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後我了我自己的貓》11.提供線索的人(修)

薑餅確定自己真的能隨意變幻人,高興得在房間裡傻笑了半天。

不能講話,雖然在某些時候更加靈便,但是他終究骨子裡還是個人,一下子又回到了人的裡,通舒暢。

他在牀上躺著理了理思緒,打算趁這個機會到三樓去看看。

覺了一下後的傷勢,不能快速奔跑,不過爬牆和跳躍這樣的作做起來都沒有太大的問題。

這時候就不太方便了,他又變回了白貓的樣子,跳上窗臺,輕車路地用爪子把窗戶勾開就順著水管往樓上爬了上去。

不能往下看,不能往下看。

他指甲全部出來地勾在每一個落腳點,再三確認抓牢了,纔敢接著往上再邁一步。

好不容易到了三樓,他四肢用力地把自己送上了三樓的窗臺,結果發現窗戶上全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

他想起來了,被曹哥抓去關起來的那個房間裡的窗戶也是這樣子,上面了黑的遮蔽,一點線也不進來。

防範做的真好。

薑餅踩著貓步順著三樓的窗臺從頭走到尾,竟然每一扇窗戶都是這樣的。

這些事上輩子的他從來沒有留心去觀察過,每天就是機械地找工作,回房間,再到上班下班,兩點一線。他想想渾渾噩噩的前世,他究竟錯過了多,也難怪死的不明不白。

他又圍著轉悠了一會兒,沒什麼收穫,於是他小心翼翼地順著原路了下去,落地以後他找了個巷子的角落變了人

好像每次變以後上都是一,他試著了一下沒什麼覺,但也不敢隨便折騰,萬一是他貓的白服,他怕把自己弄禿子。

薑餅回想了昨天看到的寵醫院告示,當時走的急匆匆,心裡還有很多疑,他正好現在再去一次,還能打探打探有沒有別的消息。

對於那個早餐店的夥計講的話,他半信半疑。但是那會時間太早了,也沒有別的人可以詢問。

他的容貌和一頭白髮在這個彷彿和大都市隔絕的十三街裡實在是太打眼了,走了沒幾步,薑餅就不了地跑去一家雜貨鋪隨手買了一頂鴨舌帽,雖然還是有點發梢在外面,但好歹不至於一路上不斷被人行注目禮。

到了寵醫院,卷閘門還是和之前來看的時候一樣鎖著,角落裡還綁了鐵鏈,門上面的告示已經有點膠了,邊角被風吹得嘩啦啦直響,他走過去用手按住。上面還是那句本店已倒閉。

“嘩啦——”

樓上突然響起開窗的聲音,薑餅擡頭正好撞見寵店隔壁的二樓住戶往他這裡看,他和那個滿臉警惕的人對視了一眼,人就皺著眉又嘩地一聲把窗戶給關上了。

他腦子裡有什麼思緒一閃而過,趕從隔壁的樓梯爬了上去,敲響了剛纔那個人的房門。

等了半天,終於等到有人開門,不過是個頭打著赤膊的男人,“誰啊你?”男人看著他揚了一下頭問。

薑餅出他前世跑業務的時候標準的笑容,客氣地說,“您好,我是在您隔壁那家寵醫院辦了會員卡的客戶,突然看到他們家倒閉了。”

“我前天還在他們家充值了不錢,怎麼說關門就關門了呢?我聽說這家店開了十幾年了才辦的……”

“去去去,不清楚不清楚,鬼曉得這地方每天有多店子關門。”

還沒等薑餅說完,頭男人就滿是不耐煩地擺手,眼看著就要關門,屋裡突然傳來人的聲音,“是警察同志來了嗎?”

警察?

薑餅愣了。

他直覺這是一條非常重要的信息,但是頭男人直接回頭對人說,“不是,是個閒的沒事幹的小孩子。”接著門就砰地一聲在他眼前關上了。

眼睜睜看著一條線索在眼前斷了,薑餅嘆了口氣,看那頭男人兇神惡煞的樣子,他有點慫,不敢再敲一次門,只得下了樓準備回去。

“嘩啦——”他剛走到樓下,就聽到頭頂又傳來了開窗聲,還是之前那個人,人神憂愁地低頭看著薑餅,言又止。

他也擡頭跟人對視。

“譁——”窗子又很快關上了。

薑餅在樓底等了一會兒,果不其然聽到樓道里響起人踩著高跟鞋下樓的聲音。他賭對了,那個眼神分明就是有滿肚子疑慮想要找人訴說。

人到薑餅面前,也不看他,就繼續往他們家和隔壁寵醫院之間的窄巷子裡走,他一時間有點不著頭腦,但還是跟了上去。

人走到巷子中間,遠遠避開了街道上來往的人羣,這才靠在斑駁的磚牆上從口袋裡出了一香菸點上,抖著手吸了一口,像是在醞釀著怎麼開口。

菸圈從人的口鼻間飄上去,薑餅眼地站在一旁看,等到尼古丁的氣味徹底把對於不知名的恐懼打散了,才幽幽道,“你是來找王醫生的吧?”

