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玲瓏姐妹送走，蕭瀟就偎進了我的懷里，輕輕著我怒目圓睜的分，知道我已經被玲瓏姐妹逗的火中燒，便膩聲道∶“主子，先洗洗好不好～”

我是個清潔的人，想起中午那場盤腸大戰之后也沒清理戰場，便點頭默許。

大江盟為院的客人想的很周到。房間里浴盆、暖爐一應俱全，不一會兒我就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盆里讓蕭瀟著我的子。

“玲瓏來說什么了？”

蕭瀟抿笑道∶“們姐妹倆問了好多主子的事兒，就是戶部的差也沒問得這么細致。主子的父母做什么的，有沒有兄弟姐妹，家里有沒有妻室子，就差問主子能不能娶們了。”

我知道玲瓏想嫁給我，就算我是個賊也要跟著我，我微微一笑，“蕭瀟，怎么說的？”

我說主子的父母都在京城里作生意，姐姐妹妹都出嫁了，老家揚州只有主子一個人了。

師父在把我從老家帶到城里的時候，就給了父親一大筆錢，資助他離開了家鄉，在應天府開了個米行，父親是個誠實的人，米行很快就站穩了腳跟，母親和姐姐妹妹隨即跟了過去。為了他們的安全，我一年只能有一個月的時間和他們團聚，這也是我作賊的代價。

每當有人問起我的父母妻子，我都像蕭瀟說的那樣回答。蕭瀟當然知道，只是這次稍稍更了一下，“蕭瀟想主子是要娶寶大祥的二小姐作大的，怕玲瓏姐妹惦記著大的位子，就自作主張說主子已經定親了。”

眼看我并沒有生氣，又道∶“那姐妹倆好像倒沒怎么驚訝，只是說看主子的年紀也該有的了，還問什么時候過門，人漂不漂亮，子和不和氣，我說人很漂亮，也明，只是家里大事小的都是主子說得算。”

我不由樂了，說∶“蕭瀟膽子不小呀，還知道編排未來主母。”

蕭瀟溫的將我上的水珠干，“蕭瀟沒有膽子，蕭瀟的膽子都是主子給的。”

我著子躺在床上，就著氣死風燈翻看著老師王明公的文集《傳習錄》。拜在這位權臣門下也是機緣巧合，他本是路過應天府，正遇鄉試發榜，接見眾舉子時不知為什么看中了我，便收我作了弟子。不過他老人家文韜武略俱是一流，我這個座師倒是拜的心甘愿。只是老師太講究文章道德，這《傳習錄》看得就難免有些郁悶。

“蕭瀟，怎么還沒好？”我聽浴盆里還有嘩啦啦的水聲。

“好了，好了。”，說話間，蕭瀟清涼的子便偎進了我懷里。

七年里我有過很多人，天香樓的李玉、聞香院的孫碧、聽月閣的蘇瑾、碧濤臺的王曲，這些出類拔萃的人曾經都纏綿在我的懷里，蘇瑾跟我的時候還是子，不過們都是師父為了增加我的經驗值而選擇的鼎爐。

蕭瀟跟們不一樣，不僅是因為蕭瀟更麗、更溫、更，而且是我第一個人。

就像人忘不了第一個男人，男人也很難忘記第一個人。我不清楚當年師父和蕭別離之間的賭約到底是什么，但我很懷疑師父的本意也是要把蕭瀟當作我練功鼎爐的，只是他看出了我對蕭瀟的，只好讓作我的奴。

蕭瀟吹滅了氣死風燈，紗帳里泛起了晶瑩和的芒，那是從捧著的錦盒里發出的。

師父的生活已經夠豪奢了，恐怕也沒看過十八顆夜明珠聚在一起的華。在珠的掩映下，蕭瀟的更是欺梅賽雪。

沒有人再比蕭瀟更懂我的心思了。我摟過蕭瀟，錦盒已被拋在一邊，一大一小的兩串夜明珠正在我和的前，從蕭瀟的隙放出毫。

輕輕出大的那串，溫涼的珠子在我的前過，竟有一種沁人心腑的覺。我用珠串挑逗著蕭瀟的頭，轉眼它就變得和夜明珠一樣圓潤人。

“磨蹭什么呢？”我明知故問。

蕭瀟不言語，只是吸吮著我的肩，腰肢緩緩的蠕，已是粘一片的私在我的小腹上磨來磨去，弄得我肚子上涼颼颼的。

還磨，我使勁拍了一下白的屁，“啪”的一聲，在寧靜的夜晚聽起來異常的清脆。

從十三歲和我關進了一間屋子里之后，就喜歡我打，當然，并不是皮開綻的那種。果然，很的輕哼了一聲，的小手握住了我的分，把它在冠絕天下的名里沾足了，然后向后引去，“主子，蕭瀟都好了。”

