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後我了我自己的貓》5.又生變故

“咪嗚~”薑餅戴著貓咖老闆給他做的名牌坐在前臺對著每個新進店的客人嗲嗲地打招呼,自從江鬱鈞找到了這份工作,他就天天被迫出賣貓相營業。薑餅突然能理解那些貓咖裡無打采的貓咪了,每天高強度被各種人擼拍照餵食,饒是他芯子裡是個人也有點頂不住。

但是……要恰飯的嘛,爲了生活他也只能犧牲一下自己了。

相對比前世的那個天天跑斷的工作,這裡也還算不錯。

他擡起前爪了□□,一邊的江鬱鈞正在和老同學敘舊,薑餅坐在兩個人之間的桌子上假裝梳理自己的,實際上耳朵豎得老高,聽兩個人談話,不對,他這明正大地聽。

這老同學前世到他死後他也沒到過,這一世有了他這個蝴蝶翅膀,一下子扇地許多事都出了變數,竟然正巧到他來貓咖裡擼貓。江鬱鈞和他也說不上多悉,不過都是來S市打拼的,見到一個同學自然倍加親切,薑餅聽他們倆聊了沒幾句就開始商量週末約在哪裡吃飯了。

得了,他要獨守空房了。

淡了唄。薑餅貓貓嘆氣。

店裡打烊以後薑餅照例被江鬱鈞背在貓包裡,兩人一起回家。江鬱鈞似乎對這個工作非常滿足,加上他店裡一共三個服務生,招待客人不算吃力,還因爲薑餅歡迎,老闆給他們發了不小福利。

薑餅這幾天回家路上都能聽到他踩單車的時候唱貓咖裡放的那首小跳蛙,他莫名覺這首洗腦兒歌耳,好像上輩子自己也在哪聽過。

一回六號房,薑餅就趕從貓包裡跳了出來,甩了甩被癟的。江鬱鈞對他會自己開貓包已經見怪不怪了,他的貓好像突然開了靈智一樣聰明的不行。也多虧他的貓,才能讓他一來S市就有還算穩定愉快的生活。

薑餅立起子跳進蹲下來抱他的江鬱鈞懷裡。

“哎?今天回來早啊?”他剛在江鬱鈞懷裡坐穩,曹哥破天荒地打開了房門找他們搭話。

薑餅對曹哥的印象從上次以後就打了負分,他著江鬱鈞口的服立起子,貓瞳豎了起來,江鬱鈞安地在他背上順了兩下

“還好吧,每天都這個點下班。”江鬱鈞客氣地笑笑。

曹哥撓了撓腦袋,又把手揣進袋裡,“那個,咳。”他清了清嗓子,“那天不好意思啊,我最近老是熬夜,火氣大,話說得難聽了,你別往心裡去,其實我喜歡貓的。”

“喵嗚。”薑餅看他說這還把手過來要自己,扭頭往江鬱鈞懷裡鑽。

曹哥那天猙獰的表和言語還歷歷在目,現在來道歉,事出反常必有妖,上輩子那些詭異的事和最後的死亡讓他不想再相信這個人。

最後他還是沒能躲開曹哥的手,整隻貓繃了僵著子被胡了兩下背上的,原本順著的白翻了起來,江鬱鈞又趕給他順了下去。

“沒事,我沒往心裡去,理解理解。”江鬱鈞跟曹哥又客套了幾句,曹哥就回了房間。

“薑餅別怕,他走了。”江鬱鈞回到房裡好聲好氣地給主子順,“咱們跟他住在一起,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也沒必要鬧得太僵,薑餅大人有大量,原諒他好不好?”

江鬱鈞當他因爲上次的事害怕曹哥,握著薑餅的爪爪低頭安他。

薑餅把爪子出來,只覺得看這會的江鬱鈞跟看前世的自己一樣傻白甜,沒好氣地喵了一聲,跳到枕頭上窩著去了。

隔天週末,薑餅被窗戶外面的大太曬醒,“喵嗷?”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擡起爪子擋住太,瞅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十一點四十六,他一覺睡到大中午,太曬屁了。

他這會兒清醒了許多,站起來渾迅速抖了幾下例行甩,環視一週。

江鬱鈞已經出門跟同學吃飯去了。

薑餅跳下牀朝已經準備好的貓糧走過去,突然覺像是有什麼不對勁。

他歪了歪頭。

今天好像是……上輩子薑餅失蹤的那幾天!

他突然遍生涼。

這段時間過得□□逸了,工作輕鬆又有人陪伴,每天枕在江鬱鈞的口倒頭就睡,夜裡的怪聲沒再把他吵醒過,連帶著就開始放鬆警惕忘了這件事。

“咚咚——”

房門這時忽然被人敲響了。

是江鬱鈞忘帶什麼東西了折返回來了嗎?

不對,不可能。江鬱鈞有鑰匙不會敲門。

薑餅擡頭盯著房門,江鬱鈞出門之前都會把門反鎖,這間公寓的鑰匙又是單人單份,就算是有什麼事也打不開門。他剛這樣想,房門的把手突然劇烈地扭轉起來。

門外的人在撬門?!

