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從飯館回去，總要去公寓外頭看看。老是破窗而看起來不雅觀，最后便將這棟公寓買了下來。

下次見到，是幾個月以后的事了。

拖著寬大的行禮，從外頭回來，因為沒有落腳的地方，而直奔警局。

這一次除了見到上回悉的警，還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

許久未見，馮初兀自靠在墻邊站著，目冷淡，不知在想些什麼。

走過去，沒了昔日的擔心、不舍和牽掛，直接將他角的煙拿下來，扔進了垃圾桶里。

“這里是吸煙區。”他沒同拉扯，只在上解釋了句。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東西了？”略略恨鐵不鋼。

“一直會啊。從前我爹總叼個煙袋，你沒見過？”他不以為然。

“不是什麼好東西，上癮戒不掉。”對于癮的東西總是留下心理影了。

“對我來說不難，說戒就戒。”他總是格外有毅力。

見臉不悅，便笑了一下：“我就是試試。”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貪玩。沒試過的東西都要去試試嗎？可能讓我這個人墨守規，總喜歡以前一塵不變的東西。”越說越生氣，后來覺得跟他生氣不值當，在心里安了自己一番，強行把這氣部消化了。

“現在玩夠了沒有？”

“玩夠了，玩夠了。”他點頭哈腰。

那邊的錢警跟白大褂似乎商議完了，將兩位又請了過去。

“我們已經查出來你們是從銘朝穿越過來的，與你們況相同的，還有三例。不過皆在沿海城市。”

白大褂說完，李眉嫵見紙包不住火，索不再為自己辯解。

馮初與心有靈犀，率先開口承認了：“是。”

白大褂顯然不是第一次見到穿越者，早有了心理準備。

眼下只公事公辦的詢問況：“穿越過來之后，可有什麼不適？”

“沒有。”兩人異口同聲，又相互對視一眼，而后分開目。

白大褂：“好的。歡迎來到這個世紀，如果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忙的，可以找【穿越辦】，那里有我的同事，他們更加專業。”

“謝謝，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馮初覺得他們不找自己麻煩就算是幫忙了。

同樣松了一口氣的還有李眉嫵，以為這些人會把和馮初關起來，被當小白鼠一樣做實驗。或者像園里的大猩猩一樣，供人觀賞。

好在擔憂的事都未發生，原來是自己沒見過世面了。早知道一切順理章，該早些坦白從寬的，不給大家添麻煩。

白大褂拿起自己調查資料的小冊子，對兩個人的況早已經了如指掌，很想夸贊馮初一句“小伙子不錯”，在這里沒有人脈關系，一切需要重新開始，依舊做得不錯。

但想了想，既是從四百多年前穿越過來的，該是先人。不管經濟怎樣發展，尊老、尊師重道這些傳統禮儀還是恒古未變的。

便改了稱呼：“前輩的飯館生意做得不錯，還能忙里閑，做文化的傳承。有時間來我們市博館掛個閑職，帶帶新人，為文化的繼承發展貢獻一份力量吧。”

他一向對于家國大事看得比較淡，即便是從前也是個人得失更加看重。他不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的圣人。

但眼下的事不費什麼功夫，索便答應了：“行，沒問題，我得了空閑就去。”

白大褂看著自己的調查，這兩人本該是一起的，如今卻大有分道揚鑣之勢。對于旁人的私事不便過問，沒有厚此薄彼的照例問候了小姑娘一聲：

“士最近是在報名學校讀書是嗎？如果后續有什麼未補齊的手續，可以找我們幫忙。”

“多謝多謝！”李眉嫵立即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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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警局，沒了落腳之地，準備先去酒店暫住，再慢慢尋民房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