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源之下。

方平觀察著仙源，距離有點遠，並未靠近，那邊靈皇很警惕，但是也沒有此刻驅趕方平。

方平沒興趣現在和靈皇手。

殺了，其他人也不會給自己機會破壞仙源，何況……還沒機會殺靈皇，天帝那幾位不會坐視的。

現在實力不夠，方平也懶得做無用功。

「係統的能量很多，氣之力，神力，破滅之力，本源之力……」

方平心中盤算，係統可以給自己提供很多能量。

各種各樣的！

其他的好說，三帝可以提供，本源之力，其實三帝也能提供。

那突襲大道呢？

不，突襲大道一開始不是這麼用的，而是為了讓方平觀大道。

隻要財富值足夠，任何人的大道都可以觀，都可以觀看。

可死人的大道，那顯然是不行的。

大道那麼多，強者那麼多，係統如何突的？

仙源！

走仙源之上，那就可以百無忌，隻要困於仙源的強者，都可以被突大道了。

皇者的大道，方平沒突破過。

當初對付靈皇分，方平都沒能突破對方的大道。

對付人皇的時候，方平也試過，最終是直接進了本源宇宙。

當時以為自己實力不夠強，如今再想……不是不夠強，而是係統沒辦法提供這樣的能力。

因為那些大道，不在仙源之上。

「係統，就在仙源這！」

方平這時候幾乎徹底確定了。

盯著仙源看了一陣，沒看出什麼異樣。

方平眼神微，麵前忽然出現了戰天宮，靈皇微微蹙眉，不太明白他要幹嘛。

方平懶得理，忽然進了戰天宮。

再次出現在戰當初經常出現的地方。

仰著頭，看著天。

此刻，方平發現了不同！

戰天宮，果然有些特殊。

這時候的方平，站在戰天宮戰的寢宮之上，再去看仙源，忽然發現，有些異樣。

巨大的仙源上，好像附著一樣東西。

可方平之前明明沒看到這東西的存在！

而在戰天宮，以那樣的角度，卻是可以看到。

「戰弄的？」

方平心中喃喃一聲，是戰當年弄的手腳？

所以其他人本無法發現？

可是……方平心中忍不住暗罵！

在仙源上，那自己去取，必然會引起靈皇攻擊的。

自己說是拿東西，拿到了就走，靈皇會信？

肯定會想著方平是去破壞仙源的！

方平頭疼，這是拿不到了？

方平繼續看著，看著看著，忽然有些異樣。

在這，他居然還看到了一些東西。

他看到仙源之上，好像不止有係統。

「那是……」

方平在凸起的那一塊區域，發現了一點異常，那些管下方，好像都有一線，連線著什麼。

通向上空，通向未知之！

「那是人族的大道……氣大道……那是……氣種子！」

方平忽然醒悟！

戰天宮到底什麼況？

居然可以觀察到這些東西！

這是氣種子在盜取力量，盜取控製權，擷取了一些氣大道的控製權，那線通往的應該就是王若冰的本源世界。

「這到底是誰弄的手腳？」

其他的一些大道之下，也有一些線存在的痕跡，不過此刻都好像斷裂了。

那是三顆種子碎了導致的。

「戰天宮就是個顯微鏡！」

這時候，方平有些明白了。

自己看不到，其他人看不到，站在戰天宮中卻是可以看到，戰天帝行啊，他把戰天宮弄了顯微鏡了。

這是微觀的世界！

方平繼續觀察仙源，這時候，越看越有趣。

那一條條大道，蔓延而上，最終通向上空的黑暗。

「那是天帝所在？」

「天帝其實控製著整個仙源？」

「不對……」

這一刻，方平眼神微變。

「不對勁……」

方平忽然覺有些不對勁，按照之前的想法，仙源就是天帝拿去補坑的！

可是……可是不對！

方平調整戰天宮的角度，繼續往上看，還特意湊近了一些仙源，靈皇皺眉，卻是沒說話，而是有些奇怪地看著方平。

他在幹什麼？

「不對……」

「不對勁！」

方平喃喃一聲，不對勁！

分流了！

仙源最上空看似是一團管了源地，可是，分流了！

分了幾條道！

