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之藥妃天下》第三百七十七章:威脅,父子鬧翻!

胡公公看著夜傅銘臉上掛著的笑,和以往好像並沒有太大的不同,卻又彷彿截然不同,因為他覺得夜傅銘這個樣子滲人的很。

胡公公心裡這樣想著,麵上卻依舊是恭敬的笑,就好像是嚴的麵牢牢的在臉上,看不出虛偽的痕跡。

胡公公做太監總管這麼多年,每天不知道和多人打道,早也練就了遇事不的本事,踩著明白裝糊塗的本事一流。

夜傅銘微微點頭頷首,兩人往書房的方向走。

“胡公公跟在父皇邊多久了?”

夜傅銘看著就在自己前麵兩步引路的胡公公問道。

胡公公看了夜傅銘一眼,回道:“奴才七歲的時候宮,八歲的時候有幸被萬歲爺挑中,跟在他邊伺候,現在已經有三十年了。”

“三十年了啊。”

夜傅銘重復著胡公公說的這個數字,“您日夜跟在他邊伺候,難怪父皇如此信任看重你。”

對一國之君來說,陪伴他最久的並非後宮的妃嬪,而是一直在他邊伺候的太監。

很多事,皇上不會對妃嬪說,因為們有孩子有野心,那對於從他口中得知的事,自然也會有算計,但是太監卻不一樣了。

帝王也是人,是人在遇到一些難以紓解的事時就會有傾訴排解的需求,沒的太監是最好的選擇,也能在關鍵的時刻說的上話,這也是很多人寧肯得罪高同僚,也不願開罪伺候皇上的那些人的原因,尤其是胡公公這種級別的,更是要捧著。

胡公公聽出夜傅銘話裡有話,且他對夜傅銘存著防備之心,總覺得他是有什麼目的,沒接話。

夜傅銘見胡公公不應,也不氣惱,繼續道:“公公可有家人?”

夜傅銘的問話,讓胡公公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笑著回道:“我一個太監,都斷了,哪還有什麼家人?之前倒是有不人想給奴才介紹對食,不過咱家拒絕了。”

胡公公故意說起對食一事,意圖打消夜傅銘想從他手利用他的念頭。

“進宮前的家人呢?公公不是家中獨子吧?如果家裡還有人的話,現在應該也娶妻生子了,給胡家傳宗接代了。”

胡公公聞言,停下了腳步,不過這樣的失神,也隻是瞬間,他很快繼續走自己的路,隻是最開始幾步,慢了許多,落在夜傅銘上的目,也久了久,深了深。

“這麼多年,早就沒聯絡了,這些年,多災多難的,說不定都不在了。”

胡公公收回目,嘆息著說了句。

“胡公公是有福之人,相信他們現在定然還活著,等著哪日與你團聚呢。”

胡公公聞言,又往夜傅銘的方向看了眼。

夜傅銘看向別,並沒有看他,不過胡公公卻覺到,他眼角的餘是瞄在自己上的。

他想到那封信,細細品味著夜傅銘的話,總覺得他今天和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暗示。

