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洺蕭回了辦公室，就打開了監控，看了眼大廳的況。

席阮還是坐在那裡，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看上去很乖巧。

印象裡的那個人從來就沒有這麼乖巧過，但季洺蕭還是覺得，席阮就是阮韶嘉。

吳朵出現在了畫面裡，和席阮說了什麼，席阮起，兩個人一起上了樓。

季洺蕭皺了皺眉頭，之前就覺得卓惜和席阮有幾分相似，但是完全沒想到，席阮就是卓惜的文替。

敲了敲桌子。

莫名有些煩躁。

季洺蕭靠著椅子，隨手拿了支筆在手上轉了轉。

本來之前沒準備去給卓惜探班的，現在看來必須要去了，還要多去幾次，最起碼把席阮的聯系方式用正當的手段拿到。

唐助理的作很快，兩天時間就查清楚了席阮。

席阮今年二十五歲，比卓惜小了一歲，給卓惜當了三年替，三年中不是沒有導演給角，不過都因為各種理由沒有參演。

季洺蕭覺得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卓惜了什麼手腳。

唐璨的資料裡給了很多席阮的照片，從小到大都有，阮韶嘉是在十八歲生日的前一個月消失的，季洺蕭只見過十八歲前的樣子，唐璨給的每一張十八歲前的照片都和季洺蕭認識的阮韶嘉一一樣。

至於十八歲後的照片……

季洺蕭覺得阮韶嘉長到二十五歲估計也是這個樣子，臉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就是稍微一點。

席阮喜歡吃辣，非常喜歡吃火鍋，阮韶嘉也喜歡吃辣，非常喜歡吃火鍋；

席阮最喜歡的水果是橙子，阮韶嘉最喜歡的水果也是橙子；

席阮最討厭的水果是香蕉，阮韶嘉最討厭的水果也是香蕉：

……

還有很多，全部都可以對上。

季洺蕭了手中的紙，了太，把東西塞進了保險櫃裡。

深吸了一口氣。

應該是了。

所以，阮韶嘉到底是什麼時候去世的，怪不得怎麼都聯系不上。

季洺蕭從屜裡拿了包煙，出了辦公室。

“總裁？”

“沒事。”季洺蕭擺了擺手。

唐璨有些疑。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裁的眼圈貌似有些紅。

季洺蕭去了天臺，煙還是之前買的，只剩下半包，不是休息時間，天臺也沒什麼人。

找了個角落，趴在欄桿上，點了煙。

“親親，煙有害健康，建議煙呢。”

“哦。”季洺蕭一邊應道，一邊了一口，看著遠，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親親，你哭什麼呀。”

季洺蕭沒理它。

只是一接著一。

阮韶嘉膽子那麼小的人，也不知道當時害不害怕，被系統綁定之後害不害怕。

“你們可以清除宿主記憶嗎？”

“可以。”系統A說道，“不過這不是強製的，是宿主自己選擇的，因為完的任務多了之後，記憶可能會發生錯，所以有些宿主會選擇清除記憶，等親親完新手任務之後會給你完整地介紹整個系統的。”

“嗯。”季洺蕭抿了抿，“會把自己名字都忘了嗎？”

“這個不會……”系統A遲疑地說道，“宿主，整個任務系統的事比你想象得要複雜，在任務中最好不要暴自己的姓名，第一個是系統規定不準，第二個也是為了您自的安全，您要找誰可以回主系統空間再找。”

季洺蕭了手裡的煙盒，煙已經沒了，珉了抿，把東西丟進垃圾桶後回了辦公室，開始工作。

果然還是要用工作把自己堆滿才不會胡思想。

很快就到了卓惜進組的時間，卓惜工作中途回來過兩次，但是兩次都上季洺蕭出差，完錯過。

“到時候我去給你探班。”季洺蕭靠著桌子，聲音溫。

那頭的卓惜一直在叨叨，叨叨得季洺蕭想要掛電話。

“你在那邊盡量和盛馨發生衝突。”

“哦。”卓惜有些悶悶不樂。

季洺蕭笑了：“並不是不護著你，盛娛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炒作，你和發生衝突，被拍下點什麼東西，就算你是被陷害的最後也證明了是陷害的，吃瓜吃不完整的人對你的印象還是會停留在最開始的事上，之後你再做點什麼，都會有人翻出來。”

“沒有必要冒這個風險不是嗎？盛馨家裡有礦繼承，你又沒有，還是你樂意退出娛樂圈待在家裡？”

卓惜聽著季洺蕭的話聽得心裡一驚，說實話不怕盛馨，隻害怕季洺蕭讓退出娛樂圈：“好啦，我知道了，我到時候避著走路，行了吧。”

“嗯。”

季洺蕭有些時候都想直接把封殺算了，但是不行，一定要站在道德製高點上，抓住的錯，然後把直接打下去，讓沒辦法翻。

不然這人不知道什麼做後悔。

很好奇，卓惜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那個富豪的。

那人季禪寒，和同姓，今年二十九歲，資料都不需要唐璨去找，隨便在網上一搜都能搜到。

季禪寒長得不錯，是目前季家的主事人，季氏公司的總裁，季家算是A市的頂級豪門，在季家面前，付家真的算不上什麼，是個真正的高富帥，香餑餑。

季禪寒做總裁的五年來，隨便找一件事拉出來都能被塞進教科書。

和付佑箏一樣，和卓惜在一起絕對是一輩子最LOW的事。

所以，這種人為什麼會看上卓惜？

如果可以，季洺蕭真的很想采訪一下卓惜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付佑箏和季禪寒見過兩次，但是在記憶裡找不出什麼特別有用的東西出來。

季洺蕭目前還沒見過他，不過肯定有機會，兩家公司一直都有合作往來，季氏的年會應該會請。

然而，還沒等到年會，季洺蕭就和季禪寒了面。

在一家私人會所裡，季洺蕭過來喝酒，電梯打開的時候就看到單獨站在裡面的季禪寒。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付總不進來嗎？”季禪寒挑了挑眉。

“進去的。”季洺蕭走了進去，看了眼季禪寒好幾眼。

“付總有什麼事嗎？”

季洺蕭笑了笑：“沒什麼事，就是看著季總單這麼久了，有點好奇季總喜歡什麼樣的人。”

“付總什麼關心這種事了？”季禪寒看著季洺蕭，眼睛裡多了幾分探究。

“人都有好奇心，很正常。”

季禪寒盯著季洺蕭看了一會：“好奇的人確實不，但付總還是第一個敢這麼問的，你放心好了，我對你喜歡的類型沒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