氣之道，生命之道，能量之道，神之道！

四個小小的分叉出現了！

這就意味著，這四條大道，是通往不同方向的！

「三焦之門！」

方平心中微微一！

仙源……仙源不是用來補坑的？

怎麼可能！

補門？

封門？

不對……

方平有些頭疼，忽然轟隆一聲，震碎了四周虛空，沒給其他人觀看的機會，看向靈皇道：「我問一個問題，你們被困源地，為何不走三門離開？難道不能？」

靈皇凝眉不語。

方平也是凝眉，「你要我現在和你手？這些問題，你不說，我找幾個老古董問問也能問到！」

「三門似真似假，並非真實存在，道果本無法走三門離開。」

靈皇凝眉道：「若是能，辰之前就徹底困了！」

方平再次道：「鑄神使說他隻鑄造了仙源，三門卻不是他鑄造的，那三門誰鑄造的？」

「天帝！」

靈皇冷聲道。

「源地，必須要走三門？」

「必須！」

「那仙源上的大道，和三門之間有聯絡？」

靈皇再次皺眉，「仙源上的大道，輾轉之下，還是要走三門過，才能破道證道！」

「源地一開始沒三門，那代表四麵其實是開放的？」

「是。」

「天帝想封閉源地，所以鑄造了三門？」

靈皇凝眉道：「無論鑄造不鑄造三門，我們都無法從三門所在離開，最道果無法離開！」

方平微微點頭，很快道：「我再問一個問題，三門是半虛半實的存在，那三門若是徹底封閉，會發生什麼？」

這話一出，靈皇遲疑了一下，想了想才道：「三界無人可證道皇者！而三門封閉，意味著你們的三焦之門也徹底封閉，無法再開啟，那就代表你們無法再修鍊本源道。」

靈皇說著，微微揚眉，看向方平，略顯疑。

方平喃喃一聲，「徹底封閉了三門，無人可證皇，無人可修本源……」

方平陡然看向靈皇，「三門封閉之後，我是說徹底封閉，天帝還需要再填坑嗎？」

「嗯？」

靈皇揚眉，「三門是無法封閉的，就是半虛半實的存在，若是可以，早些年就封閉了！何況，真要能封閉，其他人也不會答應，那意味著皇者再也無法離開源地……」

說著，愣了一下，接著好像想到了什麼，冷聲道：「無人修本源，源地會漸漸萎！」

方平了，笑了起來，笑的怪氣。

靈皇臉再次變幻了一下，低沉道：「三門的存在，當年是為了減武者自的概率，因為古武者修鍊混，神力、氣之力混雜……

三門並非為了堵道，而是為了讓武者更安全！」

方平桀桀笑道：「是嗎？天帝說的？你們覺得沒問題，和天帝說的差不多，所以就鑄造了三門？」

靈皇再次凝眉，半晌才道；「還有一個原因，三門沒鑄造，源地一直在外泄能量，鑄造之後，可以讓力量隻進不出，源地更穩固！

這也是當年我們答應的一個重要原因，否則，源地力量外泄，容易更快塌陷。」

方平笑的險，「我不問這個，我隻問一句，若是三門從半虛半實，徹底凝固，無人可證道皇者，皇者也不可外出，甚至被困被殺，天帝是不是就不用補坑了？」

「我說了，那會導致源地萎。」

「是啊……」

方平也是微微凝眉，「徹底封閉之後，會導致源地萎的……」

方平著額頭，緩緩想著。

想著想著……方平喃喃自語道：「三門徹底封閉，那源地是不是會重聚？」

靈皇看著他，沒有出聲。

而方平聯想到了自己！

徹底封閉了本源之後，是不是就不再源地影響了？

而現在的源地，若是徹底封閉之後，會發生什麼？

重聚？

恢復當年本源星辰的樣子？

「三界滅武……源地重聚……力量回歸，歸於源地……源地有個主人……天帝！」

「三界恢復到了三萬年前的樣子……不，不同，沒有了武者，沒有了強者，隻有一個天帝，一個種子，神……神？」

方平繼續囈語。

「源地封閉，力量回歸，神還能控製那些能量嗎？」

「吞噬的要還回去，實力削弱，神是天帝和種子的對手嗎？」

方平繼續晃著腦袋！

天帝……種子……

這兩位，在他印象中一直是最敵對的！

天帝是種子的最大敵人！