胡公公迎著夜傅銘,親自將他送到書房

書房,原本是有兩個小太監伺候的,胡公公進去後,看了那兩小太監一眼,招了招手,讓他們隨同自己一起退下。

出了門後,他又找了藉口,讓那兩個小太監辦別的事去了,隻留了自己在門口守著。

夜傅銘進書房後,在堆積小山的奏摺後看到了慶帝。

現在已經過了早朝的時間了,慶帝正在批閱奏摺。

慶帝是個勤勉的帝王,當然,想大權在握,萬事皆在掌控,自然是要自己勤勤懇懇,而不是假手於人。

夜傅銘不消看,心中猜測,那些奏摺,至有一半說的是冊立太子一事。

夜傅銘的目隻在慶帝上頓了片刻,很快打量起其他的地方來。

他雖是皇子,但因為不得寵,也沒什麼實權,很參與到政事,也因此,幾乎沒什麼機會來書房,最多的就是因為太子的事。

給他善後,或是替他背鍋。

所以夜傅銘對這書房,印象還真不是很好。

但是第一次,夜傅銘覺得自己堂堂正正的,雖然也有忐忑,但是他的澎湃,心的野心燃燒,充滿了希

慶帝知道夜傅銘已經來了,也在打量著他。

夜傅銘明顯消瘦了許多,但是人卻很神,氣也很不錯,但是眼睛依舊有一圈很明顯的烏青。

夜傅銘瘦,那是前段時間他看不到希,意誌消沉,吃不進睡不好才瘦的,最近這些況都在好轉,所以夜傅銘的氣神都不錯,但因為想的事多,再加上興,他最近夜裡經常也還是不能休息好,所以黑眼圈加重了許多。

夜傅銘在原地駐足了片刻,心頭思緒萬千,慨的很。

他見慶帝已經放下手頭的事看他,往他的方向走了兩步,跪下行禮,“兒臣給父皇請安。”

慶帝盯著他,威嚴的臉,麵古沉,讓人懼怕。

但是這一回,夜傅銘卻沒有以往那般的畏懼,也不是不怕,隻是不像從前那樣,厭煩又沒底。

比起恐懼,他更多的是躍躍試的興都在滾燙的燃燒。

他雖然跪在地上,這種彷彿是卑躬屈膝的姿態,但是夜傅銘生出的卻是平等,和慶帝地位等同的那種優越

良久,慶帝才讓他起

他從袖中掏出一封信,起朝著夜傅銘扔了過去,“這是誰給你的?”

慶帝掏出來的那封信,夜傅銘自然是識得的,這是沈安永給他的。

“不知道,是府裡的人送到我手上的。”

夜傅銘這幾天一直在斟酌,見到慶帝後,該怎麼聊。

雖然他很恨慶帝,想要和他好好的吵一架,狠狠的氣他一頓出氣,但是他思來想去,現在還不是鬧翻臉的時候。

夜傅銘並沒有手去撿,慶帝又問:“那你看了嗎?”

夜傅銘當然看了,何止看了,這封信的容,完全是依照他的意思寫的,沈安永寫的時候,他就在現場。

他拿了信離開前,和沈安永說了,今後的這段時間,在他大事前,都不能再見麵,因為他很清楚,今天和慶帝見麵後,慶帝肯定會時時刻刻都派人監察他。

比任何時候都還要嚴格。

沈安永是他挾製慶帝的王牌,時機沒到,夜傅銘自然不能讓他曝,被慶帝捉住,那他不但會前功盡棄,功虧一簣,還會丟了命。

夜傅銘看向慶帝,不自覺的背,點頭承認道:“看了。”

雖然這樣的答案和結果,都在慶帝的預料之中,但慶帝本來就沉著的臉,還是變的更加難看,甚至是鐵青。

“看了?那這麼說,你是知道這封信的容的,那你讓人將這封信送到朕這裡,是什麼意思?威脅朕嗎?老七,你好大的膽子!”

夜傅銘躬著,沒有說話,心裡卻是嗤之以鼻。

他都這樣了,也沒什麼可失去的了,還有畏畏的必要嗎?

“你都這樣了,還能讓人將這封信遞到朕麵前,老七,你不但膽子大,朕更是小瞧了你。”

這封信,代了當年慶帝陷害殺害沈家的全過程,非同一般,要是落到別人手裡,那就出大事了,是要慎之又慎的。

也因此,幫夜傅銘送這信的人,定然是他極其信任的人,這同時也說明瞭一點,這皇宮裡麵,他的邊,有夜傅銘安的很深的線。

這從另外一個方麵,更加說明瞭夜傅銘藏已久的野心。

不過,在這件事上,慶帝確實稍高估了夜傅銘。

夜傅銘有應不假,但是這封信能有驚無險的到慶帝手上,蘇梁淺也是稍稍出了力的。

隻是,夜傅銘並不知,他甚至覺得老天終於站在了他這邊。

對這件事,夜傅銘並不是完全沒有擔心,在這封信出去的時候,他也是忐忑的很,一直到慶帝宣他進宮見麵,他才鬆了口氣。

夜傅銘誠惶誠恐,但並不否認。

慶帝本就是個極強的人,夜傅銘這樣的態度,讓他更加惱火震怒,對夜傅銘也更加的不喜。

“這種莫須有的無稽之談,你竟然也敢呈到朕的麵前。”

