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一百多個訓練生不可能一點矛盾都沒有，但大家一般都會在鏡頭前演出花團錦簇的樣子，還是第一次這麼集的孤立一個人。

不過也很正常，誰讓這次有季常音在後面撐腰。

“你可以都跳下來了？”季常音看著喬庭溪停下來才搭話。

“差不多了，還需要摳一下作。”

季常音慨了一聲：“真厲害，我學了五天才差不多把作大概記住。”

“季老師，我也差不多都可以跳下來了。”正在休息的生朝著季常音揮了揮手。

季常音不記得這個生什麼，不過還是笑著回應：“別喊我老師了，我不配，喊我季姐就可以了。”

“好的音音姐。”

“之前我覺得我五天能搞下來很厲害了，現在一看，還是你們比較厲害，一共也就三天時間。”季常音有些慨，“你們加油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季老師，可以聊一下嗎？”

季常音剛準備離開，就看到昨天被自己阻止好事的生走了過來。

“手機都收了，節目剪輯之前也會給我過目，剪不出我帶人欺負你的戲碼。”季常音看著，這生背後的人是薛家的人，薛家也算不錯，但輻范圍也就只是A市及其周邊各省而已。

不像季家，輻全球。

真·古早文的超強設定。

對方的臉有些難看：“我只是想向您道歉而已。”

“哦，建議你和其他人也道個歉，畢竟你想搶的是們的名額，不是我的，也和導師們也道個歉，他們說話的時候應該惡心的想吐。”季常音剛出學校的時候也上過關系戶，好好的工作被人搶了，如果對方真的比厲害就算了，但對方各種條件都比不上。

“小姑娘，想要什麼自己努力，不要總是想走捷徑。”季常音掃了眼對方的腰牌終於看清楚了的名字。

徐蕊。

“我也不想，我……”對方說著眼淚就要掉下來。

季常音扯了扯角，很討厭人賣慘：“家裡有人得絕癥嗎？還是家裡有人借了高利貸讓你無力償還？嗯？如果是這些原因的話，我可以直接幫你把錢付了，如果沒有的話，那就別說了，我沒有興趣知道。”

徐蕊的表有些僵，眼淚要掉不掉，看上去有些可笑。

“你一出生什麼都有，有什麼資格來說我？”徐蕊著拳頭。

“哦，那有什麼辦法呢？”季常音抱著手臂，“為了走捷徑做了齷齪的事，你還覺得自己臉上有，並且怪我出生太好？”

“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這麼做。”

季常音笑了：“可是你撞到我手上了，但凡你願意努力一點，別讓我看出來，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自己有了個後臺就穩了嗎？說實話你那後臺看上去也並不是很穩。”

季常音掃了眼教室裡十九二十歲的姑娘們，們的目大多落在的上。

“你們現在是idol，目前目標是為有流量的流量明星，但是為流量明星也不過是第一步，如果長久地火下去，站下去，才是需要考慮的問題。這些年被詬病的流量明星很多，但是這些年，他們大部分都是在進步的，很有人原地踏步，因為他們也很清楚，很多東西是要靠實力才能獲得的，有些東西不是流量可以爭得過的，也不是資本爭得過的，嘖，不小心講偏了。”

“當然了，如果捧你的資本是真的非常有實力，並且不看重皮囊，而是喜歡的是你的靈魂，對你得深沉，不在意賺不賺錢的話，當然也沒什麼好怕的。但大多數況資本願意捧你，是因為你長的好看。”季常音聲音一頓，不想把有些東西說得太明顯。

“也因為你有流量你能賺錢，的韭菜也確實很好割，但最終還是要看大眾，這些年大眾也有點審疲勞了，想要實力不要流量了，我相信資本會選擇更加有實力願意努力的人來捧，嘖，至於其他的，好看的人那麼多，他缺嗎？”

“如果你只是靠著後臺獲得了一個參加這個節目的機會，這也沒什麼，機會需要自己抓住，但你完全沒有要自己努力的意思，你不會真的以為那個誰會捧你一輩子吧。”

季常音靠近了徐蕊的耳朵低了聲音：“你知道嗎，那個誰一次最多捧六個人，邊人換得比換服還快，我看你年輕所以提醒你一句。”

“靠自己才是穩的。”

徐蕊僵了一下。

“你懂什麼！”

“我還真懂的。”季常音笑了，上輩子就是從底層一點點地爬上去，為公司不可或缺的一員，獲得了百萬年薪，在首都買了別墅。

季常音後退了一步，當然，如果不願意聽那就算了，還懶得說。

“你還在和說什麼？”

季常音愣了一下，回過頭就看到許朝暮站在門口。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早上。”

其他人紛紛朝著許朝暮問好，許朝暮進來大概看了一眼，就出去了，全程無視了徐蕊。

季常音跟了上去，輕輕地關上了門：“這要是稍微剪輯一下，你就是目中無人耍大牌了。”

“不是有你嗎？”

季常音腳步一頓，幾秒鍾沒說話：“怎麼以前我沒看出來你這麼自來？”

“明明是你先湊過來喊我暮暮的。”許朝暮看著季常音，眼睛裡帶著些許迷。

季常音想起幾個月前自己的舉，萬萬沒想到會在這邊等著自己：“放心，我會讓人看著的。”

沉默了幾秒。

“所以我們現在是真實的朋友的對吧。”季常音又朝著許朝暮看了一眼。

許朝暮真實疑：“還有虛假的朋友嗎？”

“好的。”季常音笑了，“我們可以拍個照片嗎？我想發朋友圈。”

“可以。”

只是拍個照片而已，許朝暮並不介意。

季常音拍完之後，當著許朝暮的面加了個濾鏡就直接發了出去。

當然，只是魏景博一個人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