而種子，最想殺的其實也是天帝，也是種子引天帝進了本源的坑。

可如果說……這兩位合作了呢？

目的……滅武！

坑殺三界所有強者，包括神這些強者！

之後，天帝為天地之間，唯一的武者，唯一的強者！

秦青說他們是新世界的打手……為何非要是他們？

不能是天帝嗎？

而天帝呢？

天帝在這個三界，有齊名的神，有差他一丟丟的神皇和鬥，有巨大的本源之坑囚他。

若是弄死了其他人，換來他為新世界的守護者，他答應嗎？

或者說……三萬年前的傳道，到底是真的無意，還是假的無意造了無數人坑？

方平了額頭，再次看向靈皇，忽然笑道：「我問一個問題，源地破碎的時候，一開始有這三門這麼大的裂嗎？」

靈皇皺眉看著。

「不對……你應該不知道，有人知道，神！」

方平忽然笑道：「神吸收了源地的很多力量，他吸收的是哪的力量？不會是原本三門所在的區域，就是被他吸出來的吧？」

想到這，方平忽然不再看九重天的仙源了！

嘩啦一聲，撕裂虛空，方平不見了。

靈皇皺眉，沒有吭聲。

繼續閉眼盤坐。

不遠……石破和一臉獃滯，走了？

關鍵是……你走了，我們怎麼離開九重天？

兩人沒辦法打破九重天啊！

「那個……那個……胖靈，送我們下去怎麼樣？」

轟！

一掌將石破拍飛，靈皇懶得理他們。

兩人都是滿臉悲哀，接著，忍不住破口大罵，罵的當然是方平！

完了，方平不來，他倆被困在這了！

……

城。

方平迅速趕到，急忙道：「前輩，有一事相詢！不是別的，就是想問問，三萬年前前輩吸收源地力量的時候，源地破碎，是徹底破碎了，還是四周殘留著大量能量，隨時準備再次封閉？」

神原本不準備搭理他的，這時候，忽然虛空一，下一刻方平再次出現在了之前的小世界。

不過這次不是海灘了，而是一冰雪之山。

山峰上，神還是穿著大衩，腳下卻是多了個雪橇，好像正準備板，此刻有些好奇道：「你問這個幹嘛？」

方平也顧不得他這造型了，連忙道：「前輩可否和我說說，三萬年前，前輩到底怎麼吸收的能量，當時源地的佈局又是怎麼樣的？」

神皺眉，一邊往山下，一邊回憶道：「我想想……三萬年前，三萬年前，我追逐種子到跑，就想多吸點力量！

有天，忽然天地震了一下，震的靜不大。

那時候本源宇宙還沒人發現，不過老子很強大，其他人沒發現什麼，我是發現了不同之，就撕裂了天地，進瞭如今的本源宇宙。」

神繼續雪，作嫻，繼續道：「然後我就發現了那塊破碎的源地，我一看，覺力量很強，就跑去檢視況了。

那時候，天帝大概剛走，反正我好像看到一個人剛離開……

當時也沒在意，去了一看，喲嗬，好強的力量，我一看，覺得沒什麼危險，就開始吸收了。」

「怎麼吸收的？」

方平連忙問。

神笑瞇瞇道：「怎麼吸收的？中心的力量好像被天帝弄走了，空的，我當然是沿著四周吸收，沿著四周吸了一圈，吸的吸不了，我就跑路了。」

方平了道：「您老吸收的那些能量，造的空地帶，是不是就是今天的門戶所在？」

「是門戶所在，也是那些斷道所在。」

神笑嗬嗬道：「我吸的多，把四周吸空了，所以斷了道，出現了門戶所在的空區域……」

方平繼續道：「若是前輩不吸收那些能量，會造什麼？」

「造什麼？」

神考慮了一下，笑道：「應該很多人能踏上本源大道，輕鬆證道，進源地，為皇者。我想想，我不吸收，其實初武者幾乎都能，排斥力應該沒那麼大。

所以我才說我是救世主，沒我，他們不是早就踏了源地為皇者了？

拳，冥，這些傢夥都能證道！

刀神，劍神，武神都是如此……」

方平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看著眼前的老人，忽然低聲道：「前輩，那若是大家進了源地，然後前輩沒吸收走那些能量，那些能量能不能把整個源地給重新包裹？」

