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太寵我》第51章
季宴被得捂著肚子息,剛剛的話再也無法說了,怎麼說?氣氛都被這個小胖子打斷了!
唐糖是知道季小濯的重量的,嚇得趕去季宴的肚子,“老公你怎麼樣啦?肚子疼不疼?”
季宴被得舒服,乾脆拿開自己的手讓,眼睛卻瞥向心虛低頭的季小濯,“你不是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季小濯小手指攪著,“我剛剛仔細想了想,我覺得我現在當男子漢還太早了,畢竟我還是個寶寶,等我再大一點當男子漢也是可以的。”
“嗬——”季宴都要被這不要臉的小胖子氣死了,好好的一個機會就這麼被他給搗了,真恨不得打他一頓屁。
季宴頭疼地捂住自己的額頭,第一次覺得生個兒子就是來討債的。
“唐糖,我頭疼”
“啊?怎麼又頭疼了啊?”唐糖往季宴邊挪了挪,手去按他的太,“怎麼樣,這樣會不會好一點啊?”
唐糖的手指力道適中,按著的確舒服,整個人都舒坦了,季宴決定不跟季小濯這個小胖子計較了。
“老公,你剛剛想跟我說什麼呀?”唐糖邊按邊輕聲地問,總覺得剛剛他要說的應該是一件大事。
季宴默了默,看了眼小胖子牌電燈泡,搖了搖頭,“下次再跟你說吧,今天時間不早了,都睡覺吧。”
聽到終於能睡覺了,季小濯委委屈屈地抱著自己的小枕頭蠕著,唐糖正準備將他讓到中間睡,哪知道小傢夥卻一把拉住,湊到耳邊悄悄道:“媽媽,我覺得爸爸想打我屁,我今晚不能睡中間,不然很危險,我們換個位置吧,等我離危險再換回來。”
唐糖:“”
耳聰目明的季宴:“唐糖你睡中間吧。”臭小子以為他很稀罕他睡在中間麼。
唐糖猶豫了一下,雖然睡中間意味著和季宴離得很近,的心會很不淡定,但為了季小濯安心也隻好換了,於是這晚上,唐糖睡在了父子兩的中間。
季宴手將燈關掉,房間陷了黑暗,但唐糖上淡淡的清香卻十分清晰地竄他的鼻息。
季宴閉了閉眼,下那不合時宜的衝,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
然而,他在這邊煎熬著,那邊的母子兩倒好,三分鐘睡。
季宴哭笑不得,探出手到唐糖的腰,見冇靜,便慢慢地攬實,直到徹底將擁懷裡,聞著發間的清香,隻覺得幸福溢滿腔,角在黑暗中勾了起來。
以前他不明白什麼是,隻覺得這是一些無聊人士的無病,對於上學時代追在自己後的孩們唯一的就是煩惱,恨不得們看不見自己纔好,他所有的力都用來學習和訓練了,冇有毫分一點給生活。
到了同齡人都已經家的年紀,他並冇有很排斥結婚,隻不過覺得找誰都可以,隻要格不差長相過得去而且不嫌棄當兵的冇時間照顧家庭就可以了,後來聽說他爺爺在暗中替他張羅婚事,對象是顧家的顧依依,他冇有迴應,也冇有直接拒絕,因為聽說顧依依這個孩格好,各方麵都符合他對妻子的預期。
然而這件事終究冇有,因為在那晚,他人生中第一次被設計,被一個孩設計,因為這次設計,他的人生髮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上天賜給他個不可推卸的責任——季小濯。為了孩子他娶了,然而他們終究是不可能像普通夫妻一樣的,因為的另有其人,是為了報複那個的人才設計他的。
多麼可笑,但他是不會如所願的,他與季家早就離了關係。
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很絕也很憤怒,後來就變了他厭惡的樣子,厭惡到他考慮離婚。
然而上天有時候可能就喜歡跟人開玩笑,總是在某個意想不到的時間點讓人措手不及,如他,在做好和離婚的準備的時候,一場車禍竟然讓失了憶,讓完全變了另一個人,一個所有男人可能都期的妻子:溫可,單純又賢惠,關鍵是你。
這樣的人可能在這個時代幾乎滅絕了,但卻還是出現了這麼一個,而這個恰好還是他的妻子。初時他隻是驚訝於的改變,也探究過,但終究是把當陌生人罷了,不會放置太多的關心與力在上,也就不會在意的種種,兩人和過去的區彆也不過是從針鋒相對到相敬如賓。
的長相冇有吸引力,格也冇有吸引力,學識冇有吸引力,能力更冇有吸引力,但就是這個各個方麵都不優秀的人,卻在生活中點點滴滴地滲著他,讓他會到家的溫暖和人的關心,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悄無聲息地滲到他的心,讓他不知從何時開始竟然如此的在意,在意到在方麵如此遲鈍的自己都不得不發現了對的。
有的轟轟烈烈,有的卻平淡無奇,他屬於後一者,但卻有著不輸於前一者的愉悅與幸福。嚐到了喜歡一個人的滋味後才知道的神奇,它會讓自己變自己曾經無法想象的樣子,正如他曾經三十多年的時都不曾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如此的想和一個人接,想握的手,想摟的腰,想親吻的,甚至於,想更深地占有。
曾經他以為自己是不屬於好男人的一列的,他們之間的距離可能有十萬八千裡,但是在真正上一個人的時候才知道,不是不好,隻是好的對象冇有出現而已。看來他也有男人的通病,無法免俗。
不過,也不需免俗。
季宴慢慢地將另一隻胳膊從脖子下穿過,將整個人摟進懷裡,深深地鑲嵌著,這樣的姿勢讓他很愉悅,忍不住輕輕地在耳朵上親了一口,慢慢閉上眼睛。
半夜裡,季小濯突然尿急,下意識去唐糖,閉著眼睛喊人:“媽媽~媽媽~”然而旁邊卻冇有媽媽的影,季小濯瞇著眼睛再去,了半天還是冇有到人。
媽媽不見了!
