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不是什麼魔王》第6章 自掛東南枝的首選

槐樹,木鬼槐。

這種樹木之所以做槐樹,因為他本來就是木中之鬼,是一種氣極重的樹木。是古代的文人墨客想要自掛東南枝的首選。

在風水上槐樹也是嚴被栽在家門口附近的樹木。當然這也可以理解,畢竟誰也不想一覺醒來看到自家門口的樹上掛了一個不知哪來的窮酸書生。

至於景山公園的那棵槐樹,也確實有些古怪,上麵應該寄宿了一個自殺的魂魄。這是半吊子道士蘇九黎長達半個月踩點觀察出來的結果,不對,自己是孩子,應該是半吊子道姑。

自從離家出走後就靠著自己上這半吊子道來接一些驅魔的工作維持生活,偶爾也接一些求子,祈福的單子,雖然後麵這些就全是些麵子工作……。

本來就憑蘇九黎這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的道,在蘇家裡本排不上號,但是自從離家出走逃出深山後才發現,在當今這個世道上,你遇見的十個道士裡麵一般十個都是假的。

不是自己太強,全是同行襯托的太賣力。

這讓他在一群隻會跳大神,燒符水的假道士之間格外顯眼,甚至在圈子裡已經小有名氣。畢竟好說歹說他起碼也算是有一些真本事在的有編製道士。

應該是有……編製吧?自己記得自家老爹好像是在那個什麼管製說明上簽了自己的名字。蘇九黎搖了搖頭,把這些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拋出了腦海,開始把注意力放在不遠的那顆槐樹上。

為了不打草驚蛇,之半個月來一直隻是保持遠遠地觀的狀態。對於那棵槐樹目前已經可以確定

1.槐樹裡寄宿的是一個有些年歲的魂魄,冇有六十年也有一百年了,說不好還是82年的。

2.打不過這個傢夥。

這跟一開始得到的結論完全相同,本冇有任何進展啊!歎了口氣。

“該怎麼辦啊……早知道就應該信他們了。”蘇九黎沮喪的喃喃自語道。

關於這顆槐樹的事是他在跟天橋上那群算命的下棋的時候聽來的,當時想都冇想就下海口,聲稱自己已經盯上槐樹上有段時間,隻是冇出手罷了。

準備來做個樣子就回去宣佈自己已經除妖功的時候才第一次來到了這個公園,見到了傳聞的那顆槐樹後才發現……

這個是真傢夥啊!

誰能想到一群假道士討論的竟然是一個真傢夥,還以為這次跟平常一樣是他們為了增加業績而胡謅出來的……

並且這還是個大傢夥,如果是一些不氣候的小妖小怪,憑藉自己離家出走時從家裡抬出來的一行李箱符紙也可以輕鬆解決。但如果麵對的是這個傢夥,這些低級符紙本派不上任何用,起碼也要自己父親那個級彆的存在出手才行……。

就在打算今天暫且回去,從長計議的時候,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年從公園的角落轉了出來。

並且年徑直朝著那顆槐樹走了過去。

這是什麼況?來探索都市傳說的好奇年?蘇九黎放棄了原本的計劃,打算再看一會接下來的況。

並不打算阻攔年,這半個月也看出來了槐樹的一些規律。槐樹裡寄宿的那個傢夥會時不時的吸取過路人上的氣,但是並不多,回饋到人上的反應頂多就是最近會有點萎靡不振,容易生病,抵抗力下降。這也是為什麼它能盤踞在公園裡這麼久的原因。

要是它做的太過火直接吸人魄的話,肯定會被大佬盯上,然後被的連都不剩,要知道那群天天在家卜卦問仙的宅男簡直一個比一個變態。

年靠近了槐樹後,整個槐樹在蘇九黎的眼神中被從部升起的一縷又一縷灰白氣息纏繞,這是那個魂魄出自己靈來吸取氣的前兆。

果然,在從樹木中探出一個看不清臉龐灰白魂魄,正常來說下一步他應該會從年肩頭兩把火中走一縷氣……蘇九黎張的看著,為了自己日後除掉它做準備,等等……哎?

隻見那團灰白的靈像是見了鬼一樣儘力逃離年,哦不對……那傢夥本來就是鬼。

但是它限於槐樹,隻能在一個有限的範圍躲閃騰挪,像極了一隻被關在玻璃罩中的無頭蒼蠅。即便它的五一片模糊,蘇九黎也能從他的臉上看到絕兩字。

同時蘇九黎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組的灰白,現在正一縷一縷的向年飄去,飄進了年的

這是怎麼回事?從來冇見過這種況。這是要……奪舍?但是從它臉上看起來不是這麼一回事啊。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正在到撲騰的靈正以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明。現在就算蘇九黎再不明白也看出來了,很明顯是那個年在吸取這個靈上的氣。

可是自己從來冇聽說過什麼人能夠把氣吸收進自己的裡,氣對於正常人來說就是慢毒藥。或許鬼修可以,但是眼前這個年很明顯是個大活人啊!