「能吧？」

神想了想道：「應該是可以的，當時那些能量很強的，中心區域沒有，四周能量很厚，若不是如此，我也沒辦法和天帝抗衡。」

說著，神微微凝眉，陡然看向方平，皺眉道：「什麼意思？」

「前輩，您有沒有想過……三萬年前源地出現，那顆星辰出現，其實天帝並非無意中發現的？」

「嗯？」

神微微蹙眉。

「三萬年前，前輩一直追逐種子，前輩卻是沒發現源地，而是被天帝發現了……」

方平想了想又道：「當年的初武者，到底誰最強？天帝還是前輩你？」

神嗤笑道：「天帝？他有我強？開什麼玩笑！當年若說強大，老子排名第一，這世界差點了間，可不是什麼三界！」

這話不是第一次說了！

不是神說的，而是幾位強者說的，這世界差點了間，而不是三界！

神繼續道：「天帝那傢夥，當年也很強，當年若是有個風雲榜，排名前十的話，我、天帝、穹、昊、鬥、武……大概都能進前十，天帝這傢夥和其他幾個人差距不算太大，和我還有些差距。」

神自傲道：「我可是追逐種子的人，天帝敢嗎？這三界，也就我敢！可惜啊，被這鳥人第一個發現了源地，吞噬的力量比我多，所以才給他後來追上了。」

方平眼神變幻道：「那要是前輩不是無意中發現了源地，任由天帝傳道，前輩會走上本源道嗎？」

「當然！」

神笑道：「誰還怕力量不夠強的？」

「那前輩走上了本源道，其他初武強者也陸續走上了本源道，那四周的力量將源地一封，會造什麼？」

神挑眉，繼續雪，思考一會才道：「我們被困源地，道果紮源地，就和現在的皇者一樣，不，更難！

因為那時候，我們是真的出不來了。

而本源，佔據了大部分力量……」

方平繼續道：「我再問一個問題，前輩，當年初武的強者總共有多，我說的強者，是說天王境以上的，而且還是那種最有破八之力的那種！」

「這個……」

時間太久遠，神都快忘記了，此刻開始回想起來。

方平提醒道：「就是源地破碎前後，不超過三年，破八之力的強者到底有多？」

「你小子別一直問，都幾萬年了，老子想想！」

「天帝，鬥，昊……」

他一個個地盤算，這些年死了很多人。

當年就有破八之力的至強者，到底有多來著？

初武的至強者不，後期陸續被殺了。

比如火神，武神，刀神，劍神，以及前不久被殺拳神……

「35……36……37？」

神回憶了一下，喃喃道：「算上鎮那個小子，應該是37個吧？那小子當年破七巔峰，差一點破八，不過也算頂級強者了，和破八也可一戰……那就是37個！」

「對，應該是37個！」

方平幽幽道：「除去天帝，還有多？」

「廢話……」

神罵了一句，接著，腮幫子了，齜牙道：「36個！」

「源地呢？」

方平聲音幽幽。

神挑眉，悶悶道：「三十六重天！」

「天帝當年可有能力滅武？」

「廢話，當然不能！他敢提，打不死他，他哪來的能力乾這事！」

「那要是本源盛行，36位頂級強者全部甕呢？」

「一網打盡！」

神眼神忽然冷了下來！

陡然，側頭看向方平，瞇眼道：「你小子是說……那傢夥想坑殺了三界全部強者，然後滅武……他為什麼要……」

說著，神喃喃道：「都是當老二，在三界不如我，還不如種子，其實是老三，滅了其他人，種子不管事，他反而能當老大……」

方平凝聲道：「若是前輩不是無意中發現了那地方，吸收了那些力量，導致源地無法封閉，之後意外頻發，那其他人都順利踏上本源道，為皇者，之後困於源地！

三界強者被一網打盡！

那又是什麼樣的結果？」

「源地，那是種子弄出來的，為什麼前輩一直追逐種子沒發現，反而是天帝發現了？」

「引誰上鉤難道不是一樣的？非要是天帝，為何不能是前輩？前輩可是三界第一強者，按理說，引前輩更合適！」

神角了，訕訕道：「這個……其實吧……那個……老子比較那個啥……不太喜歡傳道，所以就鎮這麼一個弟子，天帝那傢夥比較喜歡傳道，反正比我熱心一點……所以……」

方平笑道：「理解，前輩比較自私，吞了力量就跑的那種，對吧？」

「放屁，什麼自私！」

神不服了，怒道：「會不會說話，不會就說點！」

方平懶得接話，此刻，輕笑道：「所以，三萬年前本不是意外！天帝早就和種子達了一致，要把初武強者一網打盡！包括前輩！

哪曾想……出了大意外，之前拿來困人的力量，被前輩給一口氣全部吸收了！

