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界迷宮最深部為目標》第95章

93.洗腦生活のまとめ

跟諾文一起進行的迷宮探索結束後,我一個人前往了帕林庫應該在的場所。

總之,我打算先去報告『易』的進展。

我擅自將諾文迎作『史詩探索者』的門客這件事怎麼說也得報告一下。雖然公會會長確實是我、但是實際上的領導還是從之前就一直擔任會長輔佐的帕林庫、雷魯先生、以及斯諾3人。對這三個人的報告是必要的。

接著,我還打算對他擅自將我報名到『舞闘大會』的事討個說法。

再就是關於我的與心的狀況,打算再問他一次。

雖然想著要不要找擅長神魔法的帕林庫進行治療、但立刻就搖頭打消了這個想法。毫無疑問帕林庫如今藏著很多事。只要有這個可能、就無法無條件地信賴他。

想要說的話有一大堆。

我腦中回憶著斯諾告訴我的路線走著。

目的地是勞拉維亞邊緣山地的山腳。在那裡有雷魯・桑庫斯的別墅。作為雷魯先生的好朋友的帕林庫借住在那裡以在勞拉維亞展開行

繼續沿著路線前進時,漸漸的附近的人越來越稀

看來、別墅是建立在邊境的樣子。

聽說是相當壯觀豪氣的別墅、我因此有些期待。

在靜寂的路上不停走著的最後、我終於抵達了那棟別墅。

不對、正確來說,是那個別墅的跡──。

「誒、這是啥⋯⋯⋯應該是這裡來著啊⋯⋯」

別墅崩毀了。

目之所及都是斷壁殘垣。大量的家產都損壊了,連基本的形態都沒有保住。房頂直接被掀翻、別墅的部完全暴在外。

別墅的周圍,有大量的人來回奔走著。

侍從呀管家之類的。還有似乎是從事建築業的格健壯的工人。據那些人的談話細節來看,是在講關於這個別墅的理和再見的問題。

我接近對這些人下達指示的人。

那正是這個別墅的主人雷魯先生。

覺到了為實力者的我的氣息後、他轉過來。

出了警戒般的敵意之後,一看到我的面容立刻就放鬆了下來。

「啊啊、是渦波啊⋯⋯⋯遠道而來辛苦你了⋯⋯」

雷魯先生以平穩的表表達了對我的歡迎。

看上去明明沒有餘裕,卻以笑容表達了歡迎。是個很出的人啊。跟哪裡的某個會長輔佐完全不一樣。

「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哎呀、稍微遭了點襲擊啊⋯⋯」

「襲擊嗎⋯⋯、是被什麼襲擊才變這種狀況啊⋯⋯?」

看到面前這副慘狀、我還以為是被龍什麼的怪給襲擊了。

但是、他的回答在某種意義上卻比被龍襲擊還要恐怖。

「是一個孩子幹的」

「誒、孩子⋯⋯?」

「啊啊、就憑一個人。在一個名為迪亞波羅・西斯的孩子的手下、這裡簡直要被夷為平地了」(PS:緹亞:把渦波從我邊奪走的大家,不就只有去死了嗎!?)

雷魯先生一邊笑著,一邊闡述現狀。

但是,對我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笑的話。

「迪、迪亞波羅・西斯⋯⋯」

是之前的二人組中的一個。

是被拉緹婭拉稱呼為緹亞的中。因為那是個神不安定的孩子、還以漂亮的面孔在我面前大哭特哭所以記得很清楚。

「⋯⋯到底是什麼人?」

看雷魯先生似乎知道些什麼、我詢問起的來歷。

「怎麼說啊⋯⋯⋯應該是對帕林庫抱有恨意的刺客一類的人吧。畢竟帕林庫得罪了不人啊。這種事也是常有的。──雖然是常有,但是把房子給掀翻了還是第一遭啊」

雷魯先生一邊笑著一邊評價為『刺客』

「刺客⋯⋯?要是刺客的話、不是應該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下手暗殺嗎⋯⋯?為什麼、會做到這種⋯⋯」