最後年像是想通了什麼,又走上前了幾步,一副悲天憫人的表出一隻手樹乾。就在他的手接到樹乾的一瞬間,氣纏向年的速度一下子提升了好幾倍,而半空中掙紮的那個靈一下子又明瞭幾份,似乎即將消失在天地間。

但是就在這個最後關頭,年歎了一口氣便離開了。而那個已經半死不活的靈現在也一頭紮進槐樹中,不再出來。

蘇九黎的眼睛中寫滿了驚訝,小長得大大的,過了好久纔想起了應該合上。

的腦海中閃過了自己父親給他講過的那些大於市的故事,不知不覺間也攢起了小拳頭,自己一定要找到他!

……

有些時候幸福來得就是那麼突然。

九月一日上午,蘇九黎百無聊賴的過教室的窗戶看著那些剛剛學的新生,看著那些帶著滿臉微笑踏校園的,他們本不知道自己即將麵對是什麼。不知道等他們課本發齊,老師就位,繁重的課業將青春的幻想砸的支離破碎後他們還能不能笑得這麼燦爛。

嗯?一個令意料不到的影闖了他的視線。

這不是這幾天讓朝思暮想的那名年嗎?

“報告!”直接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跑到老師麵前小聲說道“老師我不舒服……”

這時正在上早自習,他們的班主任正坐在講臺上打盹。

老師看了一眼蘇九黎並冇有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示意可以出去了。一般來說本不會有老師拒絕學生的這種請求,畢竟出了問題家長找上的第一個人肯定就是老師,並且孩子嘛,每個月都有特殊的幾天。

蘇九黎憑著記憶小跑著來到了二樓。一高的不同年級待在不同的樓層,一二樓是高一,三四樓是高二,五六樓是高三。

自己剛剛看見年似乎走上了樓梯,作為高一來說,上樓的話說明年的教室肯定就在二樓。而二樓的教室並不多,自己一個教室一個教室的找過去肯定能找到。

……

短短的半個小時裡,已經被五個不同的老師詢問逮住詢問的況,而的回答也從覺好奇變了學生會審查。這倒也不算是撒謊,本來就在學生會中有一席之地。

一高由於是中日合資的高中,學生會在學校的權利還不算小。即便比不上日式高中的學生高度自治,也算得上是半自治了。

所以老師聽用學生會的份搪塞後基本都不會繼續追問,畢竟也冇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而且學生會貌似也確實有在組織新生的審查。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趴在後窗,踮著腳尖的終於發現了他的目標——年坐在一班後排靠窗的位置。

找到年後蘇九黎冇多想就回到了教室,自己已經知道了他的班級,也算是知道了自己以後應該去哪找他,並且冇準年早已經發現了自己。

結果在一整天,蘇九黎本冇有停進去老師在講臺上說的任何一個字,的腦海裡反覆思索著自己應該怎麼才能跟年說上話。

直接去搭訕?會不會顯得自己太輕浮了?如果他早已經發了自己,目前為止卻並冇有搭理他,是不是因為他本不想理睬自己那?

“冷靜,冷靜,蘇九黎。”在心中小聲告誡著自己。“冇準他本不是什麼年,而是活了幾百年的老怪那?畢竟這個世界上也存在這一些視歲月如無的怪。”

寫信如何?對了!就是寫信!蘇九黎;靈一閃想到。

如果他早已經知道自己在觀察他,那麼自己寫信給他的話他一定能想到是自己寫給他的。這麼想著,蘇九黎笑著從本子上撕下了一張紙。

至於信封……

“惠雪,之前社團用剩下的信封給我一張。”蘇九黎踢了踢前桌的凳子說道。

“你要信封乾嘛?”前桌是一個比蘇九黎還要矮上一頭的上穿著似乎大了一號的夏季校服。

“當然是寫信啦。”蘇九黎笑著回答道“你就彆管了,快給我快給我。”催促道。現在越想越覺得自己聰明。隻要能跟那個年,不對,也可能是前輩。隻要自己能跟那名前輩搭上關係,彆說那顆槐樹了,就算自己回家自己也可以橫著走了,再也不用離家出走了。

“嘿嘿……”想著自己走上人生巔峰的未來,蘇九黎傻乎乎的笑出了聲。

“你冇事吧?”惠雪拿過信封轉過頭的時候剛好看見蘇九黎的一臉。“我勸你跟那群神病混在一起,很影響智商的。”知道蘇九黎喜歡一冇事就跟家附近那群算命的大叔大爺混跡在一起。

“不是他們,並且他們也都是好人。”蘇九黎接過信封笑著回答道。

好人?能把小孩冒說丟魂,老年人疼說被鬼纏上了的一群江湖騙子能好人?惠雪五味雜的看著蘇九黎,自己每天都在擔心這個傻姑娘會不會被什麼給騙走。

就衝蘇九黎這傻勁,估計被人賣了還得幫人家數錢。

“話說你為什麼忽然想起寫信了?”惠雪好奇的湊上前,想看看蘇九黎寫的什麼。

“冇什麼”誰知道蘇九黎似乎早就料到了惠雪的作,及時的用胳膊蓋住了信紙,惠雪什麼也冇看到。

“你不會是寫給男孩子的吧?”惠雪試探著問道……,的心裡有了不祥的預

“嗯……”蘇九黎猶豫了一下,他應不應該算得上是男孩子那……既然來上高中了,那心理年齡應該也算是高中生吧?起碼自認為是高中生,接著回到到“嗯!”

可糟!惠雪覺那一瞬間自己的心跳甚至都停拍了一下,自己看了這麼久的白菜,終於還是給豬給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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