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人在年代文里開掛了》第24章 第24章

第24章來了

晚上歡和趙錫就要訂婚, 所以他們也沒耽擱,買完東西中午簡單吃了點東西就回農場了。

回到農場天都已經黑了,趙錫開車先送了陳敏芬和歡回宿舍, 把東西拿回宿舍, 歡就跟著直接去了廖嬸子家。

這會兒鐘書記都已經在了。

鐘書記可算是見著了歡。

他收到趙錫的電話,本來就對他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對象好奇。

等來農場之后, 才知道這姑娘不過來農場個來個月,就已經在農場攪了一個風風雨雨,對已更是好奇, 再到今天下午到了廖家,聽小石頭說書一樣把歡拳打孫友剛, 腳踹知青辦的神勇事跡說一遍,鐘書記的表就剩下了一個大些的愕。

他想著, 這可真是一個有著颯爽利落的英武姑娘。

配趙錫這個悶子倒也適合。

只是沒想到趙錫喜歡這個類型的。

歡跟著趙錫一進門, 鐘書記:???

他轉頭看了一眼小石頭,心道,這小子, 真是滿跑火車, 一句都不能信。

小石頭這會兒可顧不上鐘書記什麼眼神了, 他看到歡眼睛就是一亮, 大喊了一聲:“姐姐!”

直接就沖了出去, 然后就跟趙錫抱怨, 道:“你們去縣城怎麼不我?我也想去!”

錫都懶得理會他。

歡就笑瞇瞇道:“這次太匆忙,你不是還在學校上課嗎?等下次你, 不過我們雖然沒你, 但卻是時時刻刻記掛著你的。”

說著就從手提袋子里拿出了一些點心和糖果出來, 拿了一盒遞給小石頭和后面跟著沖過來嚷著“我也要”的小森, 道,“還有禮,在你趙叔那邊,去看看。”

他們買完布料后面的時間全是歡給舍友還有廖嬸子小石頭小森他們挑禮了。

給廖嬸子的是一副膠手套,給小石頭和小森的是一人一對雪地靴子。

廖嬸子從廚房出來,看到小石頭和小森喜滋滋地試著靴子,“哎喲”一聲,道:“真是慣得他們!你們這也太浪費錢了。”

說到錢趙錫就看了一眼歡。

他道:“這些都是歡歡自己買的。”

他看出來沒什麼錢....那種況,能有什麼錢,他看到在每件東西上看價錢,計算價錢,卻非要堅持自己給錢,他就尊重了,卻十分心疼。

廖嬸子聽了一愣。

當然也知道歡的況,又是“哎喲”一聲,道:“小,你這是干什麼?這得不錢吧?”

歡笑瞇瞇的,道:“沒事嬸子,這是我的心意,我到了這邊多虧你們的照顧,后面肯定還要有好些事麻煩你的,過年的禮,大家開開心心就好,反正......”

轉頭看了趙錫一眼,道,“其他要花錢的地方,都是趙大哥幫我墊了。”

廖嬸子嘆了口氣,笑道:“這本來就是應該的,你這孩子,別這麼較真。”

了這麼久,可太了解歡了。

每次來從來都不空手,過來了也是幫著做飯,絕不肯貪別人半點便宜的。

......這麼好的孩子,都不知道那狠心的父母怎麼舍得這麼對

鐘書記一直笑瞇瞇看著歡和廖家人互

一直等廖嬸子拉了歡給鐘書記介紹,鐘書記才笑道:“歡同志,久仰大名啊。”

歡:......

就在歡想著這“名”是好的名還是什麼不好的名時,鐘書記接著道:“他們都有禮,不知道我這個訂婚的見證人有沒有禮?”

