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暴君的彩虹屁第109章 無理取鬧

澹臺熠的怒火沒那麼容易平息, 宋普勸了勸, 反倒讓澹臺熠更氣, 言語譏諷道:“宋卿頻頻為那人說話,可是憐香惜玉了?”

又道:“宋卿與恭王玩鬧,孤都不予計較, 這次宋卿莫要阻攔孤!那人就是太閑了!孤給找些事做!”

說罷, 就拉著宋普要往門口走去。

只是他怒火中燒,力道難免沒有收斂,又疼了宋普,聽到宋普痛呼,理智才稍微回歸了些, 立即松了手, “宋卿真氣!孤都未曾使勁!”

宋普怒道:“臣手都紅了!”

他將手到了澹臺熠面前, 那白皙的手背果然被出了紅印子。

澹臺熠頓時心虛氣短了一下, 他輕輕地抓住了宋普的手腕,拉到面前,低頭在他紅紅的手背上親了親,道:“孤親了,宋卿就不會痛了。”

宋普:“……”

其實這種話都很俗的, 但澹臺熠用這張臉說出口,便顯得格外讓人心了。

宋普臉紅了起來, 故作氣惱地道:“這樣有何用, 臣還是疼的。”

澹臺熠金眸不輕不重地掃了他一眼, 又低下頭, 重重地在他手背上親了幾口,“這樣還疼麼?”

宋普沒忍住,笑了出來,說:“好了,臣不疼了。”

澹臺熠放開他的手,對他說:“孤控制不住力道,宋卿來握孤的手罷。”

宋普聽了,搖搖頭,說:“在外面,陛下還是與臣保持界限罷,若被人看見,影響也不好。”

澹臺熠道:“宋卿此言差矣,整個皇宮都是孤的人,誰敢多說一個字,孤都是要割了他們舌頭的。”

宋普無語,過了一會兒,才道:“陛下不是信佛麼?為何總是的要打殺人?不怕佛祖不悅麼?”

這種話他很早之前就想問了,但一直沒有那個膽子,這時候倒敢說出來了。

澹臺熠看了他一眼,道:“佛祖又豈會管孤這些瑣事,宋卿以為佛祖很閑麼?”

宋普:“……”

他懂了,澹臺熠這是薛定諤的禮佛信佛,有事找佛祖,沒事就無事發生。

雖懂了澹臺熠的腦回路,他還是忍不住委婉地勸道:“陛下,平日里你也些怒,這個皇宮已經見了不,冤魂聚集,放在外頭都是兇宅,也是陛下鴻運滔天,帝王之氣相,才平安無事,若長久往之,恐怕會有損子孫福報。”

澹臺熠垂眸看他,問:“宋卿你能生?”

宋普一愣,“啊?”

澹臺熠道:“孤問你你能生孩子?”

宋普不明所以地道:“臣是男人,又怎會生孩子?”

澹臺熠道:“你又不能生,孤哪里來的子孫?”

宋普:“……”

是哦。

但宋普回味這句話,心里涌起了一甜意來,他腳步都輕盈了起來,“陛下……臣不能生,陛下就真的不要孩子了?”

澹臺熠若有所思地道:“若宋卿能生,孤也不介意養個孩子。”

宋普說:“臣不能生。”

澹臺熠道:“那就是了,宋卿既不能生,孤又如何要孩子?”

宋普道:“那梁國江山以后要能給誰繼承呢?”

澹臺熠道:“孤年時便覺得澹臺越不錯,但如今卻覺得他實在是蠢鈍如豬,若將皇位給他,恐怕梁國危矣。”

宋普一聽,見他還認真的去想過這件事,不由得驚了。

澹臺熠到底想不想當這個皇帝,他到現在都不太明白。

或者說,他還沒有了解到那個地步,澹臺熠有很多,他是知道的,但從來沒有去挖掘,也不敢挖掘,有些事,還是要他自己說出來才行,若仗著誼去探問,反而會離心。

若是之前,他雖有好奇心,但也不會如此撓心抓肺,但現在到底份不一樣了,他覺得他們現在應當是談,但他對于他有這麼多不了解,不免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到底是不大舒服的。

