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菲猶豫了一會，說「孩子最寶貴的就是貞，一旦失去了貞潔，就很容易變得放。我們學校有不生被大款、員等有頭有臉的人包養，也有不生從事兼職工作，當然，要價也不菲。一次，在室友的慫恿下，我接了一位有錢的客人，他出手闊綽，做了兩次就給了我十萬。嘗到甜頭後，我就有選擇地接客，當然，價格也很高。今天是我第五次接客。三運哥，我承認，我墮落了。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很多時候，我在鄙視自己，怎麼變如今這個樣子？然而，在尊嚴和金錢麵前，我還是選擇了後者。」

錢三運不想多說一些說教的話，沒有誰比誰更高尚。徐芳菲假如是一個「二代」或「富二代」，食無憂，不愁沒錢花，還會靠出賣自己的掙錢嗎？顯然不會。

「三運哥，希我今晚陪你嗎？」徐芳菲著錢三運，眼神裡有那麼一點。

「芳菲，如果你缺錢，可以和我說。」錢三運並不厭惡風塵子，但從來沒有與風塵子歡過。

徐芳菲含淚道「三運哥，我知道你嫌我臟，不會我的，其實，你不知道，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特別是在家鄉讀高中時，你的影老是縈繞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抹之不盡，我上課時、吃飯時、躺在床上時，都在想你。很多個早晨，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想你，那是一種相思病啊。三運哥，那時候如果你勇敢一點，我的貞就不會被那個花花公子奪去了！」

錢三運心中苦笑我也是一個花花公子，隻不過，不是那種始終棄的男人，我是博，見一個一個，有了新人，不忘老人。人跟了我，不一定就很幸福。

「三運哥，你說話啊！」徐芳菲用手搖晃錢三運的胳膊，可憐地著他。

「芳菲，我今晚來這裡是一個錯誤，人有的時候，還是糊塗點好。如果我不那麼較真，今晚不過來，就現不了你的，也就不用那麼心碎，你也不會有心理負擔的。」

「三運哥，你說你心碎了？」

錢三運點頭道「知道你就是那個三線明星時，我的心如刀割，痛苦難以名狀，後來聽了你的訴說，瞭解那段屈辱的歷史後，我能漸漸理解你了。芳菲，我不乾涉你的選擇，雖然這種選擇並不是我希看到的。」

徐芳菲站起來，輕聲說「三運哥，我可以穿服嗎？」

「當然可以，今晚在這裡，沒有任何人能夠乾涉你。」

「我可以不要那十萬元嗎？」

「當然可以，我說了，沒有人能夠乾涉你。」

「在別的地方是不行的，謝謝你，三運哥。」徐芳菲的臉上出一笑容，推門進洗浴間穿服。

「三運老弟，我很後悔，下午不該去見你。」胡業山一臉的失落。

「十萬元可以辦很多事呢。」錢三運笑道。

「能再為我找一個年輕貌的三線明星嗎？」

「為什麼一定要找明星呢？」

「就是一種覺而已。你看很多一線明星，卸妝後也許還不如一個普通人，為什麼那麼多有權有勢的都想佔為己有？還不是尋找一種覺！」

「也許是吧。」

「三運老弟，我難死了，得找一個人過來泄泄火。對了，我手機裡還有幾個業餘兼職的電話。」

胡業山這個老鬼，不僅人多，每次來江州還要嫖娼。失足玩膩了，還想玩明星。

胡業山撥通了其中一個兼職的電話，談好的價格是包夜二千元，很快就會上門。

胡業山自我解嘲道「一個十萬，一個二千，整整五十倍，其實，都是一個樣。別看那些大紅大紫的明星，在舞臺上風無限，其實都是脂堆砌的，麵板也很鬆弛，由於經常被男人玩，還不如剛下水的小姑娘湊。」

錢三運說「你又沒玩過，怎麼知道？」

胡業山說「掰腳趾頭想都能知道。有次在北京招商，一個家十幾個億的老闆在酒桌上吹噓，花了八十萬睡了一個一線明星，卸妝過後，還不如普通子，子鬆鬆垮垮的，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高階。」

徐芳菲著裝整齊出來了，讓人眼前一亮。現在的徐芳菲，已經胎換骨，鄉土氣息渾然全無，活一個大都市的時髦郎。著深紅v領分袖連，，黑半高跟長靴，映襯得更長，更翹。的臉蛋細膩，堪比兒，臉型緻好看，耳朵上戴著一個心形的耳墜。這麼楚楚人的孩，讓男人看了怦然心，怪不得有錢人願意一擲千金尋歡作樂。

徐芳菲習慣地從包裡掏出一包香煙，正要點燃，忽然覺不妥當，又將香煙放回包裡。

錢三運問「學會煙了？」

徐芳菲有些尷尬地說「是的，和花花公子分手後，心鬱悶，便學會了煙。」

錢三運說「你現在可以煙的。」

「不了，我要考慮戒煙。孩子煙，總不太好。」

「煙倒沒什麼，但一定不能吸毒。網路上有種說法我比較認同一個人涉黃問題不大，但一旦沾染上毒和賭，這個人就算是完了。」

「我不賭博，也不吸毒，將來也不會。」

「要防止居心叵測的人拉你下水，特別是毒品，任何時候都不能沾，一沾就完蛋了！」錢三運的麵前又浮現出柳月兒毒癮作時的慘狀，再次告誡徐芳菲。

「謝謝你，三運哥，你還是這樣關心我，可惜我辜負了你的一片好心，想想真慚愧。從今天起，我要改邪歸正，爭取在演藝事業上有新的突破。」

「芳菲，期待你能夠功。如果有機會，我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三運哥，我們出去談談，好不好？」

徐芳菲也許是考慮到胡業山在，說話不方便，再說，這個老鬼時不時將目投向，形象猥瑣。

「好吧。」

錢三運笑著對胡業山說「老胡，我們走了，讓空間給你。再次提醒你，要悠著點，不要趴在人上起不來了。」

胡業山訕訕笑道「三運老弟，你這是在詛咒我嗎？不過，即使這樣，我也心甘願。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徐芳菲笑了，笑得很燦爛。

這時候，房門響了幾下。胡業山條件反似的站直子，激地說「兼職來了。」

開啟門一看，果然是一個年輕貌的孩。讓錢三運驚訝的是，這個孩竟然是他的一個人。兩人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