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後我了我自己的貓》16.安

“薑餅……我錯了真的錯了,我發誓沒經過你的同意再也不你的耳朵了。”

江鬱鈞的絮絮叨叨一直在他耳邊,他用被子把自己裹一個卷,背過子一,貓耳朵也耷拉著。

他辛辛苦苦解釋了半天前世的事,結果這個人只想他的耳朵。

“你真的生氣了?”江鬱鈞的聲音突然放大到耳邊,溫熱的吐息撲到貓耳上面,薑餅坐起來冷著臉,剛想發火,又看到他鼻子裡塞著兩團衛生紙,滿臉賠小心的稽樣子,一氣憋在口發作也不是,笑也不是。

他冷眼和江鬱鈞對視了半天,終於還是在對方的一聲傷口疼裡敗下陣來,“疼死你算了。”他上這麼說,但卻還是擔心地去拿了熱敷的劑來給他用上。

“嘶……哇塞……”江鬱鈞疼得直氣,他心裡頭最後那一點氣頓時也煙消雲散。

“我剛纔講的你都認真聽了嗎?”他細心地把藥膏邊緣整齊,問。

“嗯,我沒想到這件事會這麼複雜,照你這樣說來寵店的老闆和楊婆婆多半都在他們手裡,還有那些貓。也不知道那麼短的時間他們能被藏到哪裡去。”江鬱鈞著氣斷斷續續說。

“我也在想……我們前後也不過是十來分鐘的時間。要是我上發生的事不會這麼匪夷所思,不能講出來當證據,說不定早就能把楊婆婆給救出來了。”薑餅有點泄氣,失落道。

江鬱鈞聽了正對著他,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下一秒他就被擁進了懷裡。

江鬱鈞上還有剛纔沐浴的清新味道,混合著淡淡的藥香,滾燙的溫讓他一時間愣了,貓的聽覺太過於靈敏,這樣的距離就能把江鬱鈞穩健的心跳收耳中,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爲他又回到了一開始還是個貓糰子的時候,深夜裡靜靜地窩在江鬱鈞口,靠著聽他的心跳來驅趕對怪聲的恐懼。

這個擁抱不帶任何旖旎的心思,是來自這輩子的他自己質樸又熱忱的安

“你不用自責。”江鬱鈞的聲音著頭頂傳來,輕緩低沉,“你本來也是害者,要是隻求自保大可以一走了之,爲了這些人現在又遇到這樣的險境,就算最後沒能把人救出來,有錯的也是作惡的人,哪裡會怪到你頭上?”

聽他這麼一番話,薑餅心裡熨極了,自打重活一次,他就一直在尋找真相里奔波,這時候停下來難得有人聽他把心裡話講出來,一直積在心頭的重擔總算有了能和他一起分擔的另一個人,聚集的力和連日裡來的惶恐一時間都化作熱流涌上他眼眶。

薑餅小聲吸了吸鼻子,眨眨眼睛想讓眼裡的溼潤褪下去,卻被江鬱鈞捧起了臉蛋。

江鬱鈞鼻子裡的小紙團不知道什麼時候拿掉了,他也沒能察覺,他現在只覺對方的手在他臉頰遊走,兩個人的呼吸織在一起。

江鬱鈞的眸子分明還是上輩子他的那一雙,此刻卻幽深得讓他有點陌生,那裡面全是他的倒影。

薑餅閉上了眼睛。

面前的呼吸越來越近,他只覺得心如擂鼓就要跳出他的腔。江鬱鈞溫熱的脣輕輕地,帶著憐惜上了他的,雙脣相的瞬間,他彷彿一腳踏空踩上了雲端。

江鬱鈞的吻很溫又帶著生,像是生怕驚擾了他,一下一下試探著在他的脣間淺嘗,炙熱的氣息在脣齒間融。

“唔……”江鬱鈞描繪了半晌他的脣,突然加深了這個吻,脣齒糾纏,每一下都像是一隻小手在拔弄他的神經,讓他渾戰慄。

這個吻恰到好地安了他的不安和焦慮,直到兩人分開,薑餅的腦子都還濛濛的,還是江鬱鈞把他拉到衛生間裡給他刷牙洗漱的,一直到兩個人躺在牀上,他才突然接上了線,擡手脣。

“你要是……”江鬱鈞剛開口就被他一掌拍過去捂住了,啪地一聲響,他才反應過來他現在是人。

之前老是用貓爪子扇他扇習慣了。

他想想原先江鬱鈞親他墊的場景,耳朵尖尖又熱了起來,“閉,睡覺。”他瞪了一眼江鬱鈞,在接到對方亮晶晶的像個大型犬一樣的眼神的瞬間又趕把視線錯開了去,想了想還是變回了貓,蜷在了枕頭上。

