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知道不該……不該暴小姐的事，可是，小姐所作所為是害國害民之事，奴婢不能再眼睜睜的看著小姐再做錯事！”

“給本小姐扯這些有的冇的事。”秦漫突然一喝：“回答我剛纔的話，你親耳聽到，我讓扶柳去鬼市求藥的，說大聲點。”

最後一句話“說大聲點”幾乎是吼出來的。

福滿被秦漫的氣勢震攝到了，在看秦漫的眼神，多了一的慌意。

不明白秦漫為何會這樣問。

“是，是……”福滿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

秦漫又道：“再大聲一點，告訴所有人，你親耳聽到我讓扶柳去鬼市求藥。”

“是，六小姐，你就是讓扶柳去鬼市求藥，扶柳的瘟藥就是從鬼市求來的，也是你讓扶柳去刺城投毒。”福滿麵對著秦漫，聲音響亮的又清晰的大聲說道。

秦漫聽完，那一抹嚴唳的麵容上，出了得逞的笑容。

看向楚堯。

楚堯看懂了的眼神，語氣低沉的說：“鬼市千金不換，能從鬼市換出東西的人，必定軀不全，父皇可命人查一查這位二等丫鬟的子是否有新的傷口，比如剜、斷肢或是彆的奇怪的傷痕。”

福滿子劇。

秦漫剛好看到了福滿這微不可察的變化：“到底誰在撒慌，將這兩個丫鬟命太醫好好檢驗檢驗子，一看便知，如若誰殘缺，那就證明殘缺的那一方極有可能拿自己的，進鬼市換東西了。”

“奴婢願意驗。”扶柳抬頭，奄奄一息的大呼。

福滿則子繃，暗暗咬了咬牙，坦然的說道：“既然六小姐懷疑奴婢，奴婢也願意驗，自證清白。”

“荒唐。”廖皇後拍了一下桌子：“誰放著真金白銀不要，隻要人上的殘肢斷，這些人瘋了嗎？”

秦天狼不知從何走出來，跪在了臺前，道：“回皇上，回皇後孃娘，鬼市的規矩是從百年前延續至今的，此事隻有進去過的人才知，恰好我秦家便有先人曾鬼市，這位先人自斷一臂，求回了一枚解毒丹藥，挽救回了妻子的命，但此事被秦家先人下來了，秦家這位先人隻說是在戰場上失的一臂，但我秦家史冊卻是有記載的，皇上可命人回秦家要這本典故，便可查到這位先人的事蹟。”

“不必了。”明崇帝蹙眉道：“此事朕知道，請趙太醫為二人檢視子。”

“是。”

“慢著！”廖皇後一喝，看了眼從人群裡走出來的趙太醫。

明崇帝有些不悅：“皇後，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趙太醫一直跟隨秦六姑娘，由來替這兩個婢子驗，萬一趙太醫有意包庇罪犯，那豈不是讓真兇逍遙法外。”

“皇後孃娘說的有道理。”秦漫往前走了一步：“臣覺得，皇上可以指派兩位您信任的太醫，皇後也可以指派兩位信任的太醫，然後太子再指派兩名信任的太醫，共同為這兩位婢子驗，這樣一來幾位太醫便可互相監督，也免得被有心人鑽了空子，讓兇手逍遙法外，求皇上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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