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就要扣錢。

「真的扣錢，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規矩！」

副導笑笑，主提起昨晚的一個小曲。「溫導昨晚喝醉定的，這不一大早就爬過來，坐在那兒呢？」

這麼敬業，念念都驚呆了。

念念走到溫仁寒邊，他背對著所有人。麵前擺著機，周圍走的全都是各自忙碌的工作人員。還沒有正式開工，大家各司其職，都在做著自己的事。

溫導旁邊還放著好幾個小板凳。

念念挑了其中一個不遠不近的坐下。

主打招呼。

「溫導早，昨晚嗨那樣你還這麼早過來。」念念是沒見過哪一個導演能和人玩的這麼帶勁，他和沈沐誰也不讓著誰，拎著酒瓶子手叉在腰上。

旁人勸都勸不住。

得虧最後知道不能再喝，還算是知道惜命。

招呼也打了，人也坐到了旁邊，半晌沒靜。正在看手機的念念扭頭看過去，怪剛才說話的聲音太小。就沒對溫仁寒造任何影響，他擱這兒閉著眼睡的正香呢。

也是神了。

指不定坐在這兒瞇著眼睡多久都沒被人發現。

偏偏還能保持這個姿勢不，穩如泰山。

念念十分佩服。

就這麼坐在現場，看著人來人往的場景，陷沉思。

直到睡醒的溫仁寒看見也在。

「你怎麼過來了。」

念念歪著腦袋看他。「第一天，總不好懶吧！」

溫仁寒尷尬的鼻子。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要通知今天休息，明天開工。最後想想還是不能這麼懶惰的放任自己。開工大吉，不能第一天就這麼做。

所以，他來了。

然後坐小板凳悄咪咪的睡了一會兒。

他用手比劃著，大概是在形容昨晚的場景。「沈沐、沈總。牛！我走南闖北縱橫導演界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浪沒看過，能把我喝倒的人之又，他算是其中一個。等殺青那一天我一定要和他不醉不休，找回場子。」

念念聽得皺眉，太喜歡喝酒還太喜歡和別人一起喝酒喝了還容易上頭的真的不太好。「溫導還是注意些。」

導演的笑聲回在片場周圍。起時拍了拍念唸的肩膀。「放心吧，我們都有分寸。了這行，不會喝點酒不行啊！」如果沒有背景，誰不是從最底層往高爬的呢。

畢竟已經功後的放縱，比起那些在前行路上所遭過的欺現在已經收斂很多。

「忘記問，商酒量如何。」走到一半路程的溫仁寒特意回過頭看著。

「大概兩個沈沐吧！」

還能這樣形容。不愧是你寄念念。

隨著時間的往前推移，演員也逐漸到場。

馳影的敬業神切換到工作的時候表現的淋漓盡致，兩人目對，皆是一愣。

「你昨晚沒睡？」

「你熬夜了？」

寄念念：……

馳影：……

「你眼底滿是疲憊。」

「你的黑眼圈好重。」

寄念念：……

馳影：……

兩人說著同樣差不多的話還撞在同一條時間線上。

笑出聲。

馳影打著哈欠路過邊。

「最近是累的，拍完這一部就歇一歇。」

「你都有歇下來的時候？」娛樂圈敬業打工人說的不就是。

馳影笑了笑，轉進了化妝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