哪怕種子，想製造出這源地，給出這麼多力量，恐怕也是消耗巨大，未必能來第二次了。

於是，源地出現了一些。

於是，一些人無法踏上本源，皇的數量大減，而難度也大增，導致最終隻有九人證道皇，其中有幾位還不是初武強者，而是後來崛起的強者。」

「源地無法封鎖，像前輩這樣的強者，其實還是能跑掉的，包括神皇這幾位，真要狠下心跑路，放棄一些東西，是不是也能跑掉？」

「之前困殺三界強者的計劃破滅，怎麼辦？那就發大道之爭吧，死一個算一個，於是，初武敗落！」

「強者，死了很多很多，剩下的大部分都走了本源了！」

「可是還不行啊！」

「萬年前，天帝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三界滅武難度很大，他一個人也未必能收拾您老和九皇，所以呢，再次想到了當年的困殺計劃。」

「源地，還是要徹底封閉的，幹掉九皇再說，之後，再封閉源地，他更強大了，前輩當年吸收的能量可能在源地重聚之後，力量被離！

到時候，前輩是天帝對手嗎？」

方平笑道：「那時候，前輩會不會死？」

神挑眉，「你小子到底發現了什麼？」

「仙源的問題！」

方平凝眉道：「仙源的力量，好像沒通往天帝鎮的裂，而是三門！或者說四門！我覺得，仙源，不像是鎮裂，而是鞏固門戶，徹底將門戶封死！」

「嗯？」

神凝眉，「怎麼會，裂我看過，很大，他需要消耗大量的力量去鎮……」

「若是種子願意幫他鎮呢？」

「……」

神挑眉，「那種子直接幫他封門好了！」

「那靜就太大了，前輩會發現不了？前輩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繼續看戲？」

「廢話，當然不會，種子敢封門，老子早就發現不對勁了，還不劈死天帝……」

「那不就得了，可種子幫天帝鎮裂，或者說就沒天帝所在的裂，就是虛幻，畢竟這是種子自己弄出來的，天帝隻是故意在那鎮所謂的裂……」

神臉變了，「你是說，他其實早就和種子聯手了，三萬年前！他和種子就達了一致，要滅武，要殺那些強者，可惜被我破壞了，導致計劃失敗，所以纔有了今日這一幕！

仙源，是為了鞏固當年被我破壞的門戶用的。

而不是為了填他自己的坑用的？」

方平笑瞇瞇道：「我不知道，我隻想問前輩，有沒有這個可能？」

神不再雪了！

此刻，一腳踏地，地方變了，變了一火山！

神凝眉，穿著大衩，忽然跳火山中遊泳了起來，邊遊邊罵道：「不會吧？這傢夥覺不像這種人啊，三萬年前，他可是大好人，傳道先鋒，這傢夥會這麼毒？」

他和天帝，似敵似友，其實他也沒針對過天帝。

這些年來，倒是天帝破壞了他幾次計劃。

當年蘊養小世界，還被天帝給破壞了。

神遊著巖漿，皺著眉頭，「三萬年前……三萬年前有些，他所在的天部，被人無意中戰弄的毀滅了，他很生氣，那時候他出去了，不在天部。

回來後，天部沒剩下幾個人了。

他雖然生氣，可也沒說什麼，當年誰弄滅了天部來著……」

神回想了起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他都快忘了。

「誰……武神？」

神喃喃道：「是武神嗎？武神和誰手？劍神？是嗎？大概是的吧……這倆都死了，怎麼死的……一個是穹吸收了力量，後來自己回去之後死了。

一個是和昊手，然後……忽然被殺了，昊被三界強者忌憚的不行，要不是證道了，都要殺他了。」

而方平，眼神微道：「東皇說，他殺劍神，隻是意外，他沒想殺劍神，當然，沒人相信就是了！」

神眼神徹底變了！

「瑪德，不會吧，這老傢夥難道暗地裡下的黑手？讓這倆背鍋了？」

「還真有可能！」

這一刻，神再也不淡然了！

他眼中的老朋友，好像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這些年來，大家似敵似友，他還真沒想過對付那傢夥，可現在呢？

現在……好像不對勁啊！

很多事，以前他沒去想過，也沒在意。

可現在被人挑起，一件件串聯起來，無數線索集中起來，忽然讓他升起了不尋常的念頭！

天帝……他麼的真和種子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