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第13章 案發現場在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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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山』弄到了,已在路上了!這麼快就弄到了!曉軍啊,你辦事還是很利索的嘛!可是,可是……」
聽說今天「雲山」的市場很火,而蔣曉軍還是搞到了稀缺的食,江華還是有一點激的,可是,集團來的領導沒有留下來吃飯就匆匆走了,留下味,這個好東西是吃還是不吃,江華拿著電話,心裡有了片刻的猶豫。
「江總,不就一個『雲山』麼,咱們放心大膽的吃,回頭找個理由報了就是,您放心!這事我一定辦好!」電話那頭,蔣曉軍自信滿滿的說。
「那,你就讓食堂做吧,今天中午咱就好好一下『雲山』的味!」一想到即將吃到許久沒有品味的食,江華的裡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吃『雲山』啊!這麼湊巧!」
正當江華要放下電話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聲音。
江華抬起頭,就看見了集團公司安保部老總夏芒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夏,夏總!您來了,歡迎歡迎!」今天真是奇了怪了,集團公司大領導一個接一個的來,江華後腦勺不由得發起了熱。
「別客氣,我是來接人的,紫山呢?他在哪兒?」夏芒擺了擺手,認真的問。
「程總啊,他不是剛剛下樓找您去了嗎!怎麼,您沒有到他?」江華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程紫山急急忙忙下去,就是去找夏總。
兩人沒上!江華覺有些奇怪了。
「他讓我在樓下等,我等了好半天不見人影,就估是不是你們把他留下來吃『雲山』了!怎麼,他沒有留下啊!那我趕下去看看!」
夏芒一聽就有些慌了,今天早上幾起事件都是針對程紫山去的,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朋友和上司在這裡出麻煩。
「我,我陪你下去!」江華心裡也有些慌,看來「雲山」是不敢吃了!
「不用,不用!」正說著,夏芒的電話就響了。
「紫山啊,是我。」
「什麼?你走了!」
「我不用等你?那怎麼行?你在哪?我馬上過來!」
夏芒沖江華擺擺手,就急急匆匆往樓下跑去,剛跑到一樓,「嘟嘟」手機簡訊來了,他看了一眼:
「『雲山』已備,下午送來。」
夏芒看了看,隻是微微笑了笑,隨手就刪掉了簡訊。
此刻,雲河之畔,四個人正在河邊走走聊聊。
這是一個有點霾的上午,天空的雲聚一大團一大團各式各樣的墨團,在高隨意塗畫。
雲層下麵,時而飛過一些鳥,黑的鳥,「啾啾」幾聲,然後就飛遠了。
直到現在,程紫山纔算是搞清楚了這個地方大概位置,雲河是一條自南往北的河,到這裡,繞了一個彎,形了一個稍微有些寬闊的河麵,也形了一個小碼頭「上灣碼頭」。
「上灣碼頭」是有著悠久的歷史的。
有詩雲:「送人到上灣,隨風下雲州,山晚雲自靜,天高水長流。」描繪的就是雲河和上灣的景,瀟灑的送別,高遠的意境,人與景相輝映,讓人恍如在畫境之中。
莊紫娟背出來的古詩,帶有一點濃濃的懷舊愫,聽著就有一種回歸的覺。
這首詩曾經銘刻在雲州大學的雕塑上,程紫山當然知道,也曾經給自己的朋友們講解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現在,程紫山就站在曾經的「上灣碼頭」,這個曾經是雲州最繁華的通樞紐、水運碼頭,古人送別留的「曉風殘月」之地。
可那,也是幾百年前的事了。
是的,現實中的「上灣碼頭」,那裡還有什麼通樞紐的痕跡!
一層剝離了生氣的青磚,淩的堆砌在河邊,它們沒有一點稜角,沒有一點規則,就那樣淩的盤在那裡,高高低低,呈現出深褐的衰敗氣息。
靠近河的一側,一高高的石柱兀然立在那裡,石柱周圍長滿一人高的雜草,雜草裡麵,丟棄很多塑料瓶和碎玻璃,一些廢紙屑和塑料袋隨風捲起,不時被吹進河裡。
「現在的『上灣碼頭』是荒廢的,因為這裡有三個最大的地標:垃圾山、汙水廠、淤泥河。」莊紫娟黯然的說。
「你不要帶著詩人的來看這裡,甚至不要帶著歷史的一丁點自豪來懷舊,否者,你會很痛苦!」看著程紫山繞過一大堆垃圾,要去那石柱跟前,莊紫娟又補充了一句。
程紫山看見了古,心裡還是有一點興,他踢開雜草。幾步就竄到了石柱跟前,他的手剛剛夠到石柱,就被眼前的一個場景震驚了。
程紫山是如此的震驚,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這哪裡是古蹟,這分明就隻有垃圾!
遠遠去,大片的垃圾堆小山包狀,一人多高,半人多高,它們高低不平,蜿蜒綿長,順著河道,順著大石柱的另一麵延過去,垃圾頂部的部分塑料袋,白花花的一片,垃圾的底部,是一灘一灘昏黃的水。
一大群黑的烏「嘎嘎」飛起來,盤旋兩下,「嘎嘎」落在大石柱上。
斑駁的大石柱,立刻變黑的,目驚心!
「我家小萌萌!」看到黑的烏,兩個老人就想起了自己的孫,他們又哭起來,顯然是已經有些悲傷過度了。
程紫山想了想,翻開自己的包,取出上所有的錢,遞到老大爺手上。
「老人家,小萌萌的事我也很傷痛,我們一定會儘快向有關部門反饋況,您兩人就趕回家吧,地方我跟紫娟去看就行了!」
老兩口含著淚,沒有再說什麼,他們互相攙扶著,就順著上灣碼頭往回走。
「案發現場,那個地方,在河對岸呢,你真的要去看嗎?」目送著老兩口離開,莊紫娟心裡還是有些的,幽幽的問。
「50個人,突然失蹤!我雖然不是偵探,可是確實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程紫山從來不相信世上無緣無故出現的怪異事件。
「不見棺材不落淚!」他聽見莊紫娟咕嚕了一句。
程紫山站在河邊,一個頭疼的問題又出現了。
因為,他一眼去,雲河裡除了幾隻掙紮在水裡的野鴨子,諾大的水麵,哪裡有什麼船?
程紫山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他對麵,一輛越野車,它帶著來自雲山深的特殊食,從雲山出發,越山山水水,歷盡100多公裡的超速快運,正趕往麗的雲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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