但他也沒有蠻橫不講理到讓澹臺熠自揭傷疤,只能等到時機的時候再說了。

兩人說話間,便已經到了太后所住的太儀殿。

宋普第一次來太后居所,如今已看,卻不免驚訝了,太后所居住的地方并不是很好,地理位置就偏僻,而太儀殿也年久失修,牌匾的鎏金都掉了不,有那麼點破敗的樣子。

澹臺熠不急著進去,低頭對宋普道:“先帝也是絕世無雙的男人,當年便有不后妃傾慕先帝,即使未曾被臨幸過,也俱是無怨無悔,先帝仙逝后,孤說過會送們出宮,有四位都拒絕了,孤都以太妃之位好好的養著們,當年先帝也不曾虧待們,孤自然也不會虧待,唯獨這太后,呵呵。”

宋普覺得這一聲呵呵簡直就是髓了,“陛下既如此厭惡太后,又為何是太后?”

澹臺熠眉眼冷淡了下來,“還不是孤那個好弟弟。”

宋普不太懂,澹臺熠看了他一眼,看到他一臉不解,便耐心地解釋了幾句,“宋卿不知,當年孤與先帝關系勢如水火,恭王便了先帝的好兒子,備,因而先帝臨去之前,便封了那人為太后。”

宋普一聽,心頓時又復雜了起來,看向澹臺熠的眼神里便帶上了些心疼,“那陛下……可曾傷心過?”

他聽澹臺熠說了那麼多,對先帝俱是好話,可見心里應當是喜歡這個父親的,但不曾聽他父皇,一直都是先帝這個稱呼,便多了許多的距離陌生,實在有些違和。

澹臺熠觀察力多敏銳,一下子就能覺到宋普緒上的波了,他抿了抿,孤傲地抬起了下,道:“孤為何要傷心?左右恭王也只能得到這些無用的東西,而孤擁有的是先帝的所有。宋卿不知,先帝給恭王取名明玙,明玙明玙,玙意為如玉君子,他告訴孤,他不會讓恭王與孤爭,他的江山和寶庫都是孤的,而恭王也就只有這個名字。”

即使先帝再寵澹臺明玙,也絕不會讓他越了澹臺熠,從名字到他的封號,都證明了一點,先帝從始至終都沒打算讓澹臺明玙得到些什麼。

甚至若不是那個人突然出現上一腳,澹臺明玙這個人本來就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當年都是錯,當年澹臺熠生母純元皇后又重姐妹,到底被那個人蒙騙了去。

澹臺熠越想越煩躁,心越發不好,臉沉了下來。

如此表的宋普也是沒有見過的,也顧不上幾米開外還有曹喜等人看著,他湊進了澹臺熠,悄悄出手,握住了澹臺熠的手,低聲道:“陛下沉湎于過去,不如放眼未來,陛下不是要找太后麻煩麼?莫要多等,現在便進去罷。”

澹臺熠一想也是,便回頭看了曹喜一眼,曹喜十分有眼見力地跟上,余里掃過他們倆相的手,也不敢多看,慌忙越過他們走向太儀殿,用細的聲音唱道:“皇上駕到!”

澹臺熠也不給太后留什麼準備的時間,便便背著手,像一只趾高氣昂的大公一般徑直走進了太儀殿。

于禮于,澹臺熠都要喊太后一聲“母后”,但澹臺熠到了這份上,喊不喊都無所謂了,也不會委屈自己,垂眼看見太后那依然年輕漂亮的臉,皮笑不笑地道:“太后近來可好?”

太后見他表,便知來者不善,地道:“本宮自然還好,陛下竟還惦記本宮,也是本宮三生有幸。”

此話有些不對味,澹臺熠卻是沒察覺出來,他開門見山地道:“太后一把年紀,到如今也是人老珠黃,孤竟不知你還想梅花二度開,也是孤未曾對太后上過心,讓太后眼睛到孤邊人來了。太后若還有意,孤可為太后做主,送太后再尋門佳婿。”

太后:“…………”

聽到澹臺熠說“人老珠黃”四個字時,臉就青了,再聽后面他越說越過分,臉更像是打翻了料盤又紅又青,難看至極。

抖了抖,強笑道:“本宮不知陛下在說什麼。”

澹臺熠涼涼地道:“太后怎會不知,太后來請孤的宋卿,難道不是看上了宋卿?”

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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