歡傻眼,然后在趙錫皺眉說話之前,就很認真道:“有的。”

說完從手提包里面又掏出了一盒點心,道:“這盒點心是特意給您買的,不過應該是沒有我自己做的好吃,您在這邊應該還會住幾天,等明天我自己做了,讓趙大哥拿給你。”

真是個機靈的姑娘。

大家說了一會兒話,歡跟著廖嬸子去了廚房,鐘書記轉頭就笑著跟趙錫道:“你這小子,在這山旮旯里竟然還能讓你撿到這麼個媳婦......不過還真沒想到,你竟然也是英雄難過人關啊。”

原先他聽了那麼些話,就知道應該是個漂亮得姑娘。

但主要還是格特別。

等見到了才知道......就算是再特別的格,誰又能忽視這長相呢?

錫低頭喝了一口濃茶。

鐘書記:這算是默認了?

*****

吃完晚飯歡幫廖嬸子收拾碗筷,趙錫先送了鐘書記出門。

出了門鐘書記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不用送我了,一會兒送送小吧,進錫,我是真沒想到,”

他說著就搖了搖頭,道,“定下婚期,就把結婚和住房申請都上來吧,我這兩天就把批準信給你。你家那邊會是個仗,你可得好好準備準備,你要是認定了,原來的想法也可行,直接就把證領了,證領了,你家那頭也就該徹底斷了念頭......不過回去之后也別太莽撞了,原則堅持住了,該讓步該低頭的還是要讓步低頭,那邊不管怎麼樣還是你爸媽,他們還是關心你的。”

錫默了默,道:“好。”

晚上趙錫送歡回宿舍。

同樣的一截路,同樣的雪地。

不過兩周前兩個還是跟陌生人差不了太多的關系,這會兒卻已經是未婚夫妻。

雖然相識相時間也并不算太久,但經歷了孫友剛的事,經過了縣城一行,再到今天晚上的訂婚,兩個人好像不又好像已經經歷了很多。

兩人默默走了一截路,歡就轉頭問趙錫,道:“所以領導同志批準了嗎?”

婚都定了,其實就是緩一緩兩個人的氣氛。

錫頓下步子,“嗯”了一聲,道:“鐘書記說,我們定下婚期,這兩天他就給我們批下結婚和住房申請,你想,年前跟我回西州城嗎?到時候我們先直接把手續辦了,婚禮等回來再補。”

歡:......!!!

這速度,果然他的領導行事風格跟他的都一樣!

“別張,”

他溫和道,“這事批準下來也不是一定就要照著日子做,我先把申請遞上去,其他的你慢慢考慮。”

歡“嗯”了聲,道:“那我去你家看看,你幫我解決了這麼多事,也該幫你解決家里的事。”

錫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麼。

走了一截路,才又道:“到時候什麼事都有我,你不用擔心,也不用委屈,覺得委屈就跟我說。”

歡瞅他一眼。

從他的臉上到筆的軍綠上,再到他的手上,看到他的手了拳,顯然有些繃著。

突然前了一步,手握住了他的拳頭。

細細的手一搭上他突出的骨節,他一向穩得不能再穩的手竟然一,然后有些痙攣地松開,原本下意識是想回手,但實際卻是手腕一轉,就將的小手整個包在了他的手心。

兩個人的手溫相差極大,大小也相差極大。

的手纖細微涼,的,像是要化在他的手心。

兩個人就那樣站在那里站了許久,也或許只是片刻。

歡原本只是看他太繃,一時之舉,可是被他的手握住之后,從那只手到胳膊,再到全竟然有些,心“砰砰”跳起來,前的那枚印記竟有些灼燒起來,讓一時呼吸都有些起來。

再想回手,可是綿綿的,竟是無力,只能有些無措地看他,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錫看到仰著小臉看他,月下盈盈的大眼睛猶如秋水,長長的睫卷翹,如玉,凝白如雪,他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然后鬼使神差的,從來都古板嚴肅的他,竟然手一帶就將了懷中......

*****

這晚歡滿臉通紅地回了宿舍。

宿舍的人還全部沒睡,準備了米酒點心,特地在房間里等們看到通紅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拉著喝酒又慶祝了一番,一直說到了半夜。

王倩倩抱著酒杯“哈哈”大笑,道:“歡,你當時真的一拳把姓孫的打倒在地,讓他之后再起不來嗎?你知道不,孫友剛現在的臉腫得跟個豬頭似的,還躺在農場赤腳醫生那里起不了床。歡,你這回可出名了!”

