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後我了我自己的貓》9.老闆卷錢跑路
薑餅對著江鬱鈞一個勁兒地點頭,“喵嗚。”他能聽懂。
如果他連自己都不能相信,那還能相信誰呢?
“薑餅……”江鬱鈞似乎還是不敢相信,“你真的能聽得懂?”
薑餅知道讓人相信一隻貓能聽懂人話和讓人覺得一隻貓很聰明是兩個概念,後者很容易,前者難如登天,畢竟建國以後不準。
“你要是能聽懂……去把我的枕頭拿過來。”江鬱鈞說。
他喵了一聲,甩了一下尾。這是把他當工貓使喚上了?
但是爲了證明他真的能聽懂,他還是站起來三條拖著打了板子的後,一瘸一拐地往枕頭跳過去,還沒等他跳兩步,江鬱鈞的雙手又過來託著他的肚子把他抱了回來。
“好了好了,我知道薑餅很聰明瞭,你就別了,別把傷口又到。”江鬱鈞說著又託著他的前肢把他舉起來跟他對視,他對著自己上輩子那張看了二十多年的臉,這時候突然覺得有點陌生,又有點……怪好看的。
薑餅貓臉一紅,他又被江鬱鈞親了,這回親的是。
“喵嗷!”他一爪子按在江鬱鈞還想再湊過來的臉上。
“嘿嘿,薑餅太可啦,再香一個。”
他上輩子怎麼從來沒覺得自己的那張臉可以笑得這麼賤呢?
不過他能聽懂人話這件事竟然這麼輕易地被江鬱鈞接了,薑餅還是有些意外。但是想了想,江鬱鈞估計只是以爲他能理解人的語言,是個特別聰明的小貓咪,畢竟也沒誰會無緣無故想到一隻貓裡面住了一個人的靈魂。
還是上輩子的他自己的靈魂。
但是這樣也好,省去了他解釋的麻煩,他現在只能喵喵,單方面能聽懂江鬱鈞說話,江鬱鈞卻不能和他流,一人一貓通起來還是麻煩不的。薑餅突然又想到他逃出來那天短暫地變了人形,直到現在他都不能確定那到底是真的還是他燒糊塗了做的一個夢。
他要是能再變人就好了,事就簡單多了。
“薑餅在想什麼?眼睛都發直了?”江鬱鈞的手到他面前蕙了兩下,貓對的東西追逐的本能讓他下意識地一口咬了上去。
“嗷!”聽到江鬱鈞痛呼一聲,他這才反應過來,趕鬆開。江鬱鈞手指上留下了一個白白的凹陷,還好沒咬破,不然也不知道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薑餅又趕了他咬到的手指,果不其然一擡頭就看到江鬱鈞眼冒綠。
危。
然後他又又又被按倒在牀上狂吸。
下次直接咬算了。薑餅生無可地想。
他倆這麼鬧騰了半天,不知不覺就深夜了,平時這時候早就已經睡得天昏地暗,今天卻難得還醒著。薑餅看了看時間,突然心裡有一種強烈的預,然後下一秒,樓上就如他所想傳來了刮聲。
這輩子的江鬱鈞似乎對這個聲音並不敏,還在把腦袋埋在他的貓貓頭上。薑餅不耐煩地轉過拿爪子糊在他臉上,他這才擡起頭來,“嗯?怎麼啦?”
薑餅一爪子按在他上,讓他閉,然後豎直了耳朵,圓滾滾的貓瞳放大。
他做出這副表,江鬱鈞果然也跟著安靜了下來,此時天花板的聲音就顯得格外清晰。
“這到底是什麼鬼聲音?好像之前一直有聽到過。”江鬱鈞擡頭看了一眼天花板。
薑餅的腦子裡又閃現出他被關的那間房間,地板上那些縱橫錯的刮痕,房間就在三樓,會不會……
他靈一閃,三條用力往前爬去,啪嗒一聲從牀上掉到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薑餅!”江鬱鈞趕跟過來,薑餅卻懶得看他,他出爪子裡的指甲在地上撓了一下。
“吱嘎——”
近距離聽這聲音非常刺心,讓薑餅和江鬱鈞都別過頭去。
他忍著不適,又撓了一下。
“吱嘎——”
這一聲跟樓上的聲音剛好接著響起來,兩道聲音幾乎完全一模一樣,江鬱鈞看明白了,薑餅也被自己的想法得到證實給震住了。
上輩子困擾了他兩個月的怪聲竟然是貓撓地板的聲響。不對,這聲音雖然和這次的聲響一樣,但是前世的刮聲到了後面比這樣的聲音劇烈的多,整夜整夜讓他無法眠。
那種況好像是從……房東楊婆婆離開之後開始的。
薑餅喵嗚一聲擡頭看向江鬱鈞,然後如願以償地被抱回牀上。
“薑餅,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江鬱鈞又看了一眼還在發出聲響的樓上,“你想對我說什麼?”
