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默被野蠻地要了一夜。即便到後來實在實在承不住，了語氣哭著說明天不去了，也無法阻止他在施暴。即便哭著喊痛，他也不放過。

他咬著的耳珠，瘋狂撞擊，息低語：“你再疼也沒我疼！我有多疼就要在你上如數討回來！寶貝，我們一起疼！”

於是在的哭聲中，他不管不顧更加暴地進出……

第二天，安以默的確沒去看小誠，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了。全難以言喻的酸痛，讓本下不了床。兩只眼睛因一夜的哭求流淚又紅又腫，像兩顆大核桃。

殷煌就躺在邊摟住，親吻背上的紅紫。

“對不起，寶貝，別生我氣，我昨晚喝醉了，連做過什麼都不記得。對不起，對不起……”他在耳邊喃喃低語。

安以默靜靜地被他摟著，一句話也不說，紅腫的眼睛又流出淚來。

殷煌見半天不說話，將扳過來與自己面對面。

“寶貝？”他試探著吻的眼睛，鼻子，，下……

舌尖輕掃過淚的臉頰，去的苦，歎息著把摟進懷裡。

“第二次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躲在他懷裡輕輕哭泣。

他一僵，更加用力抱。

“殷煌，我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第三次，第四次，我真的很怕。”昨晚的一切對來說就像一場噩夢。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一迭連聲道歉，“下次再也不會”這句含在邊卻始終不敢出口。他不敢保證，也給不了保證。

他說昨夜喝醉了，不記得做過什麼，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昨夜的記憶有多清晰。那種強烈到想把撕碎的念頭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

他越來越控制不住心底裡的野了。正如昨晚，只要安以默流出一點點關心別人的緒，他就暴躁得幾乎失控，直到尖著躲他，他不要，他才徹底失了控，任由潛藏在裡的野沖出牢籠撕咬，淩。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傷害，卻停不下來，更放不開手。他早就說過，就算下地獄也要在一起，既然選擇了他，那就連同他心裡的野一並下去。

安以默覺得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那天之後，殷煌雖然上對說了許多次對不起，卻是照樣我行我素。不但依舊限制的日常行為，甚至更加變本加厲。

原先只要殷煌有空，那麼安以默提出去哪兒，他都會欣然陪同。現在，即便殷煌在家裡閑著也不一定會讓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一般像逛街、吃飯、喝茶、看電影等兩個人的休閑娛樂活，殷煌是十分樂意相陪的，而且還會時不時提出帶安以默出門逛逛，散散心什麼的。可要是牽扯上別人，哪怕是安媽媽，殷煌也不是每次都會答應陪一起去。

為此，安以默和他吵也吵過，鬧也鬧過，殷煌對的激視若無睹，等發泄完了，抱了直接上樓，關門，一切問題在床上解決。

安以默發覺跟殷煌講道理真的好累，他本不聽，不看，不理，態度冷漠，完全無視你的覺。不知道跟他提過多次想回去看看媽，十次有八次是被駁回的，沒有理由，就是不準心裡有別人。

安以默快瘋了，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囚在華麗城堡裡的小鳥，城堡很大，門窗閉，怎麼都飛不出去，徒勞地一次次撞在窗棱上，撞得頭破流也無法撼那致華的門窗。

不知道和殷煌之間究竟怎麼了，他對的控制和占有越來越強。不準這樣，不準那樣，不準出門，不準見外人。最可怕的是每到晚上，他都會像發瘋一樣要。以前雖然也每晚都要，到底還算克制，一晚上最多兩次。現在的殷煌完全是由著自己的致來，想什麼時候要，要多久，都視他心而定。

他心好時，會稍微顧慮一下的承力，不至於太瘋狂。要是心不好，安以默就得陪著他一直做，一直做。往往清晨醒過來的時候，殷煌還在馳騁。而近一個月來，殷煌的心始終晴不定，致使安以默的生活作息完全顛倒過來，白天睡覺補眠，晚上則要陪著某只不知饜足的野戰到天亮。

安以默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一再咬牙忍，希他能看到的包容與委屈，讓他們的關系能夠回到最初。

開學了，讓安以默慶幸的是殷煌並沒有限制上班。於是每天上班倒了出門氣的最佳途徑。

這天下班，出乎意料的竟然是殷煌親自來接，這幾天他忙得幾乎腳不沾地，上下班都是司機接送。

殷煌替打開車門，扶上車，替系好安全帶，關門。又坐回駕駛座，從車載冰箱裡拿出一瓶鮮牛給，一系列作無微不至。

苦笑！是啊，如果除去其他一切不論，殷煌對的照顧真的可以算得上關懷備至，細致微。

車子啟，殷煌側頭微微一笑：“今天，我們去接小誠回來。”

