人的功都不怎麼樣,那黑人的功甚至要比張旭德還要差,又怎麼會是輕功絕頂的金花大盜呢?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自嘲一笑,自己現在連功都不會,竟在心裡說張旭德功不怎麼樣。

藍捕頭深深地鎖起眉,道:「張兄弟的意思是,有人冒充金花大盜?」

張旭德搖了搖頭,道:「我不確定,也有可能金花大盜是在故意耍笑我和張師弟,才會故意讓我們追上。」

師傅突然道:「可曾注意他的武功招式?」

張旭德道:「他的武功招式很奇怪,旭德看不出什麼名堂,不過他使的是一把劍,而且使的練。」

藍捕頭道:「那金花大盜可使用劍?」

張旭德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藍捕頭麵沉似水,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辭了,今夜多有打擾,諸位不要見怪。」

藍捕頭說完,招呼著部下離開了客棧。看樣子那金花大盜連著幾晚作案,把他們折騰的不輕,恐怕今晚也是個不眠之夜。

告別了師傅師娘,我們回到了房間,還有幾個時辰就要天明,我索也不睡了,躺在床上開始學習吐納。

睜開眼時,天已大亮。我有些驚喜,雖然一夜沒睡,但是我毫不覺得疲累,更加有神,而張旭德卻還在床上呼呼大睡。這功心法果然是神奇。

不過張旭德說過功很難練,最也要三五年纔有就,我也不用著急。

慢慢來吧。

來到後院,七師弟正端著水盆走過來,見到我出來,他笑道:「六師兄,你起來啦?」

我笑著點了點頭,道:「師傅師娘起床了麼?」

七師弟道:「師傅師娘一大早就跟趙掌門出去了,不知道去哪了。」

原本大好的心,在聽到「趙掌門」三個字時,我的心還是沉了下去。

這個趙川書不知道在搞什麼鬼,但是絕對對我是不利的。他已經懷疑我是放走何姨的,所以才會拖著師傅師娘留在這裡,為的是將我出來。

可是他到底是怎麼懷疑到我頭上來的?

抬頭看了看天,沉灰暗。雨季似乎要到了。

與大師兄他們一起吃了早飯,我便帶領二十餘名普通弟子去後院練劍。

在門派之時,一向都是三師兄督導我們練劍,那個時候我也跟著普通弟子在下麵一招一式的練,**十號人一起舞劍的場麵也很壯觀,讓人忍不住喝彩。而現在對著剩下的二十一名普通弟子,我卻怎麼也找不回那時候的覺。

一樣是練劍,卻怎麼也舞不出那樣的氣勢。

三師兄他們的骨被拋在野外,我們甚至沒有來得及將他們掩埋。

心裡說不出的痛楚。

或許要不了幾天,我也會死,但我希我死後會有人把我的骨灰帶回鐵劍派,不要讓我死後也為山中猛的腹中餐。

臉上傳來一點冰涼,我抬頭天。

下雨了。

將師弟們安排好,剛回到客棧前廳,就聽見有人我:「老六,快過來。」

是大師兄。

我轉去,此刻大師兄他們正在喝酒,張旭德和巨鷹門的水澤也在。

大師兄這幾天不僅跟張旭德走得很近,現在好像也跟水澤聊得很歡。

我本不想去,但還是走了過去。

我走到他們桌子前,抱拳道:「拜見大師兄。」

大師兄擺擺手,挪了挪位置,道:「行了行了,老六,快坐下。」

我坐了下來,向店小二要了壺清水。

大師兄端起酒杯,朝著張旭德和水澤笑道:「不知這功到底怎麼修鍊?」

我恍然大悟,原來大師兄是想從張旭德和水澤裡得知功的修鍊方法。

水澤笑道:「張師兄,你就別問了,這個真不能告訴你。」

我心裡一驚,原來水澤也修鍊功,那也就是說巨鷹門也有修鍊功的法門。

大師兄笑道:「就一點點,也讓我們長長見識唄。」

水澤抿了口酒,道:「張師兄,不是在下有意不肯,而是我們巨鷹門有規定,凡私自將本門功心法傳授他人的,一律廢其武功,逐出師門呀。」

大師兄道:「真的不能?」

水澤道:「真的不能!」

大師兄眼中出一,一旁的張旭德笑道:「大膽兄弟,水澤師弟講的確實如此,不是我們不肯講給你聽,而是真的不能講。門派有門派的規矩,我們也不敢違抗。」

不知為何,看到他們倆的笑容,我心裡卻是有一團火。

大師兄又道:「罷了,你們不說,我也能知道,既然你們能吐納,我也能吐納!」

水澤搖頭笑道:「張師兄,盲目的吐納,若沒有心法經絡指引的話,怕是會適得其反,筋脈盡斷。你可要慎重呀。」

我不由想到開天捲上原本有七個小人,每個小人上都有麻一樣的線條,大概就是心法經絡了。可是那七個小人已經不見了,如果我這樣盲目的吐納,會不會像他說的一樣,筋脈盡段?

