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年一曲故人戲》第151章 厲行來了

古代的那些皇帝,從繼承皇位開始,就在謀劃自己的皇陵,找人弄了一堆的奇門遁甲在裡頭。

為了避免那些有心的盜墓賊去盜墓,自然將皇陵給設計的不一樣了,可是他沒想到餘家的島上會弄了這個不死之門出來。

是為了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麼?

這個餘家還真是神神的,回頭若是有機會出去,得好好的查一查餘崇珺這個人才行的。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陸以宛忍不住問出了心底兒的疑,這個陳峴玉見識還廣的啊。

陳峴玉聽了,漂亮的臉上,多了些不好意思,倒是有種另類的味道:“我以前盜過墓,那些人告訴我的。”

原本是不想說的,可陸以宛問了,他也沒瞞著,將來是要過一輩子的人,得坦誠相待才對。

陸以宛瞪大了眼睛,對著陳峴玉問道:“你盜過墓?你盜墓做什麼?”陳峴玉當督軍以前不是土匪嗎?

怎麼又了盜墓賊了,陳峴玉還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給震驚,一次比一次的震驚。

陳峴玉不由清了清嗓子,對著陸以宛回道:“我不是土匪出的嗎?我和厲行不一樣的,和其他督軍也不一樣的,他們有背景,有錢,我一個土匪,打仗當然是軍餉的了,政府隻給一部分,另一部分自己想辦法,我總不能去搶老百姓的,隻能帶著人去盜墓了。”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就是這麼個意思吧,反正這些人陪葬品多的,生前都是大,或者什麼貪汙得來的,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他隻是幫這些人做做善事兒,積極德而已,他做的都是大好事兒。

“你還真不要臉哈。”陸以宛毫不客氣的回道,為了軍餉,居然會想著去盜墓,虧得陳峴玉想的出來。

怪不得一個土匪能當上東三省的督軍了,算是見識到了。

聽著陸以宛這麼罵自己,陳峴玉不免有些尷尬:“也沒有很不要臉吧,一點兒點兒不要臉而已。”

陸以宛說的有些嚴重了。

陸以宛聽了陳峴玉的話,撇了撇,不再多說什麼,懶得理會陳峴玉的謬論了,死人的東西,陳峴玉真敢,都不怕半夜鬧鬼的嗎?

沈若初看著兩人,覺得這一堆真是歡喜冤家,是真真的應該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這不死之門,不能破了?”沈若初對著陳峴玉問道,“那這暗關既然有人建造,就會有人能夠開啟的。”

沈若初抿了抿,不等陳峴玉開口,便繼續道:“我走的時候,把那張字條放在我床頭的桌子上了,他們找不到我們人,看到字條,一定會來西側的洋樓救我們的。”

來的時候,就做了設防的,就是怕出意外,這暗關既然是餘家建造的,想必餘崇珺他們一定會有辦法來救們出去的,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陳峴玉順手點了兒雪茄,了一口,對著沈若初回道:“厲行是怎麼把你教的這麼天真的?我都說了是必死之門了,外頭進不來,我們出不去,這纔是必死之門,否則為什麼要必死之門?”

暗關設定這些東西,都是有一些原則在裡頭的,那些人設計的時候就已經將所有的因素考慮在裡頭了。

必死之門,若有生路,何必必死之門了。

陳峴玉的話,讓沈若初和陸以宛臉一白,們沒想到居然一點兒生機都沒有了。

陳峴玉說的對,若是有機會出去,這些人,是不可能不想辦法出去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了一堆堆的白骨的。

陳峴玉看著陸以宛的樣子,不由上前握住陸以宛的手,陸以宛沒有甩開,任由著陳峴玉握著,反正都要死了,陳峴玉不可能再做督軍了,也不是什麼諜者了。

之前所有的顧慮都不存在了。

沈若初和兩人隔開一些距離,給兩人留了空間,自己四下去的看了看,雖然陳峴玉說了,這個是必死之門,可還是不死心。

還沒有見厲行和韓家人最後一麵,沒有替阿媽和外祖報仇呢,不甘心就這樣困在這不死之門裡頭。

陳峴玉看著沈若初離開,對著陸以宛小聲道:“以宛,別怕啊,就算是死,還有我陪著你呢,我不會讓你在黃泉路上,一個人孤單的。”

還好他跟著陸以宛一起進來了,否則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闖進來的。

“什麼呀?你別總是死不死的,好不好啊?”陸以宛不高興的看著陳峴玉,“我纔不想跟你一起死呢?要死,你自己死去啊。”

是諜者,一個諜者最不懼怕的就是生死了,可是覺得人活著還是的,尤其是這些年,老爺子不管了,活的隨心所的,不想就這麼死了。

陳峴玉總說這種喪氣的話,多不吉利啊?