安以默茫然看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怎麼？你不願意？”殷煌歪了腦袋故意逗。

低一聲，難以置信地抓住他打方向盤的手臂。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殷煌沉聲淺笑：“似的，你沒聽錯，我們一起去戒毒所看小誠，如果戒毒效果不錯，說不定就能接他回來了。”

說著看一眼安以默抓不放的小手：“老婆，我要開車。”

安以默高興地摟住殷煌的脖子在他臉上大大親了一口。

“老公，你真好！”

戒毒所五點以後就不接待家屬探了。殷煌不知用了什麼辦法居然讓安以默見到了小誠，而且聽戒毒所的教說小誠戒毒況良好，如無意外再過半個月就能回去了。安以默很高興。

晚上殷煌抱著睡覺時告訴，前一陣子不讓去看小誠是因為小誠於戒毒關鍵期，他不希小誠被外界幹擾，以免影響他的戒毒進程。

安以默流著淚，地問：“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誤會你這麼久？”

殷煌歎著氣在淚的眼睛上輕吻：“傻瓜，我是怕你擔心！教私下跟我，小誠前一段時間戒毒戒得很辛苦，我怕你看到了會傷心。”

摟住他，把頭埋進他寬厚的膛裡。

“老公，對不起，對不起……”

殷煌輕著順的發，低聲說：“噓－－寶貝，永遠不需要對我說對不起，我為你做的所有事都是心甘願的。”

“老公……”

“寶貝，聽我說完。”他拍拍背，“我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你，更在意你，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所以，我要的不是你的歉意，而是你無條件的信任和依賴，懂嗎？”

在他懷裡無聲地點頭，只是心頭終是會有一團霾揮之不散，驅之不離。

雖說殷煌是為了不讓安以默打擾到小誠的戒毒進程才限制的行，可現在事說清楚了，安以默依然不能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這讓不又要質疑殷煌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只是既然答應了他要全心依賴他，信任他，就算他的一些行為想法有些偏激安以默也總是忍耐著，一遍遍告訴自己，殷煌做的一切都是為好，不能計較太多。

半個月後，小誠終於從戒毒所出來了。

安以默帶著安媽媽一起去接，小誠看到久違的親人，一把抱住安媽媽痛哭不止。

安媽媽心疼地拍他背安：“好孩子，出來了就好，出來了就好！”

自從小誠出了戒毒所，整個人好像都變了。他主對安以默說想要去學校讀書，讓安以默很是欣。不僅如此，在家裡他還會幫著安媽媽做做家務，跑跑買買東西什麼的。

安以默下了班回娘家陪安媽媽去超市買生活用品，回來以後居然看到小誠在背英語單詞。跟安媽媽對視一眼，安以默走到他邊。

小誠看到安以默走過來，放下書本站起來，顯得有些。

“姐……”

安以默在弟弟肩膀上輕拍：“小誠，你不怪姐姐吧！”

安以誠愣了幾秒，搖搖頭：“姐是為我好，我心裡一直都知道的。以前被毒品蒙了眼，黑了心才會對姐說那些混話，姐－－”

他頓了頓，眼眶微微發紅：“我對不起你，我以後會好好做人，不再讓你和媽心。”

安以默鼻子發酸，展開雙臂輕輕摟住弟弟。哎，都比自己高出半個頭了呢！小誠真的長大了。

“只要你能想明白，願意改好，姐就高興。以前的事，我們一起把它忘記，我們重新開始。”

“嗯！”小誠點著頭，回抱住安以默，在肩膀上淌下悔恨的淚水。

這半年來在戒毒所呆著，除了戒毒和鍛煉什麼都做不了，他才有時間靜下來思考。他想了很多很多，想到安以默對他的關懷和包容，想到母親對自己的溺，想到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想到這些日子以來荒廢的學業……他覺得自己就是個混蛋！他問自己究竟想要幹嘛，是不是想一輩子這樣下去了？

特別對於二姐，他更是心存愧疚。從小到大，他的生活起居，讀書學習幾乎都是二姐一手安排的。二姐不像媽媽那樣溺他，凡事都由著他，更不像大姐那樣只顧自己，對他本不聞不問。

說白了，真正關心自己的是這個他恨了好久的二姐，這個跟自己沒有半點緣關系的二姐。

殷煌從外面進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安以默抱著安以默的景，雙眼不自覺地微瞇，然後走過去拍拍安以默的肩膀。

安以默轉過臉來已是哭得梨花帶雨，看見殷煌忍不住撲到他懷裡，小聲啜泣：“小誠終於長大了，老公，我好高興。”

“這樣不是很好？說明你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

安媽媽一邊眼淚，一邊又哭又笑地說：“好啦！一家子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讓殷先生看笑話。吃飯了，吃飯了，我燉了湯，可香呢！”

