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傷換傷，殺不死且越戰越勇。

高進突然發現對此時的曹仁有種似曾相識的覺。

等等！這不是山口山裡麵的鮮死亡騎士嗎？！

不等小可搜尋記憶，高進便想到了答案。

「小可！分析曹仁真氣消耗況，以及是否另有補充來源！」

如果是要綜合的解析麵前大BOSS的戰鬥力，即便是背靠陷陣營全將士這個真氣大瓶，高進仍然覺得自實力遠遠不夠。

但若隻是解析某個專案，那應該問題不大，並有可能很快得到答案。

不出高進所料，小可的效率十分喜人。

「什麼？竟然是這樣！」

看到小可給出的結果，高進有些懊惱。

「傷則怒起，以怒易氣，氣療傷。我早就應該想到的！他不是不會傷，而是不顧消耗，奢侈的用真氣來恢復傷勢，那他的真氣不可能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原來是能夠通過擊傷他人來吸取真氣，又能轉化怒氣為真氣！」

「小可，再度分析，曹仁越戰越勇，是不是類似遊戲裡的『復仇』技能那樣，能夠通過到的傷害來疊加自殺傷力？！」

真是這樣！

看到小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高進眼前一亮，約有了對付曹仁的方法。

「桀桀桀……高順！你再當頭烏的話，手下的兵就要被我殺了！」

剛開戰時，高順因為想要擒賊先擒王，於是遣兵圍攻曹仁，但很快便發現曹仁況有異，不是急切間能夠拿下來的，便以親衛將其纏住，自己把力放到其他曹軍將士上。

現在將近半個時辰的戰，並不寬闊的街道上已是鋪滿和傷兵，曹呂兩軍雖然還在戰，但戰陣卻都稀鬆了很多。

曹軍這邊，勇不可當的曹仁這會已經不滿足於擊殺普通陷陣營將士，而將目轉到一直躲避自己、專註指揮的高順上。

陷陣營這裡，看到手下傷亡慘重，自己不出麵的話無人能夠限製曹仁，打到最後即便能夠勝利，那也隻是一場慘勝。

並且，高順亦有意拖住曹仁，等張遼返回後再進行前後夾擊。

「如你所願。」手提長槍，高順冷著臉走了出來。

「高順，你應該到很榮幸，『神怒』、『鬼泣』那兩個戰環我都隻使用過一次，更不用說這第九道戰環了。作為死在我『霸王決』之下的第一人，你註定要名垂千古，桀桀桀……」扔掉大盾，曹仁右手提著長刀，一臉猖狂之。

不過，此時一真氣凝聚得如有實質的曹仁確實有猖狂的資本。

「霸王決？」

來到老爹後，本意悄聲提醒的高進聽到這個詞愣了一下，隨後想起霸王項羽本是泗水下相人，而曹仁曾周旋淮、泗之間，「所以，曹仁這傢夥得到項羽的真傳？」

「……」

曹仁對麵，聽到「霸王決」三個字的高順雙眼微瞇，對近乎麵癱的陷陣營統帥來說，這已經是表示相當震驚的一種神了。

難怪悍勇如斯！

高家父子心裡同時閃過一句話。

一般而言，個人武力再厲害，在戰陣已的陷陣營麵前也隻能頑強抵抗一二，最多憑藉高強武藝了真氣拚殺掉幾個將士，然後便要逃之夭夭。

即便勇猛如關羽張飛這種萬人敵，麵對陷陣營亦是隻能保證自己全而退。本不像此時的曹仁，作戰時隻堪堪避過要害之，其餘皆是以傷換傷，完全不顧自安危，並且真氣一直個不停，最終憑藉一人之力，生生抵住陷陣營鋒利無比的進攻，並反殺了三十餘名將士。

原來是霸王的功法。

看到戰陣竟在與個人武勇的較量中落下風，高順本來有些失落，待聽聞曹仁的神勇表現與項羽有關，竟一下釋懷了。

沒人能憑藉個人武力與裝備齊整、訓練有素的戰陣相抗衡——項羽除外。

這是大漢軍們修習戰環時，寫在統率戰環冊子第一頁上的容。並且，隨著時間推移，新版本的冊子上已經去「項羽除外」這四個字。不過，邊郡出的高順可拿不到新版本的冊子。

因而，陷陣營統帥有幸在小冊子的備註頁上，看到項羽於烏江岸邊麵對已陣勢的漢軍，不退反進的以一人之力取得殺戮數百的戰績。

最後霸王雖是上帶傷，但依然無人能敵，若非因無麵對江東父老而引頸自刎，隻怕當時沒人能夠把他留下。

考慮到這種極端個例在實際戰爭中沒有多大參考價值，高順先前同樣選擇的把它給過濾了。

不想，卻在此時此地遇到他的傳人。

「那，順力一戰，雖死無悔。」

陷陣之誌，永不言退。既然已經應戰，即便知曉不是對手，高順亦不打算後退。

抱著必死之心，高順準備踏上跟曹仁決死的戰場，隻是，在即將邁步之時，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然後，這一眼，令陷陣營統帥中怒氣橫生。

「混賬！」

無怪高順震怒，隻見在其後不遠，高進垂涎滴的著曹仁，一臉詭異的笑容。

此時，找到破解曹仁之法的高進，放鬆之下卻是對霸王決起了覬覦之心，並為此付出了實際行。

在高順回過頭準備跟曹仁決鬥時，高進已經指示小可記錄下曹仁全真氣的執行規律，打算戰後不計本的把這個戰環的修行功夫給解析出來。

主將要對決，纏鬥在一塊的兩軍將士很默契的雙雙停手，並各自後退十步，把戰場留給即將上場的主角。

「高順，你是想橫著死，還是豎著死。」戰場空出之後，曹仁立馬提刀走了進去。

「……」高順不語，手持長槍默默前行。

「父親！換大盾！」在高順將要踏進死鬥場時，高進揚聲道，並撿起之前曹仁力擲出的盾牌走向父親。

「……」眉頭微蹙，高順看了看兒子，有些疑。

「小崽子，閃開！」另一邊，聽到高進的話後，曹仁臉一變，隨即又想起這個聲音很是耳，先前亦曾提醒高順自己正在進行突破。

於是，曹仁向前重重踏了一步，手中戰刃高舉，竟是不顧自份，要把高進驅趕走，或者，有機會的話，曹仁也不介意把礙事的傢夥劈兩半。

「你的對手是我！」接過盾牌，高順擋在兒子前，冷冷看著曹仁。

「哼！」深深看了高進一眼，曹仁退後兩步，瘋狂運轉起全真氣，顯然，高順換兵令其不得不馬上慎重起來。

「父親，但守不攻，其勢自衰。」低聲說了句，在曹仁擇人而噬的目中，高進微微一笑，徐徐退了下去。

「……」雖然不明白兒子提供的應對策略是出於何種原因，但隻要看對麵曹仁憤恨的眼神，高順自然曉得相信與否該如何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