頂到的皺褶，我知道輕輕一送，就會進一個滾熱的無底深淵。蕭瀟的后庭雖然不是七大名里的玉渦吸和水漩花中的任何一個，但因為蕭瀟修習的玉天魔大法有一章專門講解玉樹后庭花，那里不會比那兩大后庭名差太多。可我并沒有擺送腰肢，反而又拍了的屁一下。

蕭瀟在我懷里膩了兩下，才乖乖的從我上爬下來，躺在床上把分開。

在夜明珠的珠里，蕭瀟的私一片水亮水亮的。名朝花雨正像清晨沾滿珠的鮮花一般綻放著，珠不是通常的那種白濁，雖然也很粘，不過晶瑩的幾乎明，用夜明珠沾了沾，珠子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迷霧，可芒并沒有黯淡多。

蕭瀟的花瓣已經完全張開，那個流著的口在我眼前。我拿起大珠串往蚌口送去，開闔蠕間，一粒夜明珠便被吞噬了進去。

蕭瀟嗚咽了一聲，隨著珠子一粒粒的消失在的，帳子里的亮一點一點的變弱，的花瓣也開始微微的抖起來。

“主子，蕭瀟好難呀。”蕭瀟扭著雕玉砌的軀發出了人的嘆息。

當另一串的珠子進了的后庭，帳子里已是一片漆黑。蕭瀟像八爪魚般的把我死死纏住，呼吸已經失去了應有的節律，“主子，好主子～，蕭瀟，喔～”

我不知道天下有幾個人能抵擋夜明珠的魅力，特別是這些價值連城的珠子就在自己最私的道里充當著穢的道。蕭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竟也不能免俗，我只是拉了幾下留在外面的漢白玉的拉手，的高便到了。

接下來是一邊倒的征服。即便蕭瀟擁有名朝花雨，也只能在我下婉轉承歡。

不知過了多久，帳子里重新亮起了夜明珠的華。

“大，離別山莊韓元濟求見。”

算算他也該來了，真沈不住氣呀，只是蕭瀟……，我低頭看下癱如爛泥的蕭瀟，的臉上依舊是一副慵無力的樣子，只是眼中閃過幾道異樣的芒，看來門外的聲音還是讓從仙死中活了過來。

“韓叔叔？”

蕭瀟跟我的時候已經十三歲了，離別山莊有年和年的所有記憶。但這并不妨礙對我的那種特殊的，每年都要回山莊一次，每次也都比預計的提前個五六天回來。

“是他。”等我披上服開開門，蕭瀟也收拾利索，坐在床邊。

看到蕭瀟，韓元濟那張馬臉上充滿了激，“是、是大小姐吧，我是韓叔叔呀，八年了，都八年了。”

著大步到自己面前滿臉唏噓的韓元濟，蕭瀟有些歉意的了我一眼，這是蕭瀟懂事的地方，看著自己長大的叔叔忽視了自己的主人，也只好自己來跟主人道歉了。

深深道了個萬福∶“韓叔叔，是我。不過蕭瀟早就不是離別山莊的大小姐了，蕭瀟只是公子的一個侍而已，大小姐三個字韓叔叔千萬別再了。”

韓元濟一聲嘆息∶“我早知道了，開春的時候莊主已經告訴我了。”

他轉過來道∶“大，韓某八年未見到我這個侄了，失禮之請大多多見諒。”

賓主落了座，蕭瀟沏好了香茗，轉進了里間。韓元濟恢復了男人本，笑道∶“大真是好手段，方才這水云閣的四周人可不呀，可堅持到最后的可只剩下俺老韓一個了。”

為一個賊，自然要有些手段，你當賊是那么好混的嗎？“韓先生過獎了，您恐怕也不是為了聽你侄的一場床戲才來這水云閣的吧？”

