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另有目的三號說的倒是中肯，話裡話外都算是說到了比較重要的事上。

「那你們覺得，去伺候側妃，最壞的結果應該是什麼？」

沐清凝手指了個沒說話的四號。

那抖了一下子，趕忙俯下來，聲音卻是帶著幾分忐忑不安，顯然沒想到會問到自己。

「奴婢、奴婢不知道。」

沐清凝無奈搖搖頭，又問正跪在一旁的最後一個。

五號雙眼炯炯有神，麵更帶一自信，回答起來也是底氣十足，本不加任何思索：「最多就是被側妃扔在外麵灑掃，這輩子也就是個使丫頭。」

還真是個直子呢！

沐清凝險些都要笑了起來，要是將這樣的丫頭送到餘白蓮的旁，也不知到底能活到什麼時候，恐怕有一天餘白蓮生氣了要拿出氣，就會一個子沒有住，直接和餘白蓮給吵了起來。

看來後麵這兩個都不行。

嘆了口氣，沐清凝又看向方纔說話的三個。

「你們怎麼覺得？」

率先看向一號。

一號想了想，知道這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思索一番纔回答道：「應該也就是做個使丫頭吧。」

說著又不自信的低下頭來，總覺得應該還有別的，可到底沒有能想出來。

「那你呢？」沐清凝又看向年紀最小的。

二號歪歪頭，神膽怯，但目晴朗，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涉世不深，雖然不知道到底會有什麼下場，但我覺得，既然是觀察側妃舉，那就等同於是留在別人旁的眼線，一旦眼線暴，下場怎麼可能是做個使丫頭。」

沐清凝這才欣點頭，看來這個二號還是有些水平的，但同時看向了半天不言語的三號來。

意會的抬起頭，這次的狀態卻比其他人截然不同了，隻見眼神有神，但氣質卻有一種人的覺，接著就朗聲道：「奴婢覺得，最糟糕的下場應該是死。」

此話一出，其他四個麵都一展慘白，特別是四號和五號，害怕的幾乎全發抖。

就連一號也有些經不住，反倒那年紀小的二號還相對鎮定。

三號則是完全沒有理會旁人的神，十分淡定地同沐清凝對視：「既然是要作為眼線，那就是不跟著側妃的心意走的，如若真的出現什麼問題，那想來首當其要就是要被推出去當替死鬼，就算未曾出現什麼差錯，但一旦被側妃察覺，或被旁人發覺，那側妃怎麼可能放過自己？」

頓了頓又道：「當然，下場最差自然是死。但也可能有點其他的結局，畢竟側妃公開殺人，著實是不得好的事，但側妃家大業大，不可能輕易放過旁人，想來……最差也是要被賣進青樓的。」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不敢吱聲了，同時覺得說的十分有道理，一個個低著頭。

再看那三號，已經收回目，雖未抬頭，可目平視前方堅定不移，眼神中堅定的芒，夾雜著深思慮，十分鎮定，就算是沐清凝都略覺驚訝。

「那你可願意冒這個險？」

沐清凝放下茶杯，帶著一欣賞俯下來，認真的盯著三號的眼睛。

「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三號眼中毫無驚喜，卻用力地點點頭，吐出一個字來：「嗯。」

「就算知道會有這些危險也願意那？我可不能保證真的出事兒了能護住你的。」沐清凝悠悠地道，算是把最差的結果提前告知三號。

三號眼眸掀起一冷意，竟是讓沐清凝看出一與眾不同的緒，又聽開口說道：「奴婢沒什麼能耐，隻是在伺候人上還算是得心應手，如今難得有一個能翻的大好機會，奴婢為何要放過？就算是拚死一搏，奴婢也想試試。」

「好，你有這份心思，那我就選你了。」

沐清凝大手一拍，當下喚來春迎給三號記名，同時也讓那四個下去。

隻是四個離開的時候，沐清凝明顯看到們神各異，其中後麵的兩個竟是生出一些畏懼來。

向桌上茶杯，沐清凝眼眸微垂，本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想著終究三號還在這兒，不好多言，隻能先解決三號這邊的事。

「你什麼名字？」沐清凝道。

三號輕著嗓子：「進了王府是要改名的，到時候還需看側妃賜給奴婢什麼名字。」

倒是對規矩理解的滲，這話說的也是規規矩矩。

「但你是我送過去的，自然你的名字由我定，你若是沒有什麼異議，就用你本來的名字吧。你本來什麼名字？」

按理說，一般不用改名字，能用自己以前的名字，是個人都是歡喜的，可到了三號這兒，隻換來了一陣愁眉苦臉，接著就是憂愁掛上容貌之上。

「郡主還是給奴婢賜名吧，也算是有個新的開始。」

見神誠懇，沐清凝心中的疑更深，一般主子要是說了保留原來的名字，那可是個恩賜，怎麼這麼懂規矩，還要拒絕自己的好意？

再想想先前那些反應，以及對於規矩眼線的瞭解，一時覺得這個與眾不同。

便起到旁，擰眉問道：「你明知道伺候側妃得不到什麼好，為何還一定要去伺候？」

神一慌：「奴婢……奴婢隻是……」

見神還是很害怕，沐清凝已猜出來，接下來的話恐怕不是幾分真的，便先一步提醒道：「現在已經沒了外人，你若是再同我說謊，該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三號一聽，整個人一下子就慌了，不顧一切地趕忙給沐清凝磕頭。

「奴婢、奴婢隻是以前伺候過餘家！」

說著，神更加慌張。

「這般說來，你是想回去伺候舊主了？」

沐清凝說著，又覺得不應如此，畢竟這舒雅閣的人都是救過來的，如若以前是誰家的下人丫頭，怎麼可能落得一個做乞丐的地步，想來其中還有些其他緣由，便扶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