可是我吐納之後神清氣爽,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大師兄喝了一大口酒,道:「所以我纔要請教兩位的嘛。」

張旭德與水澤同時搖了搖頭。

大師兄見兩人不說話了,也不再糾纏,大笑一聲道:「好了罷,既然此事讓兩位如此難以啟齒,那我就不再問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張旭德和水澤也笑了起來,張旭德道:「張師兄莫怪,今日咱們不去說那些武功的事,隻說喝酒。」

水澤接道:「對對,來,喝酒。」

他們又喝了幾杯,大師兄與他們笑一片。

但是我從大師兄的眼裡,分明看到了不甘。

我將手中清水一飲而盡,卻嘗到了酒的滋味。

外麵突然雨聲大作,稀裡嘩啦的遮住了所有的聲音。一名穿白的男子跑了進來,一邊拍打著上的雨水,一邊罵道:「這該死的天氣說下就下,害得我淋了一,白白換了件新服。」

我眼中一亮,不多看了他幾眼。

這人長得極其俊,我長這麼大就沒有見過這麼英俊的男人,他的近乎於妖,就像是鬼故事裡的狐貍

此時客棧裡隻剩下一張桌子沒人坐,他走到那張桌子旁坐下,來了店小二,點了壺酒。

卻也在這時,三名大漢也跑了進來,裡同樣在咒罵,邊罵著邊去尋找空桌。

三人在客棧裡掃了掃,眼睛停在那名白男子上,三人當即踏步走了過去,其中一人臉上帶著刀疤的大漢對著那白男子喝道:「給我滾一邊去,大爺我要坐這裡。」

他這一喝,頓時吸引了大片的目,大師兄他們三人也尋聲了過去。

隻見那白男子理了理服,哼道:「這座位是我先坐下的,憑什麼讓給你?」

那大漢頓時有些怒了,冷笑道:「我說這座位是我先看到的,那就應該由我們弟兄三人坐!」

我不有些憤怒,好不講理的一個人!

那白男子瞪著那名大漢,沉聲說道:「真是笑話,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麼?」

不得不說,他生氣起來竟然更加英俊,雖然瞪著眼,但是毫看不出他是在生氣。我心裡不由得想笑,這世間當真是什麼人都有。

那大漢冷笑道:「道理?我們西南三虎從來不講道理,還不快滾!」

他說話間手去抓那白男子的胳膊,但是卻抓了個空,那白男子早已閃到桌子對麵,手裡的酒杯一揚,將酒水灑了那大漢一臉。

大漢然大怒,道:「哥幾個抓住他,非狠狠地揍他一頓不可!」

那白男子一聽,驚著就開始四跑,他那驚恐的樣子讓我再次忍不住暗笑。

他這一鬧騰,客棧裡頓時炸開了鍋,四人在客棧裡你追我跑,掀翻了不桌子,許多客人不顧外麵的大雨,奪門而去,客棧掌櫃氣的直拍櫃檯,著「不要打不要打」。

看他長得很英俊,卻是一點武功都不會。

這時,水澤突地站起來,喝道:「住手!」

客棧裡頓時安靜下來,那三個大漢六隻巨目瞪著張旭德,那臉上有刀疤的漢子道:「誰!!!」

那名白男子見此,慌忙跑到水澤旁,氣籲籲地說道:「大俠救救命,救救命」

水澤則道:「丁老大,你好大的威風啊,竟然跑到衡州城裡撒野。」

丁老大的漢子一怔,上下打量著水澤,狐疑問道:「閣下是?」

水澤笑道:「巨鷹門,水澤。」

那三人突然變了臉,那刀疤漢子忙不迭的抱拳道:「原來是巨鷹門的大弟子水大俠,失敬失敬,在下有眼無珠,擾了水大俠的朋友,實在該死。我們這就走。」

看到那三人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心裡一陣的痛快,雖然借著巨鷹門的名頭,但是最起碼現在水澤是站在我們這一方的。

三人抱拳就要離開,卻又被水澤住:「站住!」

丁老大三人腳步一頓,丁老大笑道:「不知水大俠還有何事?」

水澤笑道:「你們剛才這麼一,把這裡的客人都嚇走了,桌子凳子都被你們砸爛了,就想這麼走麼?」

丁老大笑道:「大俠說的是,我這就賠,這就賠。」

他從懷裡掏出兩張銀票,雙手遞了過來,道:「小小意思,請水大俠息怒。」

我看的真切,那銀票上寫著「一百兩」,兩張就是兩百兩,我不心中一

水澤沒有說話,看著丁老大笑了笑。

丁老大「哦」了一聲,又從懷裡拿出兩張一百兩的銀票,笑道:「水大俠,我兄弟出門就隻帶了這麼點銀票,不知道夠不夠?」

這下不僅是我,大師兄也微微有點容,整整四百兩銀票!

水澤接過銀票,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們可以走了。」

那丁老大三人忙抱了一拳,奪門而去。

這時,水澤又走到櫃檯前,將整整二百兩銀票拍在櫃檯上,對掌櫃說道:「這點錢就當是賠償了。」

那掌櫃喜上眉梢,連忙躬道:「謝謝大爺,謝謝大爺。」

好一個水澤,好一個巨鷹門!

巨鷹門在衡州城裡的威竟然高到了這種地步,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與巨鷹門在衡州城裡收斂的錢財相比,這四百兩隻怕是九牛一毫。而水澤這樣做也極有可能是做給我們看的,一方麵顯示巨鷹門的實力,一方麵贏得民心,難怪連衡州知州也要禮讓巨鷹門三分。

這個趙川書絕對不簡單。

的有些發虛,心裡冷的像塊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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