一句話,讓夜傅銘一下明白了慶帝的態度。

他在狡辯,這說明他想要否認這些事實。

夜傅銘就指著揪著這件事,讓慶帝妥協,自然不可能讓慶帝如願,“若這所有的一切真的是無稽之談,父皇大可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何必將我召進皇宮,還這樣大的怒氣?”

夜傅銘委婉的指出夜傅銘的心虛。

“放肆!”

夜傅銘有所依仗,並不畏懼,他終於彎腰,將慶帝扔在地上的信撿了起來,開啟後,再次恭恭敬敬的攤開放在慶帝麵前。

“父皇難道就不覺得這字跡眼,彷彿在哪裡看過?”

慶帝在看到信上的容後都驚呆了,又驚也有怕。

過去那麼多年,他高高坐在這個位置,那種懼怕,他都要忘記了,但是就這簡單的一封信,讓他忘卻的恐懼,全部再次浮上了心頭。

因為久違,那種突然湧出來的,一下更加深刻,他本就沒注意到其他。

這會經夜傅銘這樣一提醒,他便將心思從容轉移到字跡上,就像夜傅銘說的,他心湧出了強烈的,而且越看越覺得悉。

慶帝忽然想到,鐵青的臉,忽然變的蒼白,瞪大的眼睛,瞳孔驟然張,向後跌坐在了龍椅上。

他呆呆的坐著,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他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曾經和他好,本來該死,卻被他饒了一條命的人。

夜傅銘看慶帝這樣子,既覺得痛快,也更有信心。

“這封信到底是誰給你的?”

慶帝的聲音又大又重,還有指責。

之前夜傅銘說他並不知道給他這封信的人是誰,慶帝相信了,但是聽他剛剛提醒的話,慶帝知道並不是。

夜傅銘知道。

他不但知道沈家當年的事,還知道寫這封信的人是誰,甚至於,他們很有可能私下往來。

“父皇和他彼此認識。”

夜傅銘心中抑剋製著對慶帝太多太大的不滿,說著說著,沒幾句話,事態便朝著他先前沒想到的方向發展。

不過對夜傅銘來說,並不算太失去掌控。

“你什麼時候和他接的?你和他見過麵?他現在人在哪裡?”

慶帝瞪大著眼,眼睛充般的猩紅。

“這些,兒臣就算知道,也不能現在就告訴父皇。”

自慶帝登基後,雖有掣肘,但還沒被人這樣不敬頂撞,這個人還是他的兒子,一貫言聽計從的,慶帝眼睛一下充的更加厲害。

他隨手著桌上的基本奏摺,朝著夜傅銘就丟了過去。

夜傅銘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傻傻的站在原地,任由慶帝打罵發泄怒氣,他歪著子躲開了,躲開後,又將散落在地上的奏章撿了起來。

他稍稍翻開看了看,就像他預料的那般,多數都是冊立太子一事。

慶帝見他竟然翻看奏摺,更覺得自己的威嚴被冒犯了,威脅著數落了夜傅銘一頓。

夜傅銘將奏章重新放回到慶帝坐著的桌上,隔著張桌子,和慶帝對視,“兒臣這樣,也是被父皇給的。”

他直視著慶帝的眼睛,理直氣壯,完全就是一副自己沒錯的態度。

一點錯都沒有。

“朕的?你不顧兄弟,屢屢陷害太子,這也是朕的嗎?你分明是在找藉口,想要為自己開!”