說起來就昨天上午知青辦公審了孫友剛饒鐵蘭幾人之后,歡中午回來就拉了陳敏芬一起去縣城,今天晚上回來又是放下東西就走,一直到這會兒王倩倩和梁雪琴才有機會好好跟說話。

“你知道現在外面都是怎麼傳的嗎?”

王倩倩實在興,拉著歡道,“他們有的人不信你這麼大力氣,都說是孫友剛畏罪,為了逃避調查和責罰才加重自己的慘狀故意拿辣椒水腌了自己的腦袋呢......”

歡:......

“還有說你怕這樣彪悍的名聲傳出來,趙隊長會反悔這門婚事,所以就特地急急拉了趙隊長去縣城,忙到今天晚上才回來,這樣就可以趁著那些事傳到趙隊長耳朵里之前,把婚訂下來,趙隊長也不好反悔了。”

歡:......

一條條傳言真是讓人一言難盡。

梁雪琴在旁邊喝了一口酒,笑道:“歡,當時你也真下得了手,你不怕外面把你傳出什麼樣?”

歡當然不怕。

笑道:“傳得越可怕越好,管他們傳出什麼樣,難不大力士閻羅不好惹的名聲比原先那樣要差嗎?”

眾人一呆。

王倩倩就一拍手,道:“對啊,管怎麼傳,傳得兇一點有什麼不好?看他們還敢不敢惹我們。”

又問歡,“那歡,你是真的一拳把姓孫的打翻啊?我記得你上次也是一掌打倒了饒鐵蘭......你是不是練過功夫啊?”

功夫倒是沒特意練過,但力氣大是真的。

不過好像還真別說,好像很自然的就會那些,所以王倩倩這麼說,就“唔”了一聲,道:“會一點點,但主要還是我力氣大。”

王倩倩卻是忽略了后面那句,道:“你真的會功夫啊?那你能不能也教教我?”

說著就拍了一下桌子,道,“到時候看誰敢惹我們!”

這敢是喝醉了。

但沒想到一向清高斯文的梁雪琴竟然也是眼睛一亮,道:“對,歡,不如你教我們一起打拳吧。如果是我,我也寧愿傳出能打人的名聲。”

而不是什麼七八糟的男關系上的名聲。

生得貌

也曾因為這相貌這些年在農場惹了不知道多麻煩。

錢志不就是其中一個?

所以其實比王倩倩還要更有

最后就是最為穩重的陳敏芬都加們。

歡:“......!那我們明天就開始練!”

們就這樣一邊喝酒一邊胡扯一直鬧到了半夜。

然后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歡卻是直接把們拍醒,不顧們強烈的睡意直接拉了們去外面跑步練。

眾人:.......

這強悍果然不是尋常能練的。

只是們都是經過農場幾年錘煉的,不是什麼剛下鄉的小姐,昨晚才說了狠話,這會兒哪怕再困,還是強撐著起了床,半瞇著眼跟著歡出去了,等一出去冷風一吹,可總算是徹底醒了。

這會兒的歡是個有點一筋的人,答應了人的事就一定做到,所以從此之后,每天雷打不每天早上們。

眾人:......這可真的是個閻羅......

然后漸漸的知青所其他知青看著們宿舍的人眼神都開始異樣起來,再接著,卻是有其他宿舍的知青們過來說能不能加們......

每天早上剛起床就看到知青們一排練的男知青們:......