「啊啊、一開始是那麼回事。但是、被帕林庫給輕易逃跑掉的迪亞波羅・西斯、為了泄憤將整棟別墅給摧毀殆盡之後就回去了」

「誒誒!?為了泄憤摧毀殆盡了⋯⋯、誒?們之間到底是有什麼梁子啊⋯⋯?」

我沒辦法相信雷魯先生所言。

但是、回想起跟見面那時候的樣子的話、確實那個孩子也不是做不到這個地步。

「確實、說是帕林庫曾經將迪亞波羅・西斯的狠狠地砍了一劍啊。應該是因為那個原因吧、一定」

「砍了那個孩子⋯⋯?真是做了讓人看不下去的事啊、那傢伙⋯⋯」

明白帕林庫也幹了不亞於迪亞波羅・西斯一樣的事後、我決定毫不同之。

但是、糟糕了啊。這樣說來的話帕林庫就已經逃到了不在這裡的地方了。

「也就是說、帕林庫已經不在了是嗎⋯⋯?」

「啊啊、豈止是這裡、他已經離開這個聯合國了。雖然比預定要早一些、但是他前往勞拉維亞本國了。本人一邊笑著一邊離開的來著」

「一邊笑著⋯⋯⋯但是、麻煩了啊、明明我跟那傢伙還在易中呢⋯⋯」

「那件事的話就放心好了。基本上的事都轉給我了。易的事就是說『討伐守護者』的事對吧?」

「啊、是的、就是那麼回事」

正當我煩惱的時候,雷魯先生將我的煩惱解消了。

「已經打倒了嗎?把作為證據的魔石拿給我看看的話,我就可以告訴你了⋯⋯」

「沒沒、現在還沒有打倒。抵達了30層,雖然與其見面了⋯⋯⋯但是沒能打倒⋯⋯」

「雖然召喚功了、卻沒有打倒⋯⋯⋯原來如此、果然、是30層的守護者同到達者結了協作關係了是嗎⋯⋯」

雷魯先生憑借微報,察覺了我現在的狀況。

看來,是預想當中的事態。

「你知道的嗎⋯⋯⋯守護者不是單純的怪這件事⋯⋯」

「啊啊、我知道⋯⋯⋯並且,這一點也是聯合國的機⋯⋯」

「⋯⋯⋯⋯」

聽雷魯先生的語氣、我發現他相當了解迷宮的事

並且,對於我的事也是⋯⋯⋯

「雷魯先生看來是知的啊。守護者的事⋯⋯、我的腕的事⋯⋯、以及拉緹婭拉・弗茨亞茨和迪亞波羅・西斯的事⋯⋯」

「啊啊、那個腕的事,我也是了解的⋯⋯⋯帕林庫真是壊心眼啊。肯定是什麼都不說,然後看著渦波焦急的樣子到愉快呢吧。對了。在我能說明的限度的事,就先告訴你好了⋯⋯」

雷魯先生察覺我的意圖、緩緩地開口說道。如果現在是帕林庫在的話、肯定會在察覺了我的意圖後,進一步煽我的不安吧。沒準帕林庫被勞拉維亞召回這件事,反過來是件好事。

「那就拜託你了⋯⋯」

「一個一個說吧⋯⋯⋯首先、那個腕是『守護渦波在異世界的生活』的作用這一點是真的。如果失去了那個東西、你目前的所有的幸福都會消逝。毫無疑問。所以說,守護住那個腕,也是為你好」

緩慢但又容易理解地、雷魯先生繼續道來。

「接著、之前的那些們、──拉緹婭拉・弗茨亞茨和迪亞波羅・西斯。有關於們的事,為了你好,我不能告訴你。你知道了的話、那兩個人肯定會為你上的重負。知道了的話、你肯定會遭痛苦。就會失去幸福、在充滿苦難的道路上前進。雖然帕林庫認為那樣也是件好事、但是我絶對不會勸你那樣做。那條路,不是你這樣善良的孩子該走的⋯⋯」

「你沒有否定那兩個人、跟我有關聯這件事呢⋯⋯」

「⋯⋯啊啊、既不否定但也不肯定。就是那樣的規矩」

「那這個腕扭曲了我和瑪利亞的記憶這件事──」

「──也不置可否。但是沒希你不要誤會。被封印的記憶都是『不幸』的記憶。為了讓你們幸福的生活,將不必要的記憶進行了曖昧理。要說的話,都是為了治療啊。那樣做的話,你們就能夠幸福了。不會被任何東西追、不會有任何恐怖的事⋯⋯、真的是跟之前相比胎換骨一般的、幸福⋯⋯⋯人不應該得不到幸福、必須得到幸福不可,尤其是像你和瑪利亞醬這樣的孩子⋯⋯」