四個人圍坐在桌邊吃飯，安以誠不斷給安媽媽和安以默夾菜。不知為什麼，他看到殷煌總有些畏懼，幾乎不敢與其對視。

安媽媽看著兒子是越看越滿意，不經意想到遠嫁他國的大兒，不免歎氣。

安以默放下筷子，關切地了聲：“媽？”

“哎－－你們大姐嫁出去這麼久，連半點音信都沒有，也不知道在那邊過的好不好，習不習慣，會不會人欺負。”說著說著流下淚來。

安以默拍拍安媽媽的手背安：“姐那麼聰明，從小到大什麼時候人欺負吃過虧了？媽，你就放心吧！姐一定過得很好，說不定就是太好了把咱們都忘了。否則以姐不得半點委屈的子早就打電話回家哭訴或直接提了行李回國了。你說是吧！”

安媽媽聽了不住點頭，自我安道：“小沒良心的，一定是日子過得太好了，連家裡人都不要了。”

只有殷煌靜靜地喝湯沉默不語。

安以誠忽然開口：“媽，姐，我想盡快去學校讀書，不知道行不行？”

安以默略顯為難：“這個……學校已經都開學了……”

“這有什麼！”殷煌放下湯匙，淡淡開口，“小誠能有這份上進心我們該全力支持。”

安以默驚喜地看向他：“老公？”

殷煌淺淡一笑：“你老公這點能耐還是有的，大不了出國留學。”

安媽媽眼睛一亮：“出國留學？這個好這個好！”

安以默皺眉：“好什麼？我和大姐都出嫁了，再讓小誠出國，留下你一個人怎麼辦？”

安以誠搖搖頭說：“我不出國，留下來陪媽，只要好好學習就算在國也能有發展。謝謝姐夫！”

既然小誠都這樣說了，安媽媽也不好再說什麼，而且兒子願意在邊孝順自己有什麼不好，等大學畢業直接去自家姐夫的公司，有家裡人照應不比出國更有出息？這樣想著，安媽媽倒覺得小誠更適合在國發展。

有殷煌安排，許多問題自然迎刃而解，安以默也省心不。而且小誠回到校園之後的確很用功，每天學習到深夜，努力把之前落下來的功課補上。

安媽媽擔心兒子吃不消，小誠自嘲地說：“這點苦熬不壞，總比吸毒強上百倍！”

小誠懂事了，安媽媽的狀況也逐漸穩定下來，這一切都讓安以默覺得滿意，生活的煩惱好像一下子隨風而散，即便是殷煌過分的管制也不怎麼在意了。

這天上班的時候，安以默還跟小誠的班主任通過電話，老師說小誠很用功，學習績提高很快，已經基本能跟上班級進度了。下班的時候殷煌來接，安以默還樂滋滋地把這事告訴了殷煌。殷煌中肯地給出建議，要別掉以輕心，小誠的況還不夠穩定，得防著他又回到以前的圈子裡，複吸就麻煩了。

安以默點點頭，頗以為然。

兩人在車裡聊了一陣，心都不錯。

回到家裡，殷煌似乎特別熱，直接把安以默抱上樓，從頭到腳狠狠了一遍。

安以默也盡量迎合，連連，態橫生，讓殷煌激不已。

最後，安以默累得筋疲力盡，開沉重的眼皮去看時間，已是晚上八點多了。這家夥居然霸著做了兩個小時！不由抱怨：“狼，我還沒吃飯呢！”

殷煌意猶未盡，吞咽著前雪白，含糊開口：“一會兒我喂你！”

“才不要你喂，又不是殘廢！”皺眉去推他腦袋，這家夥不會還想要吧！

“等會兒你可能會沒力氣自己吃。”說著勁腰一沉，又將強在下……

早晨醒來，安以默對昨夜的記憶還是模糊不清的，也不記得到底有沒有吃過晚飯，只知道殷煌一直纏著，直到現在下仍有麻麻痛痛的不適。

側頭看去，邊人已不在。安以默強撐著坐起來，每塊都酸不已，天哪！這就是縱的下場嗎？

已經十點了，看來今天又得翹班了，歎口氣爬下床洗漱。

從浴室出來，安以默想著怎麼樣也得給領導打電話請個假什麼的。可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手機在哪兒，於是坐在床上發呆。驀然想到昨晚殷煌那廝怕做到一半又被莫名的電話打斷，就把兩個人的手機都關了。的手機好像……被扔到床底下去了。

連忙趴下來找，果然在床底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可惡的家夥！”安以默一邊抱怨一邊開機。

然後就看到未接電話一個一個進來。

20：0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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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個號碼都是老媽打來的，總共有三十多個，一直到深夜兩三點還有電話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