薑餅坐直了子擡起爪子指了指天花板,“喵嗚。”
“你想上樓?”江鬱鈞看懂了。
“咪嗚!”薑餅趕點頭,樓上就是之前關他的房間在的地方,這聲音能傳到他們房間裡,說明不止一間房子裡有貓,當天關他的是最靠近臺的那一間,他們這住的是中間的房間。
“現在已經快一點鐘了。”江鬱鈞把薑餅抱著倒回牀上,“我明天去找房東婆婆,讓陪我們一起上去看看,好不好?”
也行吧。
他歪著頭想了想,他們現在也還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樓上是在做什麼,全靠他一隻貓也不可能讓別人相信這些,況且他現在連向江鬱鈞說明完整的況都做不到,冒然跑到樓上可能會打草驚蛇,江鬱鈞一個人,他也怕他又像上輩子那樣直接被滅口。
還是先穩妥一點。薑餅想清楚了,一人一貓就依偎著睡下了。
隔天,因爲薑餅上的傷還沒有好全,江鬱鈞沒帶他去貓咖,他這次出門前先找人給房間換了一把鎖,又反覆確認反鎖以後纔出了門。
薑餅有了上次的事,對於爬窗臺水管已經學會了一些,雖然有傷在,但是逃還是沒太大的問題,就放心的留在了房間裡。
等江鬱鈞下班,薑餅就催促他趕去找楊婆婆,但是因爲要上樓,而樓上那個大叔已經見過了他,他就沒有讓江鬱鈞抱著自己一起去。
等江鬱鈞來了楊婆婆以後,薑餅拖著後一瘸一拐地悄悄跟在了後面。
他看到楊婆婆領著江鬱鈞像上輩子那樣敲了十二號門,沒有人應聲,接著楊婆婆又和江鬱鈞一起往臺那邊走,他離得有點遠,仔細看下才發現大叔在臺,似乎是在磨刀。
他怎麼這麼喜歡磨刀?
薑餅打了個寒戰。
“十二號房的!你樓下的小夥子說你天天晚上都在樓上刮東西,吵得人家睡不著覺。你在不要做這樣的事啦,影響人家不好!”楊婆婆一點也不像是來問況的,倒像是直接興師問罪了。
薑餅張地躲在暗聽著靜,他以爲大叔會回絕,甚至害怕他會做出什麼傷人的舉,結果大叔只是嗯嗯了兩聲,就滿口答應了,然後笑著把楊婆婆送了回去。
這樣就解決了?
薑餅納悶,他看到一夥人都朝他這邊走過來,趕一瘸一拐地往樓下跑回房間裡,剛跑到房裡,突然“咔嗒”一聲,上一輕,他回頭一看,完了,夾板掉了。
薑餅悻悻地坐在地上,等江鬱鈞回來,右也不敢,生怕又把傷到了。
“好好好,謝謝您,解決了就行,麻煩您了。”沒過一會兒他就聽到江鬱鈞在門口講話。
“喵~”薑餅乖巧地睜著圓溜溜的翠綠貓眼看著江鬱鈞。
江鬱鈞看他這副表,先是高興,再然後他看到了旁邊地上的夾板。
“薑餅!你不是答應我在房間裡好好等著嗎?”薑餅被他掐著上肢舉起來。
“喵嗷。”是夾板先的手。
他接著甩了甩啊長長的貓尾,勾住江鬱鈞的胳膊,又甜膩膩地對他用貓的聲音喚了一聲,“咪嗚……”
然後氣鼓鼓的江鬱鈞瞬間就癟了,這誰頂得住啊?
