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腰被人圈住，被有力地帶往沙發上坐著，耳邊也響起悉的聲音：“秦戈？秦戈？你怎麼了？”

秦戈搖搖頭，把花塞給來人：“我花過敏……”然後站起來，暈頭轉向地看了一會兒洗手間在哪兒，也不管那人拉著他他名字，跌跌撞撞就朝洗手間走去。

鼻尖越來越酸，眼前也越來越模糊，才剛剛走進隔間關上門，眼淚就溢出了眼眶。

秦戈捂著靠在門板上，眼淚簌簌而下，止都止不住。

男人留在他上的印記，果然是太深了。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拔除。

男人說讓他想起每次彈琴的時候，男人是怎麼gan他的，他就想起了。

想著男人那句“你老公我不喜歡你出去拋頭面”，想著男人皺著眉說話的樣子，想得心都了。

這四年來他從不戴手表項鏈，連電影都沒再去看過。曾經嘗試著與慕他的生jiao往，但毫無心或是陷的覺，逃避了好幾次對方暗示的親吻，最後以分手告終。

他終於明白，他沒法再人了。

他在男人上耗盡了一生的，已經失去了人的能力。

而今天，他才深刻地覺到，男人在他每一滴ye裡，從未離開過。

男人就像他的影子，走到哪裡都有。到他死的那天。

秦戈在隔間裡無聲地哭了很久，才用卷紙了臉出門來，學長正一臉焦急地靠在洗手臺邊。

“你怎麼了？”

“沒有……”

秦戈低著頭，匆匆從學長邊過去，卻被拉住了手：“我送你回去吧。”

“嗯……”秦戈掙紮了一下，收回了手。

這也是他的後癥之一……不願意被別人……

兩人默默地走到秦戈租的房間樓下，要分別時，學長才慢慢說道：“抱歉，讓你想起了不愉快的事。”

“沒事。”

是他自己不夠強大，不能抵擋心魔。

學長躊躇著措辭：“要是你哪天有心事想吐了……可以來找我……”

秦戈勉強笑道：“謝謝你……”

這樣無恥的忘不掉男人的事，他不會告訴別人。

學長猶豫了一下，還想說什麼，秦戈已經點點頭上樓去了，單薄的影很快沒在黑暗中。

這小學弟平時都溫文有禮，沈穩淡然，今天竟無意中窺到他的心事。想必他有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曆。要是怎樣的孩，才能得了他的法眼呢？

秦戈進屋連燈都沒開，就黑進了臥室撲倒在床上。

腦子裡完全死一片空白地趴了一會兒，才慢慢爬起來，了服子上床鑽進了被窩。

也許多幾次就好了吧，麻木就好了……

流過淚之後人好像特別疲倦，秦戈閉上眼睛，慢慢睡著了。

*

朦朦朧朧中，似有一個熾熱的巨在他那難以啟齒的地方菗揷。燙得他從到外，全都要化掉。

秦戈模模糊糊睜眼，男人正在他上方律著，烏黑的發垂下來，還晶瑩地閃著汗，在額前來去。長長的睫垂著，鮮紅的chun微張，鼻尖也墜著一滴汗。因為用力而微微突出的rou實堅韌，xing到極點。

秦戈有些不知在哪裡：“嗯……？林熙烈……”

男人微抬起眼，臉在他面前越來越放大，然後chun被堵住了。

反複翻攪，吮吸。男人的氣息堵得他暈頭轉向。

親完之後又順著他纖細的頸往下吮吻，鎖骨被男人的發撓得的。

“唔……嗯……林熙烈……”lin一聲比一聲甜膩。

“老公。”男人騰出口回了一句，複又tian上了他的ru首。

“啊！……老……老公……”秦戈不自覺地拱起子。

“你不要再出去拋頭面，你還要去，就要有被懲罰的覺悟。”

“我……我哪有……啊！”口被狠咬了一記。

“懲罰是真心話和大冒險，你自己選一個。”男人不懷好意地笑。

“……都不要……”他明明就沒做什麼……就是彈了個琴而已……又要被男人捉弄……

“不要？”男人沈下腰狠頂了一下，“那就等著下不了床。”

“嗚……”又……又來這個……男人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選一個的話，做到就放過你。”

“……”男人會有這麼言而有信的時候嗎？以前哪一次不是做到他暈過去？

“不信我？嗯？！”

“啊！……”又被狠頂了下。

“再不選就全選。”

“不不不……那……那真心話好了……”反正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話……

“你確定？”男人笑得很爽。

“唔……嗯……”雖然覺得像是有陷阱，秦戈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真心話的規則是，在我出來一次之前，我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如果有一次不照做，就算你輸，今晚就任我做。”

“……”秦戈越來越覺得像掉進陷阱了。“為什麼規則都是你定？”

“我懲罰你，當然是我定規則了。”

“……”好像有點道理……但問題是，男人定規則，肯定都對他自己有利……

“我讓你有得選就不錯了，你還想怎樣？”

秦戈被男人的步步bi搞得暈頭轉向：“……那……那你說吧……我要說什麼……”

男人終於出滿意的微笑，卻讓秦戈覺得危險無比：“老公。”

“！……”他知道了！男人要玩下流的！

“啊。”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秦戈紅著臉搖搖頭：“你又玩這些……我……我不gan……”

“要反悔啊？好吧，我大度一次，換大冒險，你要不要？”

“大冒險是什麼規則？……”秦戈吸取了一次教訓。

“你得寸進尺。”

“我……我沒有！……”秦戈咬著chun，其實他有點預，真心話都這樣，大冒險不會是什麼好事，多半都是……

“大冒險就是……我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直到我出來一次為止。”

男人笑得開懷，秦戈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比如說你坐上來自己，自己自己，打手槍給我看，給我扣jiao……”

秦戈終於聽不下去，手捂住男人。這樣下流的事男人是怎麼有臉皮說出來的？……

男人抓著他的手一指頭一指頭地親吻：“選哪個？”

“那……那還是真心話吧……”

“好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