萬一他們能活著出去呢?萬一老天不忍心讓他們就困死在這兒呢?誰都說不準的事啊。

“…”陳峴玉沒料到陸以宛會這麼說,心裡跟萬箭穿心似的。

你說這人該多絕啊?他剛才那番話多人啊?換作是任何的人,此時此景,都該撲在他懷裡頭,的直掉眼淚的。

可陸以宛居然讓他一個人去死,他是為了誰,才掉進這暗關裡頭的,堂堂東三省的督軍,奪過了無數的子彈。

奪過無數的暗殺,為了陸以宛,他才這樣不明不白的等死呢,陸以宛都不對他有毫的

陸以宛果然還是很在意那個死了的未婚夫的。

你說他怎麼這麼命苦,要是活人呢,還好說一些,他把陸以宛給搶過來就行了,可偏偏他的敵是個死了七八年的人了。

這世上怕是隻有他一個人這樣的命苦,他總不能把陸以宛那個未婚夫給挖出來鞭吧?

就在陳峴玉雜七雜八的想著的時候,沈若初對著陳峴玉喊道:“陳督軍,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陳峴玉和陸以宛一聽,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沈若初那邊去看了看,三人的目都不由沉了許多。

厲行來島上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他這兩天盡快的把事給辦好了,就過來找沈若初來了。

昨晚上江上起了浪,林瑞說不方便發船,讓他今天早上再來島上,他想了想,還是過來了,總覺得太想念沈若初了。

那是一種近乎癡狂的偏執,厲行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為了一個人做到如此,命都不顧了,這輩子,他怕是放不開沈若初了。

到了餘家的島上,厲行便直接去了沈若初的房間,見房間的燈暗著,厲行想著多多能給沈若初一個驚喜的。

也不知道沈若初會不會像他一樣,這幾天被思念折磨的不行,厲行拿了鑰匙開了門,推開門的時候,放輕了作。

開啟燈,朝著床上看過去的時候,床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像是本沒有過,顯然昨晚上,沈若初是沒有回來的。

床邊還放著陸以宛的服,隻能說明陸以宛也睡在這兒,和沈若初昨晚上都沒有回來。

這讓厲行不由一驚,走到床邊,就發現床頭上醒目的位置,有一張字條,字條上麵寫著:“沈若初,想知道米商大戶連老爺子當年的真相,晚上九點,西郊的洋樓,你一個人來,不見不散!”

他走的時候,就很不放心的,當初沈若初那樣爽快的答應跟他來餘家的島上,他就知道沈若初對外祖的事兒,不死心。

讓陸以宛看著沈若初,沒想到兩人都失蹤了,一定是按照這字條上的地方去了。

餘家的島,他清楚的很,這個西側的洋樓是裡頭有一個暗關,是餘家以前用來懲罰犯錯的人。

後來餘家由餘崇珺當了家,他便將那個西側的洋樓給荒廢了,畢竟那種方式太不人道了。

他不明白是誰約了沈若初去了那個西側的洋樓。

住心底兒的憤怒,厲行對著外頭的林瑞喊道:“林瑞,去把餘崇珺給我找來!”

“是,帥!”林瑞聽了厲行的聲音,不由詫異的不行。

他跟了厲行這麼多年,是瞭解厲行的,不明白帥是來找若初小姐的,怎麼好端端的,發這樣大的脾氣。

沒有多餘的想法,林瑞去找了餘崇珺,餘崇珺來的時候。

厲行直接將字條扔在餘崇珺上,對著餘崇珺憤怒的開口:“餘崇珺!我把人好好的放在你這兒,是相信你會好好的照顧的,現在人不見了,若是出了什麼閃失,我非得讓人炸你這餘家的島不行!”

他就是相信餘崇珺了,餘崇珺答應過的,保證沈若初毫發無損的,現在人不見了,就是餘崇珺所謂的毫發無損麼?

真是笑話。

餘崇珺聽了厲行的話,撿起地上的字條,拿在手裡看了看,臉不由白了許多,上麵是悉的娟秀小字。

讓餘崇珺寒了目,對著外頭喊道:“來人,把五小姐和秦采薇,給我綁來!”

餘若凝膽子也太大了點兒了,這丫頭是被他們給縱的無法無天了,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

餘崇珺的命令一下,沒多久餘若凝和秦采薇便被綁到兩人跟前,秦采薇嚇得瑟瑟發抖,餘若凝也是臉慘白。

沈若初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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