韓元濟訕訕的笑了笑，“大，令舅‘鬼影子’任前輩過世后，敝莊蕭莊主就曾對老韓說過，大一定會踏江湖，還吩咐我們幾個心腹留意大的行蹤，畢竟令舅和敝莊頗有淵源，只是大怎么會變春水劍派門下了呢？”

我一愣，師父不是李逍遙嗎？這個名字可是師父臨死前親口告訴我的，將死之人，其言也善，何況我是他最心的也是唯一的弟子，他老人家絕對不會騙我的。當然，揚州城里有頭有臉的人會稱他一聲“介休公”，那是師父作為城里的李大善人面目出現時的名號，和什么鬼影子還姓任的八竿子也打不到一，這是怎么回事？

遇到玲瓏姐妹后，我特意提起過師父的名字，姐妹倆都很茫然，顯然師父并不是一個江湖聞人。想起百曉生的江湖名人錄，玉瓏的話霎那間又在我耳邊響起。

“任獨行，人稱鬼影子，江湖名人錄排名第六。輕功當世第一，為人亦正亦邪，甚在江湖面，據傳已于去年故去。”

任獨行、李逍遙，難道這個任獨行是師父的化不？

“韓先生有所不知，在下本就是春水劍派門下，家師便是日前故去的‘滌雨劍’宋思仙子。”

既然師父都能化為另外一個人，我也沒有必要非把我進春水劍派的目的告訴韓元濟，雖然他是蕭別離的頭號心腹。

韓元濟眉頭一皺，“大，老韓原本以為您為了某個目的托于春水劍派，看來是俺老韓想差了。不過，今天拒絕齊放，恐怕是大您自己的意見吧。”

看韓元濟上的服質地優良，大的手指上戴著一只碩大的翠玉扳指，我就知道玲瓏姐妹說的離別山莊干著挖死人墳墓的勾當確實不假，我很懷疑那扳指也是從死人手上摘下來的。

“是，敝派不比了離別山莊，貴莊人手雖，卻有強大的經濟后盾，想來況天被刺一事當天就傳到了蕭莊主耳朵里了吧。敝派掌門玉夫人清高的，在下的萬貫家財在眼里有如糞土一般，自然也就沒有合適的管道把消息傳給老人家了。”

“那玉夫人要是決意幫助大江盟追兇呢？”

“老人家會嗎？”，我微微一笑，往窗外去，月映著池塘里的荷花，泛出玉樣的。玉夫人？看玲瓏姐妹就知道為母親的一定也是絕，還真想早點會會呢。

“就算會，那也是一年半載以后的事了，眼下在下和玲瓏姐妹唯一的任務就是擒拿花想容，拿不下花想容，在下師兄妹是絕不會返回師門的。”

我意味深長的看了韓元濟一眼，“聽說花想容那廝藏于十二連環塢，那可是個惡人窩，想一年半載里能拿下他，還真的有點運氣呢。”

韓元濟是帶著怎樣的心離開了水云閣，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因為韓元濟的緣故，蕭瀟看起來有些擔憂。

我憐的把摟進懷里，心下一陣嘆息，難道真的一江湖就不由己？

“玲瓏，們給我過來。”

早在我和蕭瀟巫山云雨的時候，我就聽到了隔壁玲瓏姐妹散的呼吸聲，此刻雖然沒了聲息，我也知道們肯定還沒有睡。

玲瓏進屋的時候，看到的是赤著上的我翹著二郎舒服的坐在床邊的藤椅上，蕭瀟只穿了件杏黃肚兜跪在床上替我搖著扇子，白的胳膊揮舞間帶著肚兜上下左右的移，不時出一片人的膩。雖然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旖旎的場景，姐妹倆還是滿臉意，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哥哥，你又來欺負我們了！”

“天太熱了，妹子，們不熱嗎，要不要讓蕭瀟給們找件單薄點的服換上？”看著玉瓏嗔的模樣，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下的毒龍塞進噘起的小里。

玉玲誑uF話題∶“師……哥哥，任老前輩真是您的舅舅？”

這小妮子聽得還真仔細，我大有深意的著。玉玲顯然也想到我目里的含義，忙低下頭去。

“任前輩一定是哥哥的舅舅吧，是不是呀，哥哥？”玉瓏上前搖著我的胳膊，臉上一副怪不得師兄武功這么好的恍悟表。

“這重要嗎？”

