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玄王，也是古諸王口中那位不加任何前綴的天帝……”

“在人道時，他就看到了下一紀元的末法時代，仙道之後，更是深層的悉了將來的種種。”

帝久久不能平靜。

直到這一日，當初天帝在堤壩上平靜到異常的反應纔有了些答案。

天帝必然知道的真實份，清楚兩人在仙古小世界見過。

不然的話，天帝不可能自始至終沒有問的來歷或份，只等主開口。

原本以爲天帝是震撼於魂河、古地府之類的勢力仍在，但現在終於清楚了。

雖然，回溯到堤壩上的時候，穿的是白，戴著鬼臉面，辨識度非常高。

但這些特徵與仙古世界時期的自有重疊時，在外人眼中無論白還是面，都是一層層看不穿的迷霧，本看不出什麼。

“當時的他已經不大因果之力的制衡了嗎？”

帝心中不由得冒出這個想法。

但很快就搖頭否定，所謂的大因果之力，指的不是諸世間的某一種道則，而是……

在歷史出現變化之時，所有到歷史變化的人或的深層次反擊，同時還有原有歷史崩塌的滔天大力。

人道巔峰的修士已經能回溯過往的種種景象，看到曾經發生的事。

仙王則踏足時河，遁出此世，橫渡向不同的時空天地。

至於道祖，更不用說什麼了。

深時長河不過家常便飯，算不上困難，很輕鬆就可以做到。

哪怕道祖如此偉大，在提及大因果之力的時候依然是諱莫如深，極其忌憚。

這也是爲什麼漫長歲月以來，很有強者橫渡歲月河流的緣故，都怕一個不小心改變了什麼，讓古今一切空。

而非做不到這種事。

在諸天萬界都承不住的大因果之下，一切都會天翻地覆，真正紀元無敵的生也要橫死。

因此，哪怕當初仙域諸王都在尋找天帝傳承，想籍此來對抗詭異，但哪怕葉凡都很涉足時長河的緣故。

而就算不歷史，改變曾經的事，深不同時空也可能會遭劫，被莫名強者所擊殺，藏世外。

此時，帝不由得想到了超越道祖，真正走到大道盡頭的路盡級生。

他們……

能逆大因果之力嗎？

在找到從殘破碑文之中，有人說可以，說諸天至高的生無所不能，是重現一切的好，挽回所有的憾。

哪怕消逝多年的故人，諸天至高亦能讓其歸來，重現於諸世間。

但也有部分記載，反駁了這一種觀點。

認爲前者被路盡級生的力量震撼了，認識都出現了問題，甚至會自我催眠，完善一切的不合理之。

就像狂信徒，在他們的看法裡，自信仰的那位就是全能，不會有任何缺陷，窮盡世上一切妙的詞彙都無法形容那一位。

當然，雖然否定路盡級生的無所不能，但這種觀點也承認那種存在的恐怖，用接近全能來形容，也許更爲恰當。

比如，拿改變古史說，在否定另一位路盡級生的存在軌跡的時候，結果到底會怎麼樣。

是功將對方抹殺了，還是一切不變？

無論功亦或者失敗，在質疑者眼中已經呼之出，至說明路盡級生非真實的全能。

甚至，不說這種假設。

萬一某位路盡級生之所以此境，源在於過往的某種憾形的執念……

那位路盡級生能不能改變那個憾？

真的改變了，讓一切好固然值得歡喜，但問題也出現了。

失去了執念，心態有所變化的那位路盡級生，還能不能在無數劫難中屹立在道之懸崖上？

自古以來都是福禍相依的，在好時，也必然有禍端誕生，只不過絕大多數人究其一生都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無法將其聯繫起來。

“時領域，古今的歷史，讓人敬畏。”

帝心念轉，但卻不見有太多忌憚。

知道那些關於諸天至高的殘破碑文，不是諸天的產，其來自於上蒼，記錄了一方強大勢力的討論。

通過隻言片語能逆向推論，那方大勢力的道祖絕不算，但卻也沒有真正的至高者，不然早該有結果。

也不會在絕世大戰中被滅，讓部分碑文落在諸天各界。

正是這些碑文的出世，讓帝懷疑起曾經聽聞的種種了，認爲就算有人能改變古史，但也要付出代價。

據所變化的歷史涉及到的強者不同，要承的代價也不同，最嚴重的就是哪怕殞落了，但那段古史依然如初，沒任何的變化。

當然，帝也很明白，此刻的看法也不一定正確，道祖看似與至高最差最後一步，但差距之大超越以往的所有。

碑文在提及至高者時，也說過另一種看法，就是至高生不時間束縛，自永恆無敵。

在路盡的至高看向某刻之時，那段歲月才備意義，在他們轉後，一切的歲月都會消失，真實的古史在頃刻淪爲夢幻。

無盡歲月以來的古史，只因至高者的注視，才備了真實的意義，不然，一切的一切都沒必要。

如此一來，隨意時自然是可能的，大因果之力不是什麼問題。

據記載，一位‘下界’破空而來的至高生就與此很相似。

在上蒼的生看來，所謂的‘下界’自然是諸天萬界了，但指的是哪一座諸天萬界，想來只有當事人清楚。

這次的偶然發現讓帝想了許多，都有一瞬間懷疑過，‘轉後，萬古空’形容的是天帝。

據那半截碑文的年限看，大約是古紀元末期的產了，而天帝也是在那段歲月從諸天銷聲匿跡了。

“諸天不止一座，也許，是別的諸天走出的至高？”

帝將許多疑埋在了心底，剩下的不是現在能探究的，而且不出界海，這類猜測也註定不會有結果。

意外弄清楚天帝的真實份，已經是天大的收穫了，能解開太多的歷史謎團，讓人一窺那段最混最兇險的歲月的全貌。

很快，帝離開了這片海域，再次啓程，要找到某界的所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