發展到現在,不但超出了夜傅銘的預料,對慶帝來說,也是一樣。

他召夜傅銘進宮,是為這件事這封信不假,但他原定的方案是否認,否認不,也是好好說的,而不是和夜傅銘鬧起來,但是夜傅銘一副就是要用此事威脅他的囂張態度,讓他控製不住自己的火氣。

其實說到底,慶帝和蘇克明在某些方麵,真的還像,隻是蘇克明是實實在在的窩囊無能窩裡橫,慶帝作為一國之君,更有底氣罷了。

慶帝和夜傅銘一樣,最初也是擅長忍的,但是掌控生殺大權,不需要忍讓多年,他已經做不到氣,尤其件還是唯他命令是從的兒子,簡直讓他忍無可忍。

夜傅銘有片刻的沉默,很快又盯著慶帝道:“難道不是嗎?太子是您兒子,別的皇子是您兒子,我也是您兒子,他們一出生,就有人照料,錦玉食,我呢?我是被人打著嘲笑著長大的,要不是皇後,或許我這輩子都要過那種日子。”

慶帝聽夜傅銘這樣說,張口就想要說他不懂激,夜傅銘先發製人,在他開口指責自己前道:“母後幫了我,對我有再造之恩,我很激,我一開始也是一心一意想要報答的,將母親對待的,但是眼裡就隻有太子,我對來說,就是條狗,不,兒臣連條狗都不如,狗要被急了,還能咬人呢,但兒臣隻能忍著。”

“兒臣對來說,就是幫扶太子,給他善後背鍋的工,但兒臣是人,這樣的事要換父皇,您會甘心嗎?”

夜傅銘一臉沉痛,但說這些話時,他的心和目都是冷的。

皇後和太子想要利用他,他也是一樣。

他們從一開始,就是彼此相互利用的關係,但是這些真相,夜傅銘並不打算讓慶帝這時候知道。

他暫時還不想讓慶帝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自己也不願意承認,自己也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在夜傅銘看來,所有人都對不起他,他就是被的。

“還有父皇,父皇您也是一樣,我之前替太子背下的那些罪責,難道您不知道,我都是被冤枉的嗎?但您還是選擇犧牲我,母後也就算了,太子是的親兒子我不是,但是我和太子,都是您的親兒子,您就算是偏心,也應該有個度,但是您有嗎?您本就沒有!您本就沒將我當您的親兒子!”

夜傅銘一臉憤然,說這些話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被這樣對待,做什麼都能理直氣壯。

“遠的我就不說了,就說那晚的事,分明就是百出,兒臣如果要對太子下手,不會選在皇宮,更不會發生那樣的紕,兒臣分明就是被人設計陷害的,但是父皇你呢,不由分說,就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兒臣上,讓兒臣承擔所有的罪責,這也就算了,還將蘇傾楣許給我,不僅如此,蘇傾楣有了孕後,您不讓將孩子打了,護住皇室的麵,還讓將孩子留下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活生生行走的綠帽子,您不是惡心兒臣是什麼?同樣的事,父皇捫心自問,您能得了的?這樣的氣,您能心甘願咽的下去嗎?”

夜傅銘直直的盯著慶帝,彷彿是在等著他的答復。

說能夠咽的進去,那就是沒氣節,惡心自己,但要說不能夠,那就等同於認同夜傅銘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慶帝沒答,看著夜傅銘,臉都是紅的,呼哧呼哧的,對他的這種指責,極度的不滿。

“我是君,你是臣,我是你父皇,你是我兒子,你說的這什麼話?”

在慶帝看來,夜傅銘說的這些,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他不容許任何人這樣質疑他,接不了,也不願意接

“父皇也不是一開始就是為君的,既然您自己不了,為什麼又要強製讓兒臣接!”

“老七,你大膽!”

慶帝手指著夜傅銘,怒氣橫生,彷彿他犯的是大逆不道不可饒恕的罪過。

“信不信,朕砍了你?”