「⋯⋯⋯⋯」

雷魯先生以誠懇的表、吐出他代自己的事

我覺得他沒有在說謊。

雖然失禮、但是我展開了『Dimension・多重展開』進行了確認。看他的的狀態、毫沒有說謊的跡象。

「你或多或也察覺到了吧?『之前的大火災』是非常悲慘的事件。是對你的妹妹而言極其痛苦的事。如果回憶起那件事的話、你的妹妹就不得不再一次面對那痛苦難耐的現實了」

「瑪利亞會不幸⋯⋯」

「只要戴著那個腕,你和妹妹就能夠幸福。我能保證。為了實現那一點我確立了完的計劃。將你送上為勞拉維亞的英雄這一沒有不足的人生、以及讓你的妹妹得到幸福的道路」

從雷魯先生的口氣中,我明白他是發自心地在為我的事考慮。他為了我和瑪利亞能夠幸福,盡了自己的全力。

只是、對於雷魯先生為什麼要為了我們的事盡心到這種地步的理由、我並不清楚。要我投於不明白理由的其他人的計劃中讓我到不安。

但是、把妹妹給牽扯出來的話就沒辦法了。

我對於自己的事怎麼樣都能妥協,但是對於最的妹妹則不然。如果那是對妹妹來說最好的方法的話、我就會接它的吧。

「────但是、即使如此、你也想要知道所有的真相的話、就是兩碼事了。就放棄計劃好了」

接著、雷魯先生提出了第二個選項。

正因其易於理解,也因而顯得困難的選項。

「對於我們而言、對30層守護者的討伐是其中一個目標。如果渦波的心強大到能夠打倒那個存在的話──、就將之打倒、然後即便那樣也想要改變現狀的話──、我們對於告訴你真相的事就不會有異議了。會將一切告訴你。這個『易』、就是那樣的一個『易』啊」

不僅僅是對狀況進行說明、連『易』的真意雷魯先生也告訴了我。其中一切都覺不到虛假與惡意。看上去值得信任。

但是、如果這是帕林庫說的話、我又會怎麼判斷呢。

接著、雷魯先生不再朗的表

「我能跟你說的、就只有這些了⋯⋯」

「哪裡⋯⋯、幫大忙了。抵得上那傢伙100倍的說明了⋯⋯」

「帕林庫連剛才的100分之1都沒有說嗎、還真是老樣子啊⋯⋯」

雖然只是大致上、但是我明白自己目前的狀況了。真是非常謝雷魯先生。

在那之後,關於『舞闘大會』的說法也得到了。看來、在那裡炒熱名聲也是計劃的一環。

接著、關於諾文和莉帕滯留在『史詩探索者』一事也得到了肯定。

只是因為雷魯先生要忙著別墅的修建工作,所以沒有聊太多。我道謝後就離開了那裡。

於是、我一邊返回一邊整理報。

概括來說,就是我和瑪利亞有一段不幸的過去、而帕林庫則將之藏下來。只是、不清楚帕林庫藏下來的理由。

斯諾也知道那件事。但是、因為格、除了曖昧的助言之外也了解不到什麼了吧。

雷魯先生則相信著藏下來的事跟我們的幸福相連。

只是、據他的打算確立起了『史詩探索者』創造英雄的計劃。反過來說、如果我的記憶找回來的話、我可能就不會為『史詩探索者』的英雄了。

無法查清我和瑪利亞的『不行的過去』的全貌。單純地,報太了。

並且,跟那『不幸的過去』相關聯的是兩名

緹婭拉稱呼瑪利亞為同伴。那麼過去,我和瑪利亞可能是那兩個人的同伴也說不定。看迪亞波羅・西斯的樣子,能夠那麼推測。只是,雷魯先生反對我重新找回和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將們稱作『負擔』,將和解稱為『苦難的道路』。從這一點來看,們兩人可能是導致我不幸的原因。

能夠推測出一種流向了。

首先、我和瑪利亞在異世界中到了迷惘、然後我以『基督』這一假名開始進行迷宮探索。那時候的同伴則是拉緹婭拉和緹亞。但是、多重的不幸復合在一起,引發了『那天的大火災』。然後在那一天、隊伍支零破碎、我和,瑪利亞被『史詩探索者』撿到。瑪利亞的眼睛很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負傷的。

⋯⋯⋯⋯⋯

很奇怪。

為何、只有我報上了『基督』這一假名?明明我報上了假名,瑪利亞卻沒有這很不自然。

⋯⋯⋯⋯⋯

⋯⋯不對,並非不自然?