剛說了一句,瞟了一眼薑餅,又用力吸了一口煙。

他忍著對煙味的抗拒說,“對,你有王醫生的消息嗎?”

人沒回答他的話,小聲嘟囔了一句,“隔壁王醫生是個好人。”

“隔壁王醫生是個好人。”又重複了一遍。

薑餅嚥了一下口水,沒話。

“可惜就是太貪財了。”人看了一眼薑餅,那眼神掃過來滿是悲傷,“上週的時候,我看到過一個小夥子慌慌張張地趕過來找他,說自己的貓要死了,聲音喊得我在樓上睡覺都聽得一清二楚。”

那隻貓就是他。

薑餅在心裡想。

“那天晚上村頭的那個混混也跑到這裡來找老王,我正巧在收服,那個混混幾年前還是個不學無的廢,自從跟了村頭的郭胖子就飛黃騰達了,連帶著老王一起。隔三差五的我就看他來找老王,每回都提著一箱子東西走,那天也是,找老王以後提了個籠子,不過那天我看清楚了,裡頭是隻白貓。”

人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噁心到了,梗了一下,“那小夥子也是運氣好,遇到老王,不然他的貓恐怕是真的沒了。隔天夜裡那混混又跟著村頭的郭胖子一起找過來,不知道還有沒有別人,我也沒聽太清楚,只聽到他們把老王喊道這個巷子裡,圍著他打。”

“我約聽到他們說……”

“說什麼?”薑餅急著問。

人眼神惶恐地看他,“說拿只帶花的哄他,害得他們丟了一票大的,要拿老王的命來……來抵……”人聲音都在打極度不安地四下左右裡來回看了看,嚇得薑餅也一個激靈跟著看了看周圍。

街上安安靜靜的,沒人。

人像是把心裡大包袱終於卸了下來,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小同學,我不知道你打聽這些做什麼,但是……我今天講給你聽,希你能知道那郭胖子跟那死混混不是什麼好東西,村頭的公寓便宜,但是那便宜是要拿命去換的,你要是個有腦筋的,就趕搬出去吧。”

說完,薑餅還沒反應過來額,就踩著細高跟飛一樣地走了,彷彿後面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在追

郭胖子……

是那個磨刀的大叔嗎?

薑餅把的話在腦子裡來回琢磨。

混混說的八是曹哥了,這樣一來兩個人就對上了。沒想到那天曹哥竟然還到寵醫院裡來找過他。

薑餅想想就覺得一陣後怕,他大白天的突然覺得背後生風,打了一個哆嗦。

王醫生也是跟曹哥他們認識的,那天曹哥肯定是來找他要自己,結果不知道爲什麼王醫生沒給……不對,他給了!只是給的是另一隻貓!

被江鬱鈞抱出醫院的那天他聽到兩個人的對話,沒猜錯的話,他隔壁籠子裡應該在這之前裝了一隻貓,而那隻貓被王醫生錯當了他給了曹哥。

至於說的那些丟了一票大的,那幾天裡他在寵醫院呆著,不過聽江鬱鈞講過那天晚上在三樓發生過一次爭吵,多半和這件事有關係。

薑餅腦筋轉得飛快,眼看著也臨近江鬱鈞下班的時間了,他走到巷子深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再三看了看周圍窗戶也沒人,才化形變回了貓,躍上牆頭飛也似地狂奔回了青年公寓。

“喵嗚。”等到江鬱鈞回來,他剛剛好關了窗戶在牀上端端正正地坐好。

他晃著尾歪頭看著一臉狐疑的江鬱鈞。

不會吧?他窗戶關好了也能被發現?

“你是不是又跑出去玩了?”江鬱鈞撲過來把他按住。

“喵嗷!”沒有,有也不承認。

薑餅兩隻前爪都被按在牀上彈不得,他只能長了脖子假裝要咬江鬱鈞湊過來的鼻子,江鬱鈞果然被他嚇得往後退了一下,他瞅了個空檔就趕跳到牀頭。

“你傷剛剛好一點就又跑到外面浪,還浪得四隻爪子黑不溜秋的就來踩我的牀?”薑餅又躲開江鬱鈞過來的大手,聽他這麼一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爪子。

明明是白的,騙貓?!

就是這一下走神,他又被江鬱鈞撲倒了。

“嘿嘿,被騙了吧?”他看著江鬱鈞一臉壞笑的大臉湊過來又要親他的貓貓頭,抗拒地喵喵大起來,但是江鬱鈞充耳不聞,最終他還是被一左一右親了一口。

下的貓臉又開始發燙了起來。

爲什麼,他以前真的是這副德行嗎?

薑餅開始陷深深的自我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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