慶帝聲音很大,看著夜傅銘,殺意猙獰。

“我相信,兒臣當然相信,我之前沒犯什麼錯事,您都要取我的命,更何況現在我知道了您這麼大的,還威脅了您,冒犯了您一國之君的威嚴,但是兒臣還不想死!”

不想死三個字,直接拉響了慶帝心中的警鐘。

他不想死,但是卻故意犯下這種會招來殺之禍的重罪,這說明瞭什麼?不言而喻,夜傅銘是有備而來,他不擔心他殺他滅口,應該說,他做了的準備,讓他篤定,他不會殺他。

慶帝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應該說,他是個很聰明的人,有謀略還會耍手段,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在自沒有任何優勢條件的況下,殺出了重圍,穎而出。

否認這些他曾經做下的事,已然不現實,因為夜傅銘手上掌握了充分的證據,直接殺了夜傅銘,這也不可能。

慶帝沉沉的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看向夜傅銘,“你想要怎麼樣?難道還要朕公開向你道歉不?”

夜傅銘聽出慶帝是在說反話,恭敬道:“兒臣不敢。”

慶帝冷哼,“不敢?我看你是敢的很!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兒臣這樣也是被父皇給的,您知道那些大臣背後是怎麼議論嘲笑兒臣的嗎?父皇覺得,自己的兒子被這樣輕視對待,您麵上很有?皇室很有?兒臣這段時間門都不敢出,也不敢見人,這都是拜父皇所賜!”

夜傅銘除了一開始,口氣稍,之後都很強勢,當然,慶帝也是如此,可以說是龍大怒,但是並沒有任何效果,慶帝思忖了片刻,決定改變策略。

“你是朕的兒子,朕也不想那樣對你,你說你是被冤枉的,事實與你無關,但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而且那麼多人都看到了,朕總要給他們一個代!朕知道你不喜歡蘇傾楣,朕也不喜歡那個子,朕的任何一個兒子,都配不上。”

夜傅銘聽出慶帝的示好,卻沒有退讓,當然,這個時候將蘇傾楣趕出王府,這也是不可能的。

夜傅銘並沒有接蘇傾楣的話茬,憤然道:“因為要給他們一個代,所有要犧牲我?太子都做出那樣的事來了,父皇就算在氣頭上,也應該秉公理吧?父皇覺得太子他配當太子嗎?我夜傅銘憑什麼要給這樣的人做腳踏石?”

夜傅銘半點也沒掩飾自己的野心,他表的太過明顯,而且一副很難打發的樣子,慶帝本來就不多的耐心,消失殆盡。

他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手指著夜傅銘,“老七,說那麼多,你到底想要什麼?是不是要讓朕將這個皇位給你?”

夜傅銘想,夜傅銘當然想,但是不管這種**多深,他都不能在這時候堂而皇之的表出來。

他屈膝,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麵對著慶帝道:“兒臣不敢,兒臣隻想堂堂正正做人,不要被人指指點點,求父皇全!”

夜傅銘沒直說他想要權利,但是話裡話外的意思,慶帝想不明白都難。

慶帝心知,夜傅銘並不是那麼好說話,他更加明白,自己隻要退了這一步,夜傅銘必然會得寸進尺。

慶帝遲疑著,沒很快回應夜傅銘,單膝跪在地上的夜傅銘緩緩抬起頭來,看著慶帝道:“父皇,兒臣現在已經一無所有,本就沒什麼可失去的了,兒臣無所畏懼,不過如果兒臣這時候出了什麼事,那當年沈家的真相,定然會大白於天下,到時候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他們英明神武的皇上,真實是個什麼樣的人,到時候皇家的麵威信盡無,父皇百年後,如何麵見地下的列祖列宗?”