薑餅想也不想就趕四下張找哪裡可以藏,他跳上窗臺爪把窗戶開來,往下一看,頓時頭暈目眩差點翻了下去,他趕又跳回房裡。完了,他這個冒牌貓沒點亮飛檐走壁的技能。

撬門聲停了一會兒,就在他以爲門外的人放棄了的時候,突然又傳來鑰匙進鎖孔開門的聲音。

房間還有別的鑰匙?

等不及他多想,門外的人就要推門進來了,薑餅趕往牀底鑽進去,剛剛把尾進來,門就開了。

兩個人。

過牀底的隙看到兩雙腳走了進來,分頭繞了一圈,又是一陣翻東西的聲音。是在找他?前世薑餅失蹤跟這兩個人有關係嗎?無數混的思緒涌進他的腦子。

“你他媽不是說這裡有白貓嗎?貓呢?”

說話的人聲音低沉沙啞。

“肯定在房裡,我看他今天早上走的時候是一個人走的,他拿來裝貓的那個包也放在房裡,貓肯定沒帶著。”

是曹哥的聲音!

薑餅聽他們果然是在找他,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另一個人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你把那隻貓找到,聽到沒?”

“你放心你放心。”曹哥連連保證。

另一雙腳很快走走了出去,腳步聲逐漸遠去。

“薑餅?嘖嘖嘖嘖,快出來,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吃的。”薑餅隙看到曹哥突然蹲下來,他嚇了一跳,一也不敢,結果對方只是把一罐貓食打開放在了地上,沒往牀底看。

貓食的魚腥味飄進他的鼻子裡,本能讓他吞嚥了一下,他依舊膽戰心驚地看著那雙腳在房間裡四,暴躁地翻東西尋找他的聲響從頭頂傳開。

“躲哪去了?嗎的。”曹哥罵了幾聲,又翻找了好一陣子,房間裡漸漸安靜下來。

接著那雙腳就從牀邊往門口走去,薑餅鬆了一口氣,該是到外面去了。

就在這時,隙突然被一道影擋住,他的視線正好撞上一隻人的眼睛。

他以爲要離開的曹哥冷不防低下頭來往牀底搜尋。

他被發現了。

薑餅連連子往後退,但是曹哥的胳膊已經了進來,一把揪住了他的後,把他往外拖。

不能被抓到!

“喵嗷嗷嗷——”他齜牙大,扭過子狠命地抓撓向那隻手,一下子手上就見了幾印,“啊!嗎的,看老子不打死你!”

曹哥吃痛,但是手上的力道卻有增無減,薑餅被他拽著後退從牀底下拖了出來提在手上,他急得弓起子往曹哥手上咬,沒想曹哥一腳踹上他的後,“喵嗚嗚……”

劇痛讓他上鬆了力氣,上咔嚓一聲,怕是骨頭被踢斷了。

“死畜生,讓你他媽咬老子。”曹哥怒罵,又是幾下重踢落在薑餅上,他痛苦地嗚咽,其中一腳正好踢在他後腦勺。

薑餅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江鬱鈞正在和老同學聊著大學那些年裡的趣事,一桌子好菜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兩人一邊敬酒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憶自己的青春歲月。

他正仰頭喝酒,心頭突然沒由來地一,像是了一拍,他有點難口的服。

同學見狀問,“咋了?不舒服?”

“沒……”江鬱鈞開口想說沒事,又是一陣猛烈的心悸,他呼吸都有些急促,總覺得像是有什麼非常糟糕的事要發生。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覺,江鬱鈞放了酒杯撐起子。

“不舒服就打個車回去吧,改天再聊也是一樣。”同學看他額頭上冷汗都冒了出來,擔心地扶著他。

江鬱鈞歉意地對同學道了個不是,兩人便結了賬道別了。他心裡頭實在是難得狠了,也懶得坐地鐵,打了個出租就往公寓趕。

等回了房間裡,那陣子難的勁又消了,他估著可能是太久沒喝酒了,一下子喝急了不住。

江鬱鈞掏了鑰匙開門,打開燈,房間裡還是走的時候的樣子,他低頭看了一眼牆邊的貓糧和水盆,沒過。

“薑餅?”他試探地喚了一聲。

沒回應。

江鬱鈞皺了皺眉,圍著牀鋪走了一圈,四都沒看到貓影,倒是房間的窗戶開了一扇,他頭出去眼的只有一排排違章建築和被油煙薰得漆黑的排風扇。

他關了窗戶想了想,去敲了隔壁曹哥的房門。

隔了好一會門纔打開,曹哥戴著耳機,又恢復了之前那副不耐煩的樣子,“什麼事啊?”

“請問你……”江鬱鈞想問他有沒有看到薑餅,視線一掃卻瞧見曹哥手上了好幾個創可,“你手……”

“啊,切水果不小心劃到了。”曹哥漫不經心地把手揣進兜裡。

江鬱鈞也懶得多管這些,“額,請問你看到我的貓了嗎?我回來找不到他了,貓糧也沒吃過。”

“見到過啊,它從窗戶跑出去玩了吧,還在隔壁樓頂對我了幾聲。”曹哥了一下耳機。

“哦,這樣,不好意思啊打擾你。”江鬱鈞得了答案心下放心了許多,曹哥沒再講話直接關了門。

一天不見就溜出去浪,江鬱鈞回房間看了眼堆得高高的貓糧盆,癟了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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