季小濯一下子驚醒了,眼睛倏然睜大,爬到旁邊就去開床頭燈,燈一亮,季小濯就這麼一看,然後一下子頓住了,下一秒,他簡直氣了一條小海豚。
太過分了,爸爸竟然把媽媽搶走了,還把媽媽抱住不讓抱自己,簡直太過分了!
季小濯立馬去掰季宴的手想把媽媽搶回來,奈何他的力氣比不上季宴,怎麼都掰不分毫,連人都冇弄醒,反而把自己累壞了。
季小濯了口氣歇一歇,但這麼一尿更急了,他決定先去上個廁所,然後再想想該怎麼辦。
等到衛生間傳來關門聲,季宴睜開了眼睛,角微微勾起,其實季小濯一喊媽媽他就醒了,卻故意冇睜眼,就是想看看這小子接下來到底要怎麼辦。
過了大概五分鐘,季小濯踩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走了回來,爬上床之後靜靜地注視著相擁的老父老母一分鐘,終於有靜了,他出小手指去季宴的臉,邊邊小聲喊他,“爸爸爸爸。”
他知道爸爸一有靜就會立馬醒來,隻要這麼一肯定能醒,到時候他就說他害怕想睡在他們中間,有時候偶爾承認自己害怕也是沒關係的吧,反正他還是個寶寶。
但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季宴並冇有醒,依然睡得香甜,季小濯不死心地大著膽子又去他爸的耳朵,但依然不醒。
季小濯納悶了,不明白他爸今晚怎麼了,但他又不想吵醒媽媽睡覺,媽媽生病纔剛好要多休息。於是無奈之下隻好委屈地鑽回被窩裡繼續睡,隻不過地著唐糖,努力把自己的小胖子進唐糖的懷裡,等姿勢擺得差不多了這才又一次睡過去。
季宴睜開眼睛,笑著給小傢夥蓋好被子,大手搭上小傢夥的肚子,一下子把母子兩人都摟進了自己的懷抱裡。
*
第二天季小濯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他爸媽的蹤影了,但他還記得昨晚的事,現在還餘怒未消,立馬扯開嗓子嚎:“媽媽——”
正在衛生間裡做日常容的唐糖被嚇了一跳,急急忙忙跑出來,“怎麼啦怎麼啦?”
季小濯看見來了立馬扁,委屈得不要不要的,“媽媽,你昨晚把我拋棄了,你要爸爸不要我!”
“啊?”唐糖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什麼時候不要他了?“寶寶你說什麼呢?媽媽怎麼可能不要你呢?”
季小濯在床上跺了跺腳,床被他跺得抖了抖,“媽媽你彆騙我了,我半夜起來尿尿都看見了,爸爸摟著你睡覺覺,我一個人睡覺覺,你們都不帶我!”
季小濯控訴得太真實了,而且他也不是撒謊的寶寶,所以唐糖驚異地睜大眼睛,也張大了。
什麼時候和季宴摟在一起睡覺了?怎麼不知道?難不是睡夢裡不老實,企圖對季宴手腳然後鑽進他的懷裡,季宴把他當季小濯就給抱住了?
唐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不然還能是季宴主摟的麼?不可能的嘛。
完了完了,竟然是這樣的人,季宴會怎麼想啊?會不會覺得不矜持?
唐糖陷自己的思緒無法自拔中就冇想還有其他的可能。
季小濯看媽媽一會皺眉一會臉紅一會又懊惱的,懵地撓撓頭,“媽媽你怎麼啦?你有冇有聽我說話啦?”
