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店員聽完程素素這番話，一臉的尷尬，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好了，我想跟我表妹單獨相，我們知道該怎麼選，你下去吧！”

程素素一臉不悅的，催促著店員離開試間。

“……”

悠然攥著角，了手指，並不說話。

從小到大，這樣的時候，太多太多了。

表姐喜歡打擊，大到家世，小到著裝，還有格等等，只要能打擊的，從不留面。

這麼多年了，悠然早就習慣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悠然骨子裡是相當自卑的，認定自己哪裡哪裡都不優秀，認定自己就只配作為一片平凡的綠葉，去襯托表姐這樣豔麗的花朵。

不恨程素素，也不怨程素素，堅信程素素說的是事實，只不過……越來越自卑！

“那好吧，您二位慢慢試，我在外面等你們，有需要可以按您左手邊的按鈴。“

店員眼神涵的看了顧悠然一點，帶著標準的笑容，退了出去。

恐怕，這樣的表姐，在外人看來，太過奇葩。

只是悠然從小和程素素一起長大，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從未往心裡去。

店員離開，程素素臉上的笑容，連裝也不想裝了，帶著不高興的神。

“表姐，你怎麼了，為什麼一下子不高興了？“

悠然一向善解人意，一下子看出了程素素的不開心，自己也跟著緒低落，張的問道。

“悠然，你很恨表姐，對吧？“

程素素看著顧悠然，直白的問道。

悠然楞了一下:“為什麼要這麼說？”

“你恨我搶了你的位置，原本葉墨城的妻子，葉氏集團總裁夫人的位置，應該是你，現在卻被我搶了，你是不是很恨我？“

程素素說得更加直白，反正事到了這個地步，必須把一切挑開了，說，這樣才能杜絕以後的麻煩。

“沒有！”

顧悠然咬了咬，眼神堅定道:“或許，嫁給葉墨城，嫁豪門，為葉氏集團總裁夫人，對於你，或是對於別的人而言，很有吸引力，但說實在的，我一點都不興趣，我反而還謝謝你，替我擋了這一切，要不然……我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呵呵，你不興趣，我能理解為，你這是在假清高麼？”

程素素笑容複雜，冷冷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對嫁豪門沒有興趣？你的家庭那麼窮困，家都快要沒了，生活都要問題了，你跟我說，你對嫁豪門沒有興趣？你以為我會相信麼？”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沒興趣，如果你擔心我要跟你搶奪這個位置的話，那你就真的太杞人憂天了，完全沒有這個擔心的必要，好好的當你的新娘子吧，我不希我們的姐妹關系，因為一個無關的男人而毀掉。“

第一次， 悠然厭倦了和程素素的流，並且不願意承認的是，發現自己竟然打從心裡有點鄙視程素素了。

這不是一個好的開始，不願意這個樣子。

“那……那如果你真沒興趣的話，剛剛你和他在洗手間裡做什麼？“

程素素瞪著顧悠然，眼神嫉妒的問道。

雖然葉墨城已經承諾過會和結婚，但是顧悠然的存在，總讓覺得懸吊吊的，不到嫁進葉家的那一刻，都不會放下心來。

“我和他……我只能說，我對他沒有任何想法，但他心裡怎麼想，我管不著，更控制不了，如果你覺得這讓你難以接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多想想，到底要不要嫁給他，總之……他這樣的男人，我肯定是不了的，我要的是婚姻，不是金錢，或者權利。”

顧悠然說得很直接，沒有任何的謊言。

無法欺騙程素素，說剛剛和葉墨城在洗手間只是單純的上廁所，什麼也沒做，白癡也不會相信的。

但理直氣壯，沒有做什麼對不起程素素的事，所以不會覺得心存愧疚，反而希程素素再多想一想，不要被金錢地位等等沖昏了頭腦，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我……我知道的，葉墨城一直對你有意思，男人都這樣，永遠不會滿足，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的。”

程素素笑笑，無所謂，或者說是，裝得無所謂的說道。

一遍遍告訴自己，嫁給葉墨城，只是想要金錢和地位，別的要不了，也要不起。

可真當要為男人的妻子，將要步婚姻，才發現自己並沒有那麼灑，做不到完全不在乎。

“你的選擇，我無權幹涉，只能祝福你，希你不要後悔。”

顧悠然看著程素素，只覺得人活這個樣子，也可憐的。

“悠然，對不起，讓你看到了我如此不堪的一面，我不想這樣子的，我……我葉墨城，不止是他的金錢和地位，我真的他，他這樣閃閃發的男人，接得越多，就陷得越深，我現在是真的他，所以……所以表姐能不能求求你，不要破壞我們……”

“我沒有破壞你們，我說過了，我對他沒興趣，這樣的變態，我唯恐避之不及！“

悠然覺得很委屈，明明是葉墨城對糾纏不休，為何表姐卻執意認為是勾引了葉墨城一樣，讓懊惱。

程素素捂著臉，著肩膀，哭得很傷心很傷心，眼淚從的手指裡流出來，哽咽道:“知道嗎，悠然，表姐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深過一個男人，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他！“

”放心吧，我說過了，我不會和他有任何關系。“

“可是你的存在，始終會給我和他的關系帶來困擾……“

看著程素素如此痛苦，悠然閉上眼睛，握手指，做出了一個沖的決定:”我會離開c市，就在三天之後。“

“你……你說什麼？”

程素素迅速將手掌從自己的臉上移開，看著顧悠然，有些不確定道:“你要離開c市？去哪裡？”

“y國，和梁學長一起，移民過去。”

悠然帶著心如死灰的表，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