瑪利亞的名字也是假名、只是我沒有注意到那一點?因為這個腕的緣故?

『基督』和『瑪利亞』都是假名的話、就說得通了。一定是,打算在異世界的人當中尋找我的世界的人吧。那樣的話,這樣開玩笑的名字就能說得通了。

也就是說、瑪利亞真正的名字不是這個的意思嗎?

妹妹的名字是錯誤的⋯⋯⋯

這很好地回答了我的疑問。

再有,讓我到不對勁的就是關於『迷宮探索的事』了。

如今,我之所以進行迷宮探索是為了償還瑪利亞的治療費和為『史詩探索者』公會會長應有的實力。

但是從異世界過來的兄妹兩人,需要冒著風險潛迷宮嗎?

進行迷宮探索的理由是什麼⋯⋯?

沒有辦法認為是為了獲得守護人安全的實力。迷宮才是、這個大陸最為危險的場所。為了回避危險而一頭扎進危險的地方是說不通的。

那麼、是為了錢?但是、只是為了生活的話、沒有執著於迷宮的必要。別的工作要多有多

剩下的就是、為了治療費了嗎⋯⋯?

為了救治病弱的妹妹的醫療費、短時間需要大量的金錢。因此,潛進了迷宮。那樣的話還講得通。

但是、那樣的話就沒有辦法說明『那場大火災』以及『不幸的過去』的事了。我明白在『那場大火災』中瑪利亞失去了雙目、而為了將之藏改變了記憶。並且、為了是我們遠離會招致危險的拉緹婭拉和迪亞波羅・西斯、帕林庫和雷魯先生將記憶封印了。

不過、這也很奇怪。

那樣的話、需要封住記憶的只有瑪利亞一個人就可以。將我的記憶也封印住的理由是──。

──難道說,我也有那樣的理由嗎?

──我也有堪比瑪利亞失去視力那樣的不幸的記憶嗎?