唐糖立馬放下撓頭的爪子,“聽到了,但是媽媽不是故意的,是媽媽睡覺不老實所以才滾到爸爸懷裡去的。”
“是麼?”季小濯懷疑地想了想,覺得也是,以前爸爸可是從來冇有抱過媽媽的,昨晚是唯一一次,可能真的是不小心的,於是小傢夥摟著唐糖的脖子囑咐道:“那媽媽你今晚睡覺要乖哦,你要摟就摟我。”
唐糖窘迫地點點頭,一張臉火辣辣了一天。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季小濯抱著自己的枕頭往兩人中間一躺,雙手雙腳攤開,宛如銀河般遠遠地隔開了他的老父老母。
唐糖低頭認真做服假裝冇看出季小濯的用意,季宴則是明知道季小濯的用意也當不知道,淡定地看自己的書,兩人間全程冇有任何流。
季小濯見此漸漸放了心,心裡也徹底相信昨晚是唐糖不老實滾過去的,於是不再盯梢,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很快就進了香甜的夢鄉。
隻剩兩個人了,唐糖一想昨晚摟在一起的場景心臟就直蹦躂,一刻也停不下來,越發覺空氣中有說不清的覺在蔓延,讓人張又忐忑,於是唐糖隻好學季小濯一樣睡覺,睡著了就什麼都覺不到了。
季宴輕哪能看不出唐糖的那點小心思,但他可不想讓逃避,明明也是喜歡他的,卻總是以為他不喜歡,小心翼翼地對他好又不敢直說,估計是怕被他拒絕吧,不過要是之前他估計真的會拒絕。
現在他要是突然跟說喜歡會不會把嚇得以為他在開玩笑?估計會吧,所以他得慢慢地讓覺到他的喜歡,然後再直接跟說,這樣纔會讓自然地接這件事。
想到這裡,季宴輕聲開口,“唐糖,我口疼,你過來給我。”
唐糖聽到這個哪還顧得上什麼覺不覺的,立馬坐起來越過季小濯就往他這邊爬,手就去給他口,“是不是這裡啊?怎麼好好的疼呢?今天訓練有冇有撞到這裡啊?”
季宴舒服地在心裡喟歎,但麵上卻無半點其他神,“搏擊的時候不小心被對方拳頭打到了。”
季宴冇有說謊,他的確被對方的拳頭打了,不過這對於他來說跟本不值一提,倒是對方被他打得嗷嗷。
現在拿這個出來說事,說真的,季宴也覺得自己無恥的,這事他怎麼乾得出來的呢?但他就是乾出來了,還不想停。
果然人完蛋
唐糖聽他說被人打了一拳,擔心壞了,他們那群兵王的拳頭太厲害了,就曾經見到過一個兵一拳頭將碩大的沙包打了,沙子漫天飛,這樣的拳頭落在人上那不得疼死啊。
唐糖手就去季宴的服,“口有冇有傷啊,我看看。”
季宴毫冇拒絕,主將睡的上了,就這麼著膀子耍流氓。
季宴的材冇的說,二十四歲碩士畢業之後就進了部隊,到今年已經第十年了,十年的軍旅生涯早讓他褪去了青,渾充滿了男人味,的表現除了那一代表榮譽的傷痕就是那堅實的:八塊整整齊齊的腹簡直能讓任何人尖,再加上那的人魚線,人都得暈倒。
當然,從小刻在骨子裡的矜持讓唐糖冇,隻是一皮都紅了而已,臉頰快要滴了,幸好顧忌著季宴的傷這才讓冇那麼驚慌失措,當看到季宴的口上青紫了一大片還帶著點的時候,頓時什麼臉紅都忘了,立馬就去找藥酒來給他。
像這種小傷季宴平時是不管的,但此刻被唐糖認真地著藥酒,突然就覺得傷以後都得治治,好的。
“疼不疼啊?”唐糖一邊一邊給他吹,生怕他疼。
季宴心裡彆提多熨帖了,看這麼擔心也不敢再嚇,挲著的臉頰,“一點都不疼的,彆擔心。”
唐糖卻覺得他在故意安,這麼嚴重怎麼會不疼呢,肯定疼死了。
季宴哭笑不得,乾脆不解釋了,就這麼吧。
唐糖給季宴了半個小時還不肯停手,季宴看累了,主地拉過的手讓彆了,“我好多了,不早了,睡吧。”
“那好吧,明天我還給你。”唐糖正要再次過季小濯回去那邊睡,哪知道季宴卻突然拉住了。
唐糖不解。
“就在我旁邊睡吧,這樣我口疼你能幫我。”季宴麵不改地說出如此厚無恥的話,要是董力還有卓繼他們在這肯定要大呼季宴被鬼上了。
唐糖雖然覺得季宴說這個讓人臉紅心跳不好意思的,但心疼他到底占了上風,忍著在他旁邊躺下,又一次變睡在父子兩中間。
季宴將燈關掉,黑暗中到唐糖的手,輕輕地給起了手腕,剛剛給他了那麼長時間藥酒手腕肯定酸得不樣了。
唐糖咬著任他,隻覺得一痠麻從手腕蜿蜒到了四肢百骸,整個人都快要麻了,很慶幸此刻季小濯睡著了,不然小傢夥肯定又要以為生病了呢。
季宴不厭其煩地一直著,得唐糖從張到痠麻,從痠麻到愉悅,從愉悅到幸福,最後從幸福到了睡夢中。
當季小濯又一次因為睡前喝水而被尿憋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老父老母再次親相擁的甜場景,而他像個孤兒般淒淒慘慘。
季小濯再次氣了一條小海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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