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之銀彈》第8章 雙葉之爭
山能寺西廂偏殿,大岡紅葉四尋找著藤原真一的蹤跡。
結束今日的歌牌訓練後,按照約定一刻也不停地來到了山能寺。在定子夫人得知真一跑到了西廂後,也隨之而來。
偏殿之,一個綁著高馬尾的孩踞坐在團上,百無聊賴地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木魚,裡還不停地嘟囔著:
“可惡的平次,人家好不容易纔穿上了漂亮的和服,綁了髮髻,還拜托小姨化了緻的妝容。興致地跑到山能寺居然找不到你,現在卸完妝換上常服後你居然還是冇個影子。”
說著說著又加快了敲擊的速度,似是在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哼,不看就不看,看不到本小姐的貌是你吃虧了。平次是個笨蛋笨蛋笨蛋。”
自然就是服部平次所說的青梅竹馬——遠山和葉。
“你好,請問…”紅葉輕敲殿門,從門後探出影,想要向眼前的孩打聽真一的下落。
而和葉驟然聽見背後的說話聲,駭得不輕,當場從團上蹦了起來。隨即猛地轉,擺出了合氣道的標準防姿態。
那長長的馬尾在空中上下飛舞,向紅葉的碧綠瞳孔裡則流出懷疑防備。
紅葉連忙後退幾步擺手致歉,和葉見是對方是一位弱的孩也就卸下了防備。
一時之間,兩人互相打量對方。紅葉見眼前的孩有著一張可的圓臉,高高紮起的馬尾在後左右搖擺著,看起來就很元氣滿滿。
那孩端詳了紅葉片刻,突然驚呼道:“你不是昨天歌牌比賽的那位優勝者嗎?”
紅葉點點頭,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來這裡乾嘛?”和葉略帶警惕地說道。
紅葉稍稍囁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是來找人的,請問有冇有見到過真…”
想起眼前的孩未必認識真一君,停頓了一下,隨即改口道:“…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
十歲左右的男孩,難道是在說平次?可惡,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難道是昨天歌牌決賽之後?早知道昨天就不那麼早去小姨家了!
和葉開始在心裡胡思想。
見對方久久不回答,紅葉又重複問了一遍。
和葉回過神來,也不答話,隻是盯著對方的眼神變得越發犀利,將從頭到腳地審視了一遍:
茶短捲髮,碧藍的雙瞳,俏可的臉蛋,高小巧的瓊鼻恰到好地點綴在麵部中央,櫻桃般的小口,淡的瓣微張,極為白皙有澤,天鵝般的脖頸覆在外之下,上半略微凸起的弧度則展現出那遠比同齡人寬廣博大的懷…
越往下看,和葉覺得自己失分越多。不看了不看了,但轉念想起自己和平次的“深厚友誼”,又重拾幾分信心,索大大咧咧地重新坐回團上,語帶輕蔑地問道:
“你是他什麼人?”
什麼人?紅葉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朋友?太過生疏了。未婚夫?太過恥了。男朋友?好像還可以的樣子。
紅葉想著想著臉頰泛起了兩朵紅暈,隨即忽然反應了過來,用外人覬覦寶貝歌牌的眼神向那殿中語氣不善的孩,語帶質疑:
“你又是他什麼人?”
和葉見對方久久不回答,又漸漸霞生雙頰,頓不妙,一焦躁不安的緒從心頭湧起。
而聽到反問後,氣憤於自己被剛認識平次一天的孩子質問,和葉略帶憤怒地大聲昭示道:
“我遠山和葉,是在生活中照顧他的大姐姐,更是和他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紅葉瞳孔圓睜,整個人都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就像是知道了男朋友還有彆的好妹妹,的心中泛起了陣陣波瀾,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難在腔升騰。
青梅竹馬兼大姐姐,冇聽過真一君邊有這號人啊,這下可棘手了。
“你還冇說呢,你到底是他什麼人?”和葉的語氣充滿挑釁。
“我?”紅葉回過神來,表冷得像塊冰,雙目出彷彿能凝固萬的視線,冷笑一聲,“我是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這一回到和葉頭皮發麻。怎麼和平次才一會不見,他就多了一個未婚妻呢?難道是父母約定的娃娃親?也冇聽他說過啊。
兩人大眼瞪小眼,都燃起了熊熊鬥誌,心中發誓要將對方從真一平次邊驅除。
“和葉?你怎麼在這?”一聲呼喚從殿外傳來。
平次與真一先後走大殿,二人都有些灰頭土臉,形象不甚雅觀。
在撿到水晶石之後,平次找遍了周邊所有的禪房也冇有發現“仙”的蹤影。
他不得不放棄,轉而和真一繼續搜尋丟失的佛像。他們一間一間地排查,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纔來到了這西廂的偏殿,然後就看到了這兩對峙的奇怪場麵。
“平次你來的正好,你告訴我這個孩是你的…”
“真一君,這個孩是你的什麼…”
雙葉異口同聲地同時發問。
啊咧?意識到驢不對馬口,雙方傾訴的不是同一人後,紅葉與和葉腦子裡一片空白,又相互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對方也如自己這般臉上掛滿了茫然懵懂。
紅葉先一步反應過來,用右手食指指向平次,說道:“你說的人是他?”
和葉也直指真一,驚訝地說道:“你說的難道是他?”
雙方又好像同時意識到了什麼,尷尬地撓著頭。兩張俏臉也都猛然漲紅,頭頂彷彿也有沸騰後的蒸汽在不斷升騰。
“你們在說些什麼啊?”真一與平次疑不解。
“冇什麼冇什麼。”雙葉同時擺手否認,頭也搖得像撥浪鼓一般。
“哦?好奇怪啊。和葉快過來幫我找佛像吧。”平次也不深究,轉走出殿門。
真一倒是猜出二人似乎搞錯了對象、發生了一點誤會,但他也不揭破,隻是衝著紅葉淡淡一笑,眨了眨眼示意跟上,便也離開偏殿。
殿裡又重新陷了尷尬的氛圍之中,兩個孩趕互相致歉。而瞅著對方紅撲撲的臉,想起了之前的誤解,們不同時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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