*****

且說回別人那邊。

鐘書記的辦事效率的確是非常迅速,趙錫第二天上了申請,周一的時候已經收到了鐘書記的批復,然后直接把家屬院一件空著的小院子撥給了他。

而幾日后就在趙錫拿了鑰匙去看那個自從建起之后就一直沒人住的簡陋小院的時候,沈榮祖桂芬終于一路風雪風塵仆仆地來到了農場。

不僅沈榮祖桂芬來了,郭大為和歡的大哥沈建輝大姐沈月也都來了。

彼時來的時候沈榮祖和桂芬讓沈建輝沈月跟著來,沈家的小公主,也就是沈榮祖前頭人留下的小兒沈珠還很不高興,沈建輝勸,道:“爸媽年紀大了,又不好,我過去是要一路照顧爸媽,到了那邊也要打聽況,月是順便去看看舅舅舅媽,這大雪天的,你跟著過去做什麼?沒得罪。”

珠就是不舒服。

還沒去過這麼遠的地方,很想跟著看一看,也想看歡的落魄倒霉樣,聽了大哥的話就輕哼一聲,嘟囔道:“不是見天在外面說我們就跟親生的一樣,比對親生的還好嗎?那既然這樣,沈月的舅舅舅媽怎麼就不是我舅舅舅媽了,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他們,不是更應該去看看他們嗎?”

說著就拿眼睛去看桂芬。

以往這個時候桂芬一定會打圓場,然后順了的意。

但今天卻不知怎麼回事,桂芬面容憔悴浮腫,神恍惚,本不接這個茬。

沈榮祖就難得對這個兒擺了臉,重重道:“行了,我們是去辦事,不是去玩的,你就在家好好幫你大嫂準備過年的事,別想著玩了。”

珠這才跺了跺腳,撅了跑開了。

月低頭不屑地輕嗤了聲。

就這樣大部隊趕了兩天路才來到了農場。

就住在了農場的招待所。

農場的招待所簡陋,就是荒野里的一排小土屋。

他們拿了介紹信過來,但介紹信不是說歡的父母家人,而是機械廠的干部和職工,來農場洽談工作,支持農場建設的。

來了之后也沒直接去找歡,在招待所安頓下來后,郭大為就帶著沈父沈母先去了知青辦。

郭大為早先走通了知青辦田副主任的關系。

至于前些日子知青辦發生的變故,因為孫友剛被揭發之后就被看管起來,他并沒有收到任何信息。

他帶著沈榮祖和桂芬去了知青辦,找到了這位田副主任,郭大為先給他送上了一份禮,然后拿了沈家的戶口本,和青州城某單位的接收信,就跟田副主任道:“田副主任,我是你們這里一名歡,也就是知青的未婚夫,這邊是的父母。知青之前因為跟家里有些小矛盾,就貿然報名下了鄉,事實上,的下鄉其實是不符合規定的,我這邊有青州城知青辦的證明信,還有相關單位的接收信,能不能麻煩你幫忙直接幫我把的關系轉出來,回頭我們會直接帶回青州城。”

田副主任一聽,哎喲,知青?

天?

知青的未婚夫?

田副主任原先還著郭大為送過來的禮掂量呢,一聽郭大為的話,又推了回去。

他在青州城的朋友是打了電話給他,說這邊一位朋友的未婚妻是他們農場的知青,他在青州城已經幫找好了接收單位,也已經辦好了各種手續,過幾天就過去看,到時候還請他照顧一下,辦手續的時候不要為難他。

田副主任還覺著這算什麼事,接收單位都找好了,青州城各種手續都辦好了,就是讓他們這邊別為難不放人唄。

本來政策上他們也不會為難,所以就一口應了下來。

誰能知道來的是--歡-同-志-的-未-婚-夫?!!

就是那位企圖憑著權勢強娶豪奪,威歡同志的那位地-主-惡-霸??

現在還想著背著歡把的關系給轉走?!

這要是他不知道歡已經,不,“又”已經訂婚了,未婚夫還是工程隊的趙大隊長,就五六天前,歡還在這里痛扁過孫友剛,他可不是差一點就辦了這事?!