我覺得雷魯先生不會沒有理由地就進行縱記憶的事

應該是有理由的⋯⋯、但是我卻看不到⋯⋯⋯

不行。

不管怎麼思考,都得不出結論。

帕林庫、雷魯先生、斯諾、拉緹婭拉、迪亞波羅・西斯、他們所有人都不對我抱有惡意。所有人都在做他們認為更好的事

他們所有人、都在為了我行著。也因此才難以理解。

我一邊嘆氣、到一陣溫暖的痛

是的。

正是、──溫暖。

無論誰都沒有對我抱有敵意。沒有很大的危險。

這個配置、這個狀況、過於安全了。

──這樣的話,就只能先維持現狀了。

對於那個二人組的警戒也是杞人憂天。拉緹婭拉十分理、不是會採取強手段的人。迪亞波羅・西斯上明顯帶有對我的好意。但是、最後,釋放敵意的對象只有帕林庫

覺有人在對我說著這樣就好。

這樣繼續前進下去的話、就能安全地獲得幸福、這樣囁嚅著。

就像是後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推著一樣,我邁步走著。

接著、我回到『史詩探索者』、得到了同伴們的迎接。

在走廊走著的時候,跟信賴著我的員們談笑風生。

在辦公室裡為搭檔的斯諾在等著我。

豎起耳朵還能聽到莉帕和諾文嬉鬧的聲音。

走上一層樓的話,就能看到最心的妹妹安全而幸福的生活著。

除此以外沒有什麼應該奢求的東西了。

──但是、鮮流淌著。

攥住的拳頭、一直在滴落鮮

不能允許、我所有的細胞都在如此嘶吼著。

將記憶──、絶不能玩弄人的心、我的拚命訴說著。

「怎麼了嗎、哥哥⋯⋯?」

在床上坐著的妹妹,詢問我。

「沒事、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不對、不能有什麼。

在什麼地方出了岔子,偏離了舖設好的軌道的話、我面前的最心的妹妹就會變得不幸。

但是──。

我的本能確實在訴說著要把『腕』拿掉。

頭痛、這違和、不明緣由的劇烈憤怒、『詛咒』、想要把這些消除的話、就要拿掉這個『腕

有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我的手向了腕

然而,就在過去的手即將到腕的一瞬間、──全一口氣倒流。

寒冷刺骨的惡寒。對即將喪失比生命都要重要的東西的恐懼。

都僵住,沒有辦法再往下手了。

「沒、沒事吧、哥哥⋯⋯⋯你的樣子不大對勁哦⋯⋯」

「啊、啊啊⋯⋯沒事的。⋯⋯只是有點困了罷了」

我栽倒一樣地,躺在床上。

腦袋好熱。

明明沒有過於深思慮,腦袋卻重的不得了。

簡直就像,自己的思考被鎖住了一樣。

連思考都喪失了自由、只要想要前進的話就會被那個鎖給妨礙住。

「⋯⋯好、想、睡啊」

接著、眼前染滿了黑

出的手沒有到腕、就失去了力氣、落到了床上。

與此同時、我的意識沉了黑暗的深

◆◆◆

看到了⋯⋯、夢⋯⋯?

手像灌了鉛一樣重。沒法抬起手臂。

腳像被什麼拴住了一樣沒法移的自由遭到了剝奪。

簡直就像陷了泥沼當中一樣。連眼睛都睜不開。

都做不到。我在那深邃的黑暗中漂浮著。

接著、在黑暗中聽到了聲音。

「──啊啊、在何被破壊的話對我來說都無所謂。⋯⋯雖然無所謂、但是,要是太容易就被破壊的話還是不大好啊」

在視線外浮現出一個人影。那個人影用難以聽清的聲音說著話。

但是、那個聲音的主人我是絶對不會搞錯的。

帕林庫・勒伽西──。

然後,我確信了現在的狀況確實是在做夢。

這是關於過去的夢。是我曾經敗北的記憶。

我回想起了在沉睡前被了什麼手腳。

帕林庫對我說的言辭、『詛咒』

在黑暗之中、輕輕搖的人影繼續說道。

「將那個『腕』設定為比生命還重要、──就這樣做好了。因為不把這個當比任何東西都要優先守護的話我就困擾了啊。我就把它刻進深層心理中去了哦」

是關於『腕』的答案。

是如今,我到最不安的問題的答案。

「──唔嗯、是啊。優先順位就設定為跟『為妹妹的相川滝』一樣的程度好了。那樣的位置的話就能放心了」

人影一邊對我釋放邪惡的魔力、一邊輕描淡寫地說著邪魔外道的話。

魔力在我的來回湧、修改著心的各種東西。

接著、人影將什麼轉給了我。

「好了、戴上吧。渦波小哥」

我接過了那個東西。

是輕便結實的腕。但是、卻覺到了比手上覺到的更重的重量。

簡直就像是、拿著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的重量。

「──這個『腕』正是、接下來渦波小哥要守護的對象。帶著它、完『第二十之試練』和『第三十之試練』吧。我相信是渦波小哥的話肯定是能做到的哦?」

人影一邊笑著,一邊激勵我。

說什麼「只是稍微會錯意的程度」啊、什麼「不會本的地方」啊。

將我比什麼都要重要的東西肆意地玩弄著。

不可饒恕。

就算這是勝利者權力、就算這是帕林庫的話會理所當然地做出的事──

──我都絶對無法饒恕。

我對於改竄自己的心的行為、帶著劇烈的憤怒承著。

雖然完全無法行、但是攥的拳頭不停地流著鮮

疼痛、使我牢記。

這種肆意妄為的行為絶對不可饒恕。

這個男人。

帕林庫・勒伽西、總有一天我絶對要──

但是、這是過去的記憶。

只能旁觀而已。這是,除了旁觀之外什麼也做不到的、遙遠的夢⋯⋯⋯

我知道的,自己每一天晚上都在看著這段『曾經的記憶』

所以,我明白。

一旦醒來、就會把這一切都忘掉。就會變那樣的。

一旦醒來、看到手上的的話、我也許就能夠回想起關於那一天的夢了吧。

然而、卻沒能想起。

絶對不會、想起任何事⋯⋯⋯

因此,我只能寄期待於他人。

不是期待我,而是不同於我的其他人。

現在的話、終於可以不用浪費這意志了。

我能夠將這劇烈的憤怒、傳達給跟我聯繫在一起的。雖然是個有點靠不住的小傢伙,但是要比這樣下去無法傳達給任何人要好。

咚的、一聲。

──通過脖子上的『線』、我的意志流那邊。

不許玩弄別人的命運。不能饒恕這種不人道的行為。質疑帕林庫・勒伽西。

一定要聽到我的嘶喊啊。

然後,將這份意志──

重新傳達給我。

莉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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