慶帝聽著夜傅銘的話,鬍子都要吹飛起來。

夜傅銘卻是痛快至極。

他沒想過這一刻會這麼快來臨,但實在是痛快,簡直就是暢快。

“沈家滿門忠烈,一直到現在,還有百姓提起,覺得當年的事是不是存著誤會,沈家個個英雄,兒臣也非常敬佩,三皇兄就是因為沈家出事,才和父皇決裂,離開京城,時至今日,沈家在軍中,依舊有效忠的舊部,蘇梁淺和蘇大人關係不好,一顆心卻是向著沈家的,要知道當年沈家的事,是父皇勾結敵國所為”

夜傅銘見慶帝不痛快,說的更加慷慨激昂,彷彿是故意為了氣,還搬出了蘇梁淺。

他忌憚蘇梁淺,他就不相信,慶帝一點也沒有。

像那麼聰慧又有影響力的子,誰會願意被盯上和為敵?

“閉,你給朕閉!”

慶帝聽不下去,又起桌上的奏摺,朝著夜傅銘扔去。

慶帝覺得夜傅銘會躲閃,就和之前一樣,但是夜傅銘卻沒有,他像之前那樣跪著,姿筆直的,任由慶帝將那些東西砸在他頭上上。

奏摺的本子又厚又,砸的夜傅銘的腦袋都流了,慶帝沒留,連著砸了好幾下,沒一下又狠又準。

他後悔,他是真的後悔。

他就應該在那晚的事後,第一時間就要了夜傅銘的命,斬草除,而不是留著這樣野心的人,威脅他。

夜傅銘看著氣急敗壞的慶帝,頭被砸出來,也沒皺一下眉。

慶帝的反應越大,他的勝算就越大,夜傅銘是這樣認為的。

怎麼可能不氣不急呢?那被住的把柄,就好像是蛇的七寸。

一旦公佈出去,那樣的後果,本就不是慶帝能夠承擔,不但會被天下人議論詬病,臭萬年,甚至可能從這個位置趕下去。

一國之君,帶頭叛國,害的還是忠臣

夜傅銘設地的想過,他覺得結果隻可能有一個,那就是妥協,他相信慶帝,也不會有別的更好的選擇。

“父皇,兒臣不但知道當年的事,還有人證證,希父皇不要讓兒臣失。”

夜傅銘麵無表,抬手額頭的,緩緩站了起來,“兒臣知道父皇不想看到我,就不在這裡礙眼了,兒臣等著您的好訊息。”

夜傅銘也不說自己想要什麼,直接讓慶帝猜著給。

他躬著,微微上翹的角,是譏諷又填不住的**。

他真正想要的,目前況下,慶帝給不起,也不會給,不過夜傅銘很有信心,那些東西,終將是自己的。

畢竟,為一國之君,誰願意被人唾罵,臭萬年呢?

父子兩的談話,不歡而散。

慶帝看著夜傅銘離去的背影,呼吸急促,將案板上的奏摺,都推翻到了地上。

胡公公就在門口站著,父子兩的聲音都不小,他大半都聽到了。

他在外麵,單隻是聽,都是膽戰心驚的,嚇得臉煞白,甚至是不控製的冒冷汗。

他剛聽夜傅銘說要走,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他從裡麵走了出來,額頭的,一直蔓延流到下

胡公公打了個激靈,都還沒開口,夜傅銘就看著他道:“父皇心不好,胡公公好好進去勸勸他。”

夜傅銘扔下這句話,徑直離開。

胡公公見夜傅銘離開,深吸了口氣,轉,就見書房,地上是一片狼藉,慶帝注視著夜傅銘消失的方向,臉鐵青,的鬍子一翹一翹的,他站在這裡,都能到他的怒意。

他已經許久沒見慶帝發這麼大的火了,就是太子的事,也不曾讓他如此。

不過也是,事不關己,自是可以高高掛起,太子的事讓他再氣惱,但掌控權還是在手上,君威無人敢挑釁,哪像現在,火燒的是他的眉

“皇上息怒!”

胡公公心裡畏懼,卻是知道自己不能在這時候避開了,平復住緒,抬腳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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