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之主》第十三章 序列9:賭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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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沒錯。」
聽到亞戈的問題,艾爾莎點了點頭:
「一個人隻能服用一種序列9的魔葯,之後隻能繼續使用該序列的魔葯,如果服用了第二種,最好的結果是不會產生任何作用,最壞的結果是會死。」
「會死!?」
亞戈心臟微微一停。
作為穿越者,作為盜號種族,按照慣例的套路,不是應該有那麼一兩個特別能力的嗎?特殊職業、雙重職業什麼的嗎?
不過這些亞戈也就是心裡想想,拿命去試什麼的,還是太過冒險了。
但是.....
「艾爾莎,你見過嗎?因為使用不同的魔葯出事的人....」
亞戈詢問了一句。
而艾爾莎的回答也相當簡練:
「父親。」
等一下,父親,難不指的是......
「對。」
艾爾莎對於以父親為例子進行說明倒是沒有任何介懷:
「父親雖然沒有覺醒銀之,但是他通過某些手段,得到了一份魔葯並且服用,之後他又得到了另一份魔葯,在服用之後,他失控了,不停地在喊什麼,然後,將刀進了自己的眼睛.....」
艾爾莎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亞戈也明白了他的這位「父親」的死亡現場肯定很可怖。
隨後,艾爾莎盯著亞戈,出堅定的眼神:
「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會強求你和我們一起進故事中冒險,如果你拒絕,我不會強求你做什麼,隻是你要避免自己傷,避免讓別人看見,我們的鮮,就算沒有非凡者在場,普通人發現了的話,也會意識到我們的異常,進而讓我們進到非凡者勢力的視野中。」
「不管你做出什麼選擇,我都會保護你。」
聽到這句話,看著對方那堅定的神,亞戈張了張口,他有種過意不去的覺。
自己是個穿越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他殺掉了「狄亞戈克勞瑞多法斯特」這個人,盜了他的號,佔據了他的份。
對方如果知道了真相會如何?
亞戈不知道,可能會恨他,又可能會做出其他事。
呼.....
算了,在確定自己穿越的時候,亞戈的第一想法、第一目標,就是找到回原本世界的方法。
原來的世界,有他的父母朋友,有那麼多的娛樂方式,那麼多的遊戲、電影、畫、漫畫、小說,各種割捨不了的娛樂方式,並且還安全。
娛樂至死的普通世界比起這個危險重重,剛來第二天就差點沒命的世界好多了。
現在,他的目標沒有變,第一個目標還是回去原來的世界。
但是,在找到回去的方法,在回去之前,自己就好好扮演「狄亞戈克勞瑞多法斯特」吧。
「我會和你們一起行。」
亞戈呼了一口氣,認真地看著眼前的「姐姐」出聲道。
他很明白,既然有非凡力量存在,想要回去,就避免不了接非凡力量。
踏序列,接非凡,也是不可避免的事。
不過.....
踏哪個序列,已經不用多說了。
賭徒。
用手上的冥想牌,踏「賭徒」所對應的序列。
但是,該怎麼解釋呢?
有了。
「艾爾莎,如果沒錯的話,你們說的魔葯,如果沒錯的話,我也服用過」
「什麼?」
.......
房間。
躺在自己床上的亞戈,看著纏上了繃帶的右和放在床邊椅子上,放在碟中一小顆一小顆的金屬球,心中哭笑不得。
他忽悠了艾爾莎,說他服用過魔葯,這當然是假的。
但是......踏序列的手段,他還是有的。
如果不是假的話。
「知道我為什麼要帶回這些霧嗎?我的力量,需要藉助它們來使用。」
用這個理由,讓老範克斯幫忙將霧清洗乾淨再乾之後,亞戈瘸著,提著籠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雖然乾了,但是還是顯得有些漉漉的霧,坐在床上的亞戈出手,開啟放在床邊的籠子,將它抓了出來。
然後,他取出了自己放著的冥想牌。
代表賭徒的冥想牌。
冥想牌之上,是一隻右手,手指著六張撲克牌,從左到右,是黑桃k、紅桃k、方片k、梅花k、黑桃k、紅桃k。
亞戈的右手著冥想牌放下,注視著上麵重複的撲克牌,思索了一會兒之後,他然後取出了錢包,將那一枚刻著查頭像的幣取出。
「握住象徵和冥想牌。」
抓出了一隻霧後,亞戈按照係統上的說明,右手握住了冥想牌和有些漉漉的霧,冥想牌了霧的羽。
「然後設定失敗和功的結果.....那就正麵的查頭像是功,另一麵失敗,丟擲查頭像,就摘下禮帽,丟擲另一麵,我就解開上的紐扣。」
亞戈自言自語地說出聲。
這樣就行了嗎?
亞戈不太確定地想道。
然後,他左手出,抓起幣,大拇指輕輕地將幣彈起。
幣在空中轉,落下,最後將查頭像呈現在他眼前。
正麵,摘下禮帽。
亞戈手將頭上還未摘下的禮帽摘下,放到一旁。
整個過程中,亞戈沒有發現任何可以稱之為非凡的事項。
抱著疑慮,亞戈進行最後一步:
「將象徵的一部分吃下去......」
扭頭看向了與不知道是塑料還是紙張,彷彿沒有質量般輕盈地不像話的冥想牌的霧,亞戈的左手一扯,從霧的口扯下了一漉漉的絨羽。
「呀啊!!!」
霧發出了一聲尖厲又嘶啞的聲。
一強烈的,彷彿陷了泥沼中的粘滯,隨著聲音響徹亞戈的腦海。
亞戈的視野之中,冥想牌與他手中的那漉漉的絨羽之間,似乎有一條線勾連著,這條線並不是直線,而是耷拉在床單上,穿過了落在床上的幣。
不,準確地說,是被幣「扯出」。
那條線實際上是連線著冥想牌和那漉漉的霧的、極短的線,是被那枚幣所「扯出」、「粘出」的線。
手上的絨羽,實際上是連線這幣而並非霧的軀。
此時此刻,亞戈能夠看到,那條被扯出的線,正在不斷地向著冥想牌部回。
作要快。
亞戈產生了這個判斷。
果斷地,他將這絨羽塞了口中。
難以下嚥。
儘管他有決心,但是生理的本能讓他對於口中的羽產生了抵。
如果斷了,會發生可怕的事。
那彷彿陷泥沼中的覺變得越來越強,亞戈不確定最後會發生什麼,但是他不想知道。
早知道準備點吃的,把羽混在吃的裡麵一起吞了.....
亞戈的腦海中浮現出這樣的想法。
然後,吞下去了。
不,準確地說,是融化了。
抱著疑,亞戈扭過頭,看向右手中抓著的霧以及......
冥想牌,正消失了。
從左到右,紅桃k、黑桃k、梅花k、方片k、紅桃k、黑桃k,一張張消失。
冥想牌也在逐漸變淡,由下而上,從手指,到手掌,直至從亞戈的手中消失。
失敗?不。
他確定自己沒有失敗,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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