“哎,明天早上先去找王醫生重新把夾板固定好,咱們一起去上班吧,我看你也能走能跳了。”江鬱鈞抱著薑餅問他。
“喵嗷。”行吧,帶薪休假結束了。
薑餅夜裡靠在睡的香甜的江鬱鈞的肩膀上,仰面看著天花板,過一會兒又看一眼牆上的掛鐘,一直到凌晨兩點多,樓上都沒有響起任何聲音,他才慢悠悠地閉上眼睛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薑餅還在睡夢中,被江鬱鈞從被子裡撈起來裝進了貓包帶去寵醫院換夾板,順便再把之前給他開的幾副消炎藥再開一點。
江鬱鈞踩單車過去,這條城中村的路全是泥混著石頭,坑坑窪窪,薑餅在路上就被顛醒了。
等到了寵醫院,破天荒的竟然發現沒開門,這家店之前他們每天上班都會經過,從來沒有看到過店主王醫生遲到。他被江鬱鈞抱在懷裡走到跟前,這纔看到鐵卷閘門上了一張告示,本店已倒閉,落款是王醫生的名字。
“喵嗷?”薑餅覺得不對勁。
江鬱鈞也不太相信,王醫生前幾天還給他們看病呢,店裡的護士和客人看起來都正常,一副生意興隆的樣子,而且整條街就他一家寵醫院,據說還開了十幾年了,怎麼會突然說倒閉就倒閉了?
“王老闆啊?好像是說他捲了錢跑路了,現在還欠著房租和工資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江鬱鈞到不遠的早餐店買了個包子,順便打聽了幾句,早餐店的夥計是個喜歡八卦的,拉著他們就把他聽來的消息全說了。
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
南寶衣自幼錦衣玉食嬌養長大,冇想到所嫁非人,落了個家破人亡的淒慘下場。 重活一世,她咬著小手帕,暗搓搓盯上了府裡那位卑賤落魄的養子。 隻有她知道,看似落魄的少年,終將前程錦繡,權傾天下。 她一改嬌蠻跋扈,對未來的權臣溫順謙卑百般奉承,可惜他如高嶺之花,始終對她愛答不理。 她終於心灰意冷打算另抱大腿,那兇名赫赫的權臣,突然雷厲風行地廢了她選中的夫君,還倚在繡榻上,慵懶地朝她伸出腿,“嬌嬌過來,二哥給你抱……”
8 49426難辭
大家都知道邵總身邊的金牌助理姓田, 卻沒幾個曉得邵總夫人也姓田。 邵夫人好不容易離了婚, 臨了發現這破工作卻沒法辭。 邵總發了話——離婚可以,辭職沒門。
8 13401暖婚入骨:傅少心尖寵
紅透娛樂圈半邊天的秦思妙,前腳摘得影后桂冠,后腳遭遇未婚夫與閨蜜雙雙背叛及抹黑事件。愛情.事業遭遇雙重滑鐵盧。誰知兩個星期后,男主角站了出來,竟是傅氏集團現任總裁傅時寒。傅時寒:你繼續混你的娛樂圈,我只是給老爺子一個交代,當然,我們也可以相…
8 19141醫傾天下:嫡女無雙
玉梓婉,現代的世家貴女,她精通醫術,中西醫雙修,聞名中外。 一場意外,她不幸殞命,竟然魂穿至架空的古代,變成當朝丞相之女。 母親早亡,繼母當家,她即便身為嫡女,日子也不好過。 一道聖旨,她被賜婚給成王做側妃,繼母的女兒則賜婚於瑞王做正妃。 姐妹兩個同天出嫁,最後她卻陰錯陽差的成為了瑞王妃。 瑞王,當朝二皇子,皇帝最寵愛的兒子,年紀輕輕就有戰神的美譽。 可邊境一戰,瑞王身中劇毒,雙腿盡費,尋遍名醫也無法根治,終身隻能躺在床上。 麵對這樣的丈夫,玉梓婉本對他就無男女之情,是救還是不救?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身心幹淨。
8 123236彈幕都說我是劇本組
從看得到半空中的那些彈幕開始,有著一張厭世臉的清原淳就過上了被誤認為劇本組的日子。參加港口Mafia新任首領上任儀式:作為準干部的清原淳在無聊的儀式上忍不住看半空中的彈幕打發時間。彈幕:【看表情,我猜清原淳猜到了森屑殺了老首領】【清原淳,老…
8 683花醉滿堂
初時,他說:“江寧郡的小庶女啊,這什麼破身份,我不娶!”見過后,他嘖嘖:“弱不禁風,不堪一折,太弱了,我不要!”當她孤身一人拿著婚書上門,他倚門而立,欠扁地笑,“來讓我娶你啊?可是小爺不想英年早婚!”得知她是前來退婚,他臉色徹底黑了,陰沉沉要殺人,“誰給你的膽子敢退小爺的婚?”……蘇容覺得,端華郡主怕是眼瞎,這人一身嬌縱,哪里值得她為了他要死要活?早知道,她第一次見他時,就把退婚書甩他臉上。—————————————芙蓉枕上嬌春色,花醉滿堂不自知。——蘇容鮮衣怒馬少年行,平生一顧誤浮生。——周...
8 226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