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遇見人？「鄔郡樓的時候，你及笄了嗎？」蕭戰偏頭看，似笑非笑。

羽墨瞪他，這人真是過分，這是在說那會兒隻是個黃丫頭，不值一提。

「你回京第一天，我就見過你了。」蕭戰忽然說道。

第一天？羽墨一怔，回憶起那天的事，的眸子倏地一亮：「是你派人來支開蕭瀾的？」

蕭戰笑了笑：「之前同你提過，你忘了？」

之前提過？羽墨眨眼，還真是忘記了。

「蕭瀾素來得理不饒人，又是蕭家的兒，從小到大真沒幾個人敢同嗆聲，當時見你同在街上對峙，倒也是新鮮。」彷彿想起了那時候稚氣未的，蕭戰忍不住揚起了角，「那日隻覺得你和蕭瀾一樣得理不饒人，後來才知道你可比更倔強。」

不過這也不能怪，蕭瀾的任強是因為從小生慣養，這子是被人慣出來的，而羽墨的強勢卻是因為保護自己，或許在外祖父一家被護得極好，但是回京之後卻必須強起來，自己保護自己。

羽墨挑了挑眉，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往下說，是不喜歡訴苦的人，更何況也不認為那些算什麼了不得的事.

見沒有說話，蕭戰便扯開了話題。

「對了，雲琉怎麼樣了？」羽墨忽然想起來，彷彿已經許久沒有聽到過的名字了。

「不清楚。」蕭戰轉過頭看，「怎麼忽然提起了？」

「就是到了這裡，忽然想起了上一次在鄔郡樓的事，所以想起了。」羽墨搖搖頭，忽然發現，彷彿從嫁給蕭戰搬離蕭府之後，的人生好像就變了另一段，從前的那些人和事彷彿都是上輩子的事，幾乎沒有再出現在的生活裡的。

就像雲琉，那時候還被算計過，可是如今卻是許久沒有聽到過的名字了。

「想要活下去就要憑自己的本事。」蕭戰淡淡地說道，「本就不是誰必須幫誰的忙。」

有時候，羽墨真的覺得蕭戰其實是個很冷的人，這個人可以非常漠然，但是有時候又覺得這個人非常善良，因為他總是能夠在誰都不敢上前幫忙的時候出手。

見出神，他隻勾笑了笑，手了的秀髮，大掌幾乎蓋住了的的頭，低聲輕笑：「你這丫頭發獃的病，什麼時候能改改了。」

就在他們說話間，樓下的高臺上已經開始有人表演了，一水的清秀子帶著麵紗魚貫而，在琴聲中舞起來，場麵一度火熱了起來。

「咦，吵起來了……」羽墨好奇地人群那兒看去，好像是兩個公子哥兒在爭執，互不相讓，管事的過去勸了幾句，那兩人居然就安靜下來，互瞪了幾眼便被分開帶到了兩邊的位置。

「那是李家人，李雲清那一支的旁係。」蕭戰見興趣，便朝下麵看了一眼。

「盛京的權貴子弟你都認識嗎？」羽墨好奇地問道。

蕭戰沉一聲，而後回答：「經常宮的自然是認識的，還有些隻是知道這是誰，但是不曾說過話。」

在宮裡行走，識人是基本的本事，別說是盛京的權貴子弟，就說宮裡來來往往那麼多宮太監侍，蕭戰不敢說全都認識，但是大多隻要見過他都會有印象

「那角落裡那個人，你認識嗎？」羽墨手指了指，立在底下角落一個神匆匆的男子。

如果不是羽墨手指了，蕭戰應該是不會注意到他的，順著的手指方向看過去，他的眸子微微閃了閃。

「他怎麼了？」蕭戰問。

「這個人看起來和樓下熱鬧的氣氛格格不，所以一眼就看到了他。」羽墨皺了皺眉頭，「而且我有注意到，那個管事剛纔有去跟這個人說話哦，而且神有些……恭敬，對，就是恭敬。」

蕭戰的眉眼又是挑了挑，沒想到自家媳婦觀察力這麼強，一眼就看到了樓下這個人。

實際上，這個人蕭戰還真是認識的，他是五皇子邊的侍衛，不過尋常很出現在人前，如果不是蕭戰和齊煜樊從小就認識，他還真未必會知道這人是他的侍衛。

「那是老五邊的影衛。」蕭戰說道。

「影衛？」羽墨瞪大了眼睛，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但是卻是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影衛，「可是，影衛不是都是暗中行事的嗎？」

「別人的影衛都是寶貝，但是他麼……」蕭戰的臉上出了一抹複雜，搖搖頭說道，「老五這個人做事向來與旁人不同，他的影衛不像老二那樣藏得很深。」

羽墨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始終覺得蕭戰對五皇子的態度有些不太一樣，不如七皇子那般親昵，也不像對二皇子那般冷漠，反而是多了幾分讓人說不出來的覺。

「你說，這個花坊會不會是五皇子的？」羽墨忽然腦大開，看向蕭戰。

蕭戰聳聳肩，想了想又說道：「應該不會，皇上向來不太喜歡皇子沾手商賈的事，尤其是青樓這樣的生意。就算皇子當真想做這些，也都會安排親信或是……」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視線落在方纔羽墨說的那個人上，羽墨好奇地看過去，隻看到這個人此時半個在柱子後麵，而同他說話的那個人亦是半張在柱子後麵。

但是蕭戰的神，也看出來了，同那人說話的人，蕭戰也認識。

「你在上麵待會兒，我下去一趟。」蕭戰眸忽閃，倏地便站了起來。

羽墨乖巧地點頭，蕭戰又不放心地代了一句：「你不要跑，就在上麵待著，我的人在暗，萬一有什麼事你喊一聲就行。」

「你去忙吧。」羽墨應下，朝他揮揮手，示意他辦自己的事便是。

蕭戰心裡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倒不是怕羽墨被人欺負了，而是他太清楚自家媳婦闖禍的本事。

「你放心吧，我就在這兒待著，哪兒都不去，不會闖禍的。」看他的表，羽墨便知道這人在想什麼，當即便舉了舉手錶示了一下。

「我馬上回來。」蕭戰說完，便獨自下樓了。

而他離開之後，雅間外地出現了一個人，朝著羽墨那個雅間看了看，復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