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小萌妃:皇叔寵上天!》第507章敵還分什麼三六九等?
第507章敵還分什麼三六九等?「你沒有框我?太子殿下有意替皇長孫殿下求娶三小姐?」
饒是呂邈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被花富貴尖利的嗓門震得耳朵疼,塗得淋淋的猛地衝到眼前,刺得他一雙昏花老眼都快瞎了。
「要不是近來朝中事太多,估計太子殿下早上寧國侯府提親去了,搞不好日子都定下來了。」
花富貴稍稍鬆了口氣,木還沒舟就好,「太子殿下原話怎麼說的?」
就算皇長孫殿下年不知事,不小心了不該的心思,太子殿下怎麼還摻和進來了?
他這些日子一直都是在京城的,雖然一門心思忙著籌備聘禮,可也一點沒關注三小姐的事。
除了剛回京的那幾日,皇長孫殿進出過幾回寧國侯府,也沒有與三小姐有過多的接,這火苗是怎麼燃起來的?
「太子殿下說,將來皇長孫殿下和三小姐親,請主子喝喜酒,讓主子跟他一塊高興高興。」
呂邈昨天夜裡一躺下就夢見了叔侄仇流河的場麵。
作孽呀。
關他什麼事。
花富貴頓時像一隻豎起的鬥,「我就知道皇長孫殿下那眼神不對!」
呂邈嗤之以鼻,「你知道,你什麼都知道。」
花富貴眼神化作刀子,紮在呂邈上,「在這怪氣,你既然昨天就知道了,為什麼現在才說,你究竟是何居心!」
呂邈就知道,這死太監幹啥啥不行,就甩鍋最練,「耽擱了一晚上就遲了?你早幹什麼去了?」
呂邈斜眼白了花富貴,一副看好戲的表,「誰離開燈桐城的時候拍著脯保證,一定好好照顧三小姐,你就是這麼照顧三小姐的,差事辦得不錯呀,給主子照顧出了幾個敵?」
花富貴頓時了一句口,「你個老不死的幸災樂禍什麼,主子的心頭要是被奪了,你以為你能落著什麼好!」
呂邈對主子婚生子沒那麼深的執念,但主子能夠家庭和兒繞膝肯定是好事,他就是看不慣花富貴一天到晚作天作地。
「當初費了多大的勁才讓古家那大傻子出局,如今在你花富貴眼皮子底下,卻又冒出一個皇長孫殿下來,你花富貴不勒死自己都對不住主子的信任。」
花富貴冷冷哼了一聲,提著自己的擺重新坐下,「我能讓古家傻子出局,就能讓皇長孫殿下也出局。」
他著急上火什麼。
想想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們家三小姐那麼好一小姑娘,有幾頭豬想拱不是很正常?
趕走就是了。
「你敢在皇長孫殿下頭上土?主子跟太子殿下什麼分,你敢對皇長孫殿下出爪子,主子第一個剁了你。」
呂邈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他就該等著花富貴去作妖,然後被主子筋拔骨。
花富貴氣定神閑地端起了茶,不跟呂邈一般見識,就呂邈那點兒腦子,也就能搗鼓他那幾藥草。
甭管皇長孫殿下從前在主子心目中什麼分量,打從皇長孫殿下覬覦三小姐的那一刻起,皇長孫殿下在主子心中那就隻是一個敵。
敵還分什麼三六九等?
不過前頭的教訓他還是記得的,自然不會用太激進的手段。
而且今時不同往日,隻要三小姐的心還係在主子上,什麼金豬銀豬趕不走。
花富貴斜睨了呂邈一眼,等著吧,想看他的笑話做夢去吧!
……
「呂神醫,恭王叔叔怎麼樣了?」
「三小姐別心急,還得睡上兩日,不會那麼快醒,不過三小姐放心,主子脈象尚好,隻要安靜養著,不會有事的。」
唐嫃點點頭,稍微安心一丟丟,朝院子裡看了一會兒,輕輕嘆口氣,轉頭看向花富貴。
「呂神醫,花公公,你們吵架了?」倆人相互厭棄,瞎子都能看出來。
呂邈哼了哼道:「有些人蹬鼻子上臉慣了,我不跟他一般計較。」
那就是真的吵過了?
唐嫃看著倆人,「你們為什麼吵架?」
是出了什麼不知道的事?唐嫃現在很敏,有點風吹草就忍不住多想。
花富貴當然不會告訴真相,三小姐現在一門心思都在主子上,他幹什麼要提醒三小姐,旁邊還有個皇長孫殿下虎視眈眈。
「沒照顧好主子就是他失職,噴他幾句他還敢心生不滿!」
唐嫃小臉一沉,「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吵架!要團結知不知道!」
尤其對花富貴心生不滿,恭王叔叔就指著呂神醫呢,呂神醫現在是重點保護人群,怎麼能說噴就噴呢!
更何況呂神醫已經很盡心了,沒見他腦門上的褶子都深了好幾寸嗎。
雖然也很想很想恭王叔叔能快點好起來,可神醫再神也不是神仙,不是吹口仙氣就能讓恭王叔叔完好如初的。
呂邈瞬間神一震,看到花富貴吃癟他就高興。
花富貴簡直要冤枉死了,一拍大就要嚎,對著唐嫃如狼似虎的眼,卻生生嚥了下去。
……
唐嫃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連續三個日日夜夜吃不好睡不好,神頭眼可見的萎靡了。
「恭王叔叔還沒醒嗎?」
唐嫃都不記得自己每天都會問多遍,但就是忍不住一遍遍的問,總期待著下一秒或許就能有奇蹟發生。
儘管呂神醫說恭王叔叔傷勢已經穩定了,可凡事都有萬一,萬一一個不慎恭王叔叔傷勢就惡化了呢?
唐嫃隻能每天守在院子外麵,連恭王叔叔的麵都見不到,所有關於恭王叔叔的況,都是聽呂神醫和修平說的。
唐嫃怎麼能不心,怎麼能不憂患。
雖然恭王叔叔需要多休息,呂神醫也說了,恭王叔叔睡著的時候多,醒著的時候,可長久這麼睡著,真的不會睡出問題來嗎?
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還沒醒,唐嫃這兩天晚上做夢,甚至都夢見恭王叔叔就這麼一直睡著,然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唐嫃隻能一次次安自己,夢與現實都是相反的,恭王叔叔肯定能很快醒來。
「後半夜醒了,靠在床頭坐了半個時辰,現下又睡了。」
呂邈打著哈欠回話,昨夜是他親自守在院子裡的,他一夜無夢睡眠充足,但該裝的樣子還是的裝的。
「醒了?真的?」
「對,醒了一會兒。」
看三小姐這模樣,再不醒要崩潰了,那當然就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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