他把禮包推了回去,道:“這位同志,我們轉移關系,是一定要當事人本人在場并且簽字的,這私自給人轉走關系,那可是不的。”

郭大為臉一黑,但很快又掛上了笑臉,道:“田副主任,這事我之前也跟誰誰誰說過,他說過是沒問題的,你放心,知青的父母都在這里,他們手里還有知青的印鑒,只要蓋上印,絕對是符合規定的。”

“那也不,”

田副主任潑水不進,皮笑不笑道,“這位同志,之前我也不知道你們是想背著知青私下轉關系,更不知道要轉的是知青的關系......嗐,這位同志,我看你們還是見見知青,跟商量一下吧。”

反正就是死活不肯。

*****

郭大為原本勝券在握地過來,沒想到第一件事就了個壁。

可明明氣得要死,偏偏還不能發作,還得陪著笑臉。

他在青州城辦事還沒吃過這種癟。

不過他也是聰明人,約就從田副主任的話里嗅到了點味道,將沈榮祖桂芬沈建輝等人先送回了招待所等著,自己則又折了回去,給田副主任遞了煙,道:“田副主任,我聽你剛剛話的意思,好像是說其他人也就罷了,我的未婚妻就不,能跟我說說是什麼原因嗎?”

未婚妻,那真是你未婚妻嗎?

哎喲,臉還大。

就長您這樣,您還好意思自稱知青的未婚夫?

田副主任接過煙。

好歹過朋友拜托,有些事他不可能辦,但說上幾句話還是的。

田副主任就咬著煙道:“郭同志,你是從青州城過來,有些事可能不知道......如果你不是帶了知青的父母過來,還有戶口本做證,我都要懷疑你是來行騙的。我們農場現在哪個不知道,知青幾天前才跟駐地在我們農場的工程隊大隊長訂了婚,現在突然又冒了個未婚夫過來,我怎麼敢在不在場的況下貿然把的關系給轉出去?你跟我開玩笑呢?”

說完又上下打量了郭大為幾眼。

真看不出來,看著也像是個面人,但一看都是快中年的人了,聽說還是幾個孩子的爸,怎麼好意思對知青用手段強娶豪奪?

哎喲。

郭大為當然覺到了田副主任打量的目

他忍著氣才沒黑臉走人,咬著牙道:“我跟知青的婚事是早訂下的,本來年后就要結婚了!那你能跟我說說這位,這位趙隊長是個什麼背景嗎?小歡才來農場個來個月,他竟然不經小歡父母這邊同意,就私下跟小歡訂婚?!”

瞧您那氣急敗壞的樣子。

田副主任“哎喲”一聲,笑道:“下了鄉的知青,哪個不是離鄉千里的,是訂婚又不是結婚,有領導和組織上做,不比父母還言正名順?這趙隊長啊,他們工程隊可是工程部隊轉過來的,以前都是軍人,聽說趙隊長以前還是副團長職銜,所以這位同志,我勸你那里,沒結婚的話還是算了,畢竟趙隊長這個對象是知青自己同意了的。”

我這可是好心勸您,早點走早點好。

就您前面干的那些事,我們農場還有誰不知道嗎?

郭大為又是氣了個仰倒。

他憋著氣在雪地里轉了兩圈,再回到招待所見沈家幾人時才算是恢復了些常

田副主任看郭大為走了,轉頭就跟劉主任報告了這事,再在劉主任的同意下給工程隊那邊打了個電話給趙錫。

田副主任跟劉主任報告這事時正好有小干事在旁邊。

那小干事聽了這事咂舌。

......先前那郭大為進來找田副主任的時候他是瞥了一眼的,看樣子也就是個城里的尋常人,面還算是面,但就這樣的人,還想肖想知青?

“他還敢自稱知青的未婚夫,敢私下轉知青的戶口關系?他就不怕知青把他打豬頭,讓他兩個月下不了床嗎?”

那個孫友剛可是到現在還在農場赤腳醫生那里躺著,聽說臉還跟個豬頭似的,本就不愿出門。

那天歡打人他也是在現場的。

要不然他還真會以為跟外面的傳聞一樣,孫友剛是為了逃避調查和責罰才加重自己的慘狀故意拿辣椒水腌了自己的腦袋呢......

小干事這話一出田副主任還有劉主任都往他看過去。

小干事訕訕,低頭繼續干活去。

田副主任“噗”一聲笑出來,道:“要不怎麼會有膽包天這麼個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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