江鬱鈞聽他的沒再講話,夜裡薑餅睡得迷迷糊糊的,覺有人把他撈了過去,睜開眼發現跑到江鬱鈞懷裡來了,他邊的,接著又蹭了一下江鬱鈞的口,接著睡了過去。

等再清醒過來的時候江鬱鈞已經去上班了,出門也沒他,只是留了個紙條和一套新的,讓他好好休息不要擔心。

他變回人著紙條看著上面悉的字跡,心的。

其實他也不怎麼需要休息,昨天被護在後,他本一點都沒傷到,回了酒店又被江鬱鈞好好安了一番,睡醒以後生龍活虎的,甚至覺得郭胖子和曹哥現在找上門來他都有一戰之力。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

薑餅換了那套就出門去了,這間酒店離十三街不太遠,昨天夜裡坐的士也就花了十來分鐘,他又從附近的商店裡買了一頂棒球帽把頭髮小心翼翼地全部蓋住,喬裝打扮一番才跑回了十三街區。

青年公寓他一個人肯定不能去,去了也多半不會有什麼線索,有了昨天那一出,曹哥和郭胖子都已經起了警覺,不可能還在公寓裡留下東西。他想了想,轉頭往寵醫院走去。

王醫生和那兩個人之前也算是同夥,寵醫院裡沒準有不留下來的東西沒有理,而且他記得這裡面還安了一個監控,說不定能拍下什麼。

醫院的正門還是鎖上的,薑餅轉了轉,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變了貓,神奇的是上的服竟然還都小了穿在貓上,連帽子也扣在他的貓腦殼上面,他臉黑了一下,喵嗚著把那變小的服帽子全部下來丟在了角落裡的空調外機箱上面。

然後貓一躍,他就爬上了寵醫院的側面窗臺,爪子進窗戶隙撈了半天,可算是把鎖給撥弄開了,他拿鬍鬚試探了一下距離,鑽了進去。

醫院裡許久沒人,剛鑽進來就揚起一陣灰塵,把他嗆得打了個噴嚏。

大窗戶拉上了窗簾,他剛纔爬進來的是一扇小小的通風窗,外面的線基本上照不進來,整個店面裡都黑漆漆的,還好他能夜視。

薑餅跳到地上,圍著店裡的擺設走了一圈,爪子把能打開的櫃子都打開看了看,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他擡頭看了一眼依舊閃著紅的攝像頭,沒敢在這裡變,只能上躥下跳地接著找。

他踩著貓步進了王醫生的辦公室,打開幾個辦公桌上的屜翻了翻,裡面都是些客戶的寵病例和小型醫療械,他失地跳到椅子上,突然瞥見辦公室角落的地上放了一口大布袋子,這個布袋子被邊上的落地植擋著,輕易還看不到,差點就讓他忽略了。

藏在辦公室植後面的東西,這也太可疑了。他連忙跑過去出爪子拉開了袋子拉鍊。

“嘩啦——”一疊鈔票掉了出來打在他的貓腦袋上。

薑餅被打得渾,貓瞳瞪大。

好多錢,一整個袋子裡全是現金。

他直覺自己發現的這個東西肯定不尋常,這個年代了,不會有人把錢換現金存在辦公室裡,這麼多錢放在這隻可能是因爲臨時存放,然後又出了意料之外的事讓主人沒能及時拿走。

那件意料之外的事就是拿錯了貓。

薑餅剛要變回人想辦法把這些證據帶走,醫院的鐵門突然嘩嘩地大聲響了起來。

有人來了!

他趕把掉出來的錢叼回袋子,拉上拉鍊,幾下躥上了旁邊的高腳書櫃隔層裡,用一個大大的醫療箱擋住他的形,只從隙裡出兩隻眼睛。

暗中觀察。

鐵卷閘門響了一陣子,又猛地嘩啦一聲被人開,一個悉的腳步聲走了進來,接著嘩啦把門放下了。

他正在琢磨著,辦公室外面就叮鈴哐啷一陣打砸的聲響,他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又往櫃子更深

砸東西的響停下了,腳步聲徑直往辦公室裡走了過來。

等聲音到了門口,他悄悄探出一點腦袋看了看。

是曹哥。

他眼睛上的紗布剛剛拆下來,另一邊腦袋又綁上了厚厚的一圈,樣子有些稽。

薑餅趕了回去。

曹哥來這裡幹嘛?拿回那袋子錢嗎?

他的猜想下一秒就被應證了,曹哥掃了一眼辦公室,目一下子就鎖定在了角落裡的那盆植上面,然後走過去一腳踢開花盆,彎腰提起了布袋子。

他拎起來在手上掂量了一下,把布袋子丟到辦公桌上面,唰地拉開了拉鍊。

“哼……”曹哥冷笑了一聲,關上拉鍊提起那一袋子現鈔就大步走了出去。

又是嘩啦一聲,卷閘門被他關上,然後一陣鐵鏈乒乓響,門上了鎖。

醫院裡又安靜了下來,薑餅在櫃子裡又等待了一會兒,間他是真的走了,這才跳出來。等他往辦公室外面一看,別的都沒變化,但是原本閃著紅的攝像頭被砸爛了。

剛纔那陣子打砸聲原來是在破壞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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