“那當然啦！”玉瓏眉飛舞，“任前輩是當今武林有數的絕頂高手，輕功蓋世無雙，而我們春水劍派劍走輕靈，若是輔以任前輩上乘的輕功，就如虎添雙翼一般，威力自然大了許多。”說著，俏麗的臉上頗有些期待。

是呀。我心里一，春水劍法雖然以空靈飄逸見長，但法上是有所不足。若要把這姐妹倆收進帳中，們的武功強一些自然有百利而無一害。

不過，這都是以后的事了。“妹子都傾囊而授，哥哥自然不會藏拙，只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玲瓏姐妹臉上都出欣喜的表，玉瓏更是笑如花，搬了椅子坐在我的旁，看蕭瀟的額頭有了細小的汗珠，便接過手中的扇子，“蕭瀟姐姐，也累了吧，我來替哥哥扇扇子吧。”

“玲瓏，既然們已經聽到了我和韓元濟的對話，想必也猜得出來，韓元濟上沒說，事實上卻擺明了離別山莊本不想參與‘大江盟’的輯兇行。至于蕭莊主是不是也和咱們一樣不愿趟這混水還是另有原因且不去說，單單韓元濟深夜來訪必然會給春水劍派帶來總總猜疑。”

“雖然我不了解江湖，但這幾天下來，我也知道春水劍派的口碑要比離別山莊強不，也知道春水劍派和離別山莊并沒有什么。在‘大江盟’像無頭蒼蠅似的找殺人兇手時，兩個決定超然事外而又沒什么的門派里的重要人突然聚會，旁人該會怎么想呢？”

春水劍派和離別山莊不是沒什么嗎？你是江湖人嗎？！那離別山莊的蕭莊主很早就沒了夫人，而春水劍派的玉夫人也是寡居，兩人干柴遇烈火的，哈哈，怎么能沒！來來來，讓俺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傳了出去！知道王吧，就是那個春水劍派二百年來唯一的男弟子，啊，你知道，可你知道他是誰嗎？不知道了吧。告訴你吧，他就是蕭莊主和玉夫人的私生子！連玲瓏姐妹背后都他哥哥呢。這下子不奇怪了吧，王，那是韓元濟的小主子，要不，憑著韓元濟的名聲地位，怎么也得是王去拜訪他呀!

我不知道江湖會不會出現這樣的流言，雖然這流言百出，可人們會找出總總理由來把堵死，然后這流言看起來就越發真實。當然，流言還會有其他的版本，誰能錮一個人的想像力呢！不過，猜測的結果只有一個，春水劍派肯定和離別山莊達了某種協議，而協議肯定和況天的死有關。

這是韓元濟想要看到的結果嗎？我一時還拿不清楚。

“我們不能給別人口實，說我們不參加大江盟的輯兇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好在我已經公開說要緝拿花想容，剩下的就是要把樣子做足。不過，緝拿花想容的消息用不了幾天就會傳到那個賊的耳朵里。既然他有膽量殺我師父，想來絕不會坐以待斃。一明一暗之間，武功可就不是最主要的因素了，就像我師父宋仙子，武功比花想容差嗎？還不是死在了他們的謀詭計下！”

玲瓏姐妹頗有同的點點頭“是呀，宋師姑的武功比我們還高一點哪，要不是中了迷藥，怎么會讓花想容他們得手！”

“所以我們也要匿起行蹤，化明為暗，一方面不給花想容可乘之機，另一方面，也好擺‘大江盟’的糾纏，齊盟主找誰拚命那是他的事兒了。”

玲瓏敬畏的著我，“那哥哥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人通常會這樣，如果心上人比強，那么就算是再簡單的問題，也不愿去思考。即便是蕭瀟，也常犯這樣的病。我也就見怪不怪了。　　“明天早晨壽筵開始之前，們就易容離開江園。那時候江園肯定忙，不會有人注意們的。離開之后，們立刻誑u泵{，在咱u頹漲閬蕃q兩個上房住下，我和蕭瀟參加完壽筵，就去蘇州與們匯合。”

聽要和我分開走，玉瓏的小便噘了起來∶“哥哥，不怕我和姐姐在路上出事呀？”

“十二連環塢在無錫的太湖，消息不會傳的那么快，不過……”我沉了一下，“如果路上真出現了況，們不要和他們糾纏，直接返回應天找娘，我和蕭瀟會在蘇州